♂nbsp;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爲她的關係”宣嘉言微眯起眼睛看着她,抓住她的手重新放回大衣裏力道不小的捏着,語氣裏聽不出情緒。

    “曾經想過”

    “你倒是老實”

    宣嘉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不少,捏得她骨頭都疼了。

    “謊話我不是不會說,只是不想對你說”明明疼得牙齒都在打顫,姜婉婉愣是忍住沒吭一聲,仰着頭,連目光都不曾閃躲。

    “小丫頭,你的口才越來越好了”宣嘉言似笑非笑地擁着她,大衣下的手開始不老實,“仗着你能拿住我的死穴愈發得意了,什麼都避諱,嗯”

    感受從毛衣下襬竄進來的大掌,姜婉婉不敢動彈,大氣都不敢喘,這大庭廣衆之下,生怕被看出什麼端倪來,當大掌來到上圍邊緣的時候,她忙擡手按住,臉色微紅,氣開始變得濃重。

    “宣嘉言,現在你都是我的了,坐牢就免了吧”

    “哦”她志得滿滿的樣子,宣嘉言起了玩心,“那可不一定,你那麼皮,說不定我會”

    “你敢”姜婉婉像炸了毛似的跳開,眼神凌厲的看着他,“宣嘉言,你這輩子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要敢有二心,我讓你兵王變兵亡。”

    宣嘉言笑了,是那種居高臨下、胸有成竹的微笑,只笑不語。

    “聽見沒有”

    姜婉婉氣死了,伸手去戳他胸口,被他一把抓住,順帶拉回懷裏。

    “哪裏捨得將我千辛萬苦追來的媳婦兒拱手讓給別人,你當我傻呀”宣嘉言溫柔的言語裏釀着濃濃的寵溺。

    姜婉婉聽得心裏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偏偏非要得理不饒人,佔了便宜還賣乖,“那可不一定,我哪次見着她在你面前那叫一個小鳥依人,可不像我這種,粗魯慣了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種懂不懂就梨花帶雨的款兒嗎告訴你,姐有缺淚綜合症”

    “嗯不是缺良心綜合症嗎”宣嘉言摟住她迎風笑得心滿意足,頭埋進她的頸窩裏,“不過我真心喜歡你喫醋的樣子”

    姜婉婉撇嘴,底氣雖然不足,但仍舊哼哼唧唧的,“哼,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她這份模樣引得宣嘉言的笑意更濃了,“小丫頭,你是我肚子裏的蟲嗎怎麼知道我就是故意的呢就許你總是氣我,還不許我還以顏色。我只是想看看我千辛萬苦追到手的小丫頭究竟有多在乎我”

    姜婉婉彆扭的動了動個,“看到自己現在雷打不動的地位,得瑟啦滿意啦”

    宣嘉言手勁兒非但不松,反將她按在懷裏,上上下下的倒騰一番,“就衝着你這副喫醋的小模樣,你要什麼我能不答應你”

    “嗯那你是答應了”

    海風不停的吹着,吹亂她那一頭齊肩短髮,宣嘉言擡手把那兩鬢散下來的碎髮撩回她耳後,半響只說了一句,“多少無理的事兒我都由着你了,不差這一條。”

    她要的不過是她一句話的事兒,他卻非逼着她說以前的往事兒,那看似腹黑的故事,掩着多少她的傷心事兒。

    “宣嘉言”姜婉婉在他無奈的口氣裏聽見了滿滿的全是溺愛,聽着鼻子會發酸,缺淚綜合症眼見着就痊癒了。

    “閉嘴”宣嘉言的手指點在脣上,“以前的事兒我以後都不問,你也不必再說”

    “真的都能不說嗎”

    “嗯”

    姜婉婉面對這位大氣凜然的大男人,起了玩心,“包括我有過幾個男朋友,有過幾個暗戀對象,我的初吻”

    “姜婉婉”宣嘉言呵斥,語氣裏卻帶着笑,“你的初吻對象不是我嗎”

    姜婉婉面子上掛不住,衝口就說,“誰說的,我”

    宣嘉言溫柔地吻着她紅若櫻桃的小嘴。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脣壓着她的,脣瓣彷彿有電流劃過,酥酥麻麻的,姜婉婉陶醉在其中,喋喋不休的嘴終於安靜,扭動抵抗的身子也逐漸安靜下來。

    她不再抗拒讓宣嘉言更加滿意,由原來輕柔的吻變得激烈,嘴脣緊緊地壓迫着她,輾轉廝磨,釋放壓抑已久的激情。右手托住她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她,舌頭撬開貝齒,長驅直入。脣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慾,她的丁香小舌被他導着,靈活地與他的舌在口腔中你來我往,開始追逐。在脣舌來往中,她的身子漸漸發熱,任憑冷風蕭瑟也吹不散那股莫名的持續攀升的熱度和躁動,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這裏”

    宣嘉言根本不讓她說話,利用靈活的舌,去舔舐她的脣、舌、牙齦等處,極具挑dou煽情。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們都像與對方依依不捨般,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

