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嗎”姜婉婉上串下跳的樣子,把宣嘉言看笑了,“要不調到這的醫務所來夫唱婦隨”

    姜婉婉想都沒想,笑盈盈地點點頭,說:“好啊”

    “這麼爽快”難得她這麼乖巧沒跟他討價還價,讓宣嘉言不得不懷疑這鬼丫頭背後又打什麼鬼主意,“你這小雞賊肚子裏指不定又在使什麼壞呢”

    “嗯怎麼有人害怕了”姜婉婉意味深長地對着宣嘉言柔柔一笑,“莫不是你在這藏了女人首長,你心虛咯”

    宣嘉言走過去,直接把夏真鈺摟在了懷裏說道:“所以你是打算過來盯着我”

    “我本來覺得還好,只是你穿上這身軍裝,我覺得很有必要過來看着”這是在軍艦上,親密動作姜婉婉覺得不舒服,掙了下,無果,索性隨他抱着,低着頭玩起某人胸前的徽章,“怎麼後悔啦”

    “誰敢不同意我跟誰急”

    宣嘉言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抱着她悶悶的笑,既開心又得意,姜婉婉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誠心不想讓她在衛城帶着的人是他吧,放心不下非要看着的人也是他。

    “宣嘉言,你給我下套了”姜婉婉怒衝衝的語氣也掩不住馬臉甜蜜的笑意。

    宣嘉言死活不承認,“怎麼叫下套呢”

    “宣嘉言,你老老實實說一句你會喫醋有那麼難嗎”

    這個男人嘴硬起來其實挺可愛的

    “好吧我會喫醋”宣嘉言在某妞兒的威逼利誘下終於認栽,臉上的笑容未收,只是有些緊,手指繞着她毛衣的領口轉了一圈又一圈兒,“隔着這麼幾千公里的距離,我又不能時常請假,萬一你被拐跑了怎麼辦”

    “好吧,我答應你。”姜婉婉捏捏某人的屁股下巴,“爲了讓首長能安心的守衛國家海防,我向組織保證”趁着某人翹首以盼她的答案時,她從他的懷裏溜出來,遠遠跑開一段,“我好好考慮一下”

    “姜婉婉你這個小雞賊”宣嘉言嘴上罵着,心裏想澆了蜜糖似的甜。

    “那是必須的,只有小雞賊才配得上老雞賊”姜婉婉做了個鬼臉,轉身拔腿就跑。

    “你小心點,別跑”

    眼見她從圍欄邊上跑過去,宣嘉言心裏發毛,話還未說完,她提到地上的螺絲釘,一個踉蹌差點從欄杆上翻下去。幸好他眼明手快把她拉住,整個拉回懷裏,緊緊抱住。

    姜婉婉捂着胸口,嚇了個半死,臉都白了,半天說不上話來。

    “姜婉婉,你要是我的兵,你今天死定了”

    這回宣嘉言是真怒了,剛纔那一幕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吼完這一句,看見她慘白的臉又於心不忍,也不能怪她,是他把她帶到這裏來,有個好歹,悔死的只能是他自己。

    緩過神來的姜婉婉感受到某人身上傳來的濃濃火氣,知道自己理虧,一時找不到對策,索性來點狗血的。她嘴一扁,耍賴的哭天搶地起來,“哇你吼我人家都快嚇死了,你也不安慰人家哇”

    宣嘉言愣了下,在這滑稽的一幕下,哭笑不得,怒氣早就煙消雲散了,對白也就隨着她的劇情走下去。

    “好啦好啦,不哭啦,你剛纔真是把我嚇死了,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

    “打住”姜婉婉斬釘折鐵地打斷某人的對白,捂着嘴按住胃裏翻滾的餃子,翻了個白眼,“首長,這是福爾康上身的節奏嗎”

    宣嘉言心平氣和地恢復正常的調調,抱着她默默遠離事發現場,“有人要紫薇上身,我總要賞臉配合下”

    “沒想到你也看瓊瑤”

    “我有個看瓊瑤的姐姐”

    自此之後,姜婉婉再也沒敢跟人比噁心,免得噁心不成別人,吐死了自己。

    這是姜婉婉第二次來到宣嘉言的單身宿舍,恬靜柔和的陽光從窗戶上一點點灑在窗前的桌子上,鋪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不遠處那片傳說中的海訓場,沙灘在陽光的照射下泛着熾白熾白的,比陽光還奪目,映襯之下的海天藍得無比純淨。沙灘上隱隱能看見穿着作訓服訓練的身影,他們時而扛着木樁正在海灘上來回奔跑,口裏叫着聽不清楚的口號,姜婉婉原本平靜無波的內心也被一股由然而生的激情昂揚所取代。

    宣嘉言提着水壺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映入眼底的是將站在窗前的婷婷身影,陽光在她身上鍍了淡淡一層金邊,被少有的恬靜氣息裹着的她就像是個等待丈夫回來的妻子,溫柔了他的歲月。

    他下意識地放輕了腳下的步伐,輕手輕腳地走到姜婉婉身後,想看看什麼東西能讓她看得如此出神,連他的出現,被整個包圍,她都沒有發覺。

    “在看什麼”

    聞聲,姜婉婉嚇了一跳挑,反射性地轉身,沒想到某人的滾燙的脣就等在那裏,就等着她擦脣而過,壞壞地彎起嘴角。

    姜婉婉一不做二不休,貼上去,給某人想要的結果,纏綿悱惻的法式長吻結束後,她氣喘吁吁地靠着某人,指向窗外不遠處的海訓場,“你們叫什麼沒聽清楚”

    “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宣嘉言不用看也不用聽都能知道那是兩棲大隊在訓練,“那是我的兵”

    “過年也要訓練嗎”

    “嗯,只是少訓點,平時訓10個小時,過年訓5個。部隊訓練不能斷,刀不磨不鋒,兵不練不精”

    姜婉婉在他的懷裏轉身,迎上那雙自豪中帶着淡淡笑意的眼眸,“你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

    “差不多,比他們多不了多少”

    兩個人一時無言,相擁着,任憑暖心的氣息在屋裏不停流轉。

    “女兵能出海嗎”

    姜婉婉沒由來的這麼一問,宣嘉言微微有一秒遲疑,“有,但不多大多是醫務兵,陸戰隊很少”

    海訓場的士兵換了訓練方式,他們全副武裝,趴在淺灘裏做俯臥撐,海水一浪一浪的翻涌上來,打在他們臉上,不一會兒功夫,溼透的衣衫早分不清汗和水。

    “海軍一定要會游泳嗎”

    “這是最基本的,不然到了海上隨時都會沒命”宣嘉言情不自禁地順着她的頭髮,“你不會游泳”

    姜婉婉不自在地動了動,輕咳了一聲,臉上飄過一抹紅暈,“你有那麼明顯嗎”

    看着她從臉紅再到現在強自鎮靜的樣子,宣嘉言忍住笑,眼神就不自覺的有了暖意,“海邊長大的孩子不會游泳,是該臉紅的”

    “誰規定海邊的孩子一定要會游泳的”惱羞成怒的姜婉婉要從他的懷裏掙開,“放開”

    宣嘉言紋絲不動,箍着她的腰的手緊緊的,語氣卻是霸道執拗:“偏不,除非你讓我教你游泳”

    “呸你要教我就要學啊”任憑姜婉婉死命的掙,越掙越緊,到最後她氣喘吁吁,某人還是閒適自得得很,“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宣嘉言不懷好意地笑起來,“你倒是說說看”

    “你想看比基尼”

    “你是說這件嗎”宣嘉言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衣襬下方竄了進去,握住在文ng邊上繞圈圈,“又不是沒見過”

    “se蜀黍”

    姜婉婉推開宣嘉言,後退幾步,被他抓回來,兩個人抱團摔坐在沙發上,他成了她的肉墊,她正好坐在他身上,比剛纔更親密的距離。

    宣嘉言摸着她的頭髮,頭埋在她的後頸,曖昧地說道:“我的小丫頭,你真不調過來監督我不然這隔着千山萬水的,你就不想我”

    明明身上被他整治得微微發顫,姜婉婉還要嘴硬,“哼,指不定誰想着誰呢”

    “就你那幾些小竈,回頭我得去檢查檢查纔是,別喫壞了獨自”

    “自己想看就”

    宣嘉言沒讓姜婉婉說完,緊緊地擁抱着她,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他用舌頭去接觸她的的口腔、舌頭和嘴脣,爲雙方增添親密感。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法國式接吻讓她全身顫抖。他的手攀上高峯,隔着衣裳肆意rou捏。她嚶嚶嗚嗚地喘息着,聲音分外誘惑人。

    坐在他大腿上的姜婉婉,被吻得全身發軟,清晰地感覺到pp被樣東西頂着,而起持續在變化,任憑她嘴上再厲害,也擋不住滿臉羞得通紅,呼吸更加急促。

    宣嘉言終於放開她,讓她能大口的呼吸。頂着pp的東西漸漸長大,明顯得都有了輪廓。不是沒試過,只是不想大白天的在軍營她不安的挪了挪。

    “別動”宣嘉言低吼出來。這不動還好,動了簡直就是要人命。

    正好針尖對麥芒的位置,姜婉婉也怔住了,不知所措。

    宣嘉言低下頭,隔着衣服懲罰式的以脣代手攀上山峯。她再一次驚呼起來,用手推他,卻被他反手按住,動彈