    今晚他的吻跟往時不同,很綿長,很霸道,好像恨不得把她吃了,不容她有一點退縮,一點猶豫,引導着她、逼迫着她遵循這他的節奏,一路相隨。

    海堤上沒有燈,只有天空中偶爾綻放的煙花照亮着這片夜空,和這對糾纏成一體兩人。

    姜婉婉忘了起初的顧及,忘情地把手放在宣嘉言的脖子上。他的呼吸越漸急促,他的嘴脣由她的脣瓣上移到她的面頰,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啃咬着,xi吮着。他的大手輕輕地rou捏着她的脖子。

    大手順着脖子往下,qing不自禁地來到ng部,隔着衣裳,大手緊緊地握住。寬大的手掌蓋不住好像長大的兔子,像變了形的氣球從手掌裏跑出來,隨着他手上的動作而動,在毛衣裏頭晃來晃去,甚是you惑。

    宣嘉言的手在姜婉婉那興風作浪,連續抓了十幾下,引得她動情的竟然不自覺地嚶嚶出聲。

    忘情的兩人忽視了海堤上聚集越來越多的人。當姜婉婉終於忍不住出聲時,宣嘉言順着脖子吻下來,手正要從衣襬下進去時,警惕的他聽到旁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歡笑聲,朝着他們越來越近。

    他抱着她,動作驟然停止,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裏。

    “小丫頭,你就這點功力還是在我這學的,看你以後還好意思拿出來得瑟”

    缺氧無力的姜婉婉趴在他的肩膀上,還妄想這反擊,稍一動,就被牢牢按住。

    “別動”宣嘉言喘着氣,啞聲輕喝,“撩的我起火,當場辦了你ye戰我可是把好手。”

    姜婉婉果然就不敢動了,他一言九鼎的性格她可不想在這挑戰。

    這時候,零點的鐘聲敲響,漆黑的夜空裏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煙花,色彩繽紛的顏色映在漆黑的海面上,海天連着,相互倒影,這唯美的畫面是在別處所看不見的,這番美景中夾雜着人羣的歡呼喝彩聲,構成一幕幕浪漫溫馨的情景。

    宣嘉言從後面抱着姜婉婉,兩個人站在海堤上,仰頭看着漫天焰火。

    這是他們共同度過的第一個除夕夜,一起看煙花,一起守歲,姜婉婉從來不是矯情的小女生,但這一刻她也終於體會到那種讓少女趨之若鶩的浪漫爲何物。

    “很美”

    “嗯”

    姜婉婉張嘴想說,如果每年都能這樣過就好了。最後終是沒有說出口。

    旁邊站得離他們最近的也是一對小年輕情侶,說着肉麻的情話。

    女生問:“你許願沒有”

    男生說:“必須的”

    女生問:“許了什麼願”

    男生說:“今年我們考上同一所大學”

    男生問:“你呢”

    女生說:“我們永遠在一起”

    聽完這段對話,姜婉婉沒忍住,笑了。

    宣嘉言咬着她的脖子問道,“很好笑”

    姜婉婉癢癢地縮了縮脖子,“小屁孩兒就是小屁孩兒”

    “你纔多大,笑人家”宣嘉言聽她這話幾分老成,幾分稚氣,忍不住也笑了,“你覺得他們不能願望成真”

    “切許願有用的話,全世界人民都去當和尚、尼姑好了”

    姜婉婉的話引來邊上情侶不滿的目光,男生作勢要來教訓,看了看宣嘉言,最終還是識趣地走了。

    瞧這他們年輕的背影,姜婉婉也不是不羨慕的,那是她生命裏缺失的歲月。

    “我無意嘲笑他們”

    “嗯”宣嘉言點點頭,“如果兩個願望只能實現一個,你覺得會是哪一個”

    “第一個”姜婉婉幾乎是想都不想就回答,她不相信永遠,也沒人能保證永遠,連上帝、觀音、佛主、真主都不能,如果要說能的只有自己。

    宣嘉言淡淡地吻了吻她發頂,“如果一定要讓你許個願,你會許什麼”

    “我們都好好的”

    “同意”

    生命裏有很多東西不是你不愛他,是因爲害怕失去,所以不敢去愛,然而當真的愛上,就會上癮,一輩子戒不掉。

    新年的第三天,宣嘉言值班,索性把姜婉婉一塊帶到部隊大院陪着他一塊。

    這天天氣很好,姜婉婉沒到過海軍基地,宣嘉言帶着她到處去參觀,她看着那裏都覺得新奇,尤其是那片蔚藍的大海,還有那銀色的艦艇,都讓她喜歡得不得了。

    姜婉婉張開這手迎着海風和陽光,好像有點明白海軍的口號:把每一滴熱血都流進祖國的大海。

    “首長,我好像也愛上這裏了”

    回頭,那個男人一直就在她身後,微笑安靜的看着她,那身白色的軍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他就是爲了這套白色軍裝而生,他穿什麼都沒有這套好看。

    她敢斷定這輩子他是她見過最帥的男人。”是嗎要不調到這的醫務所來夫唱婦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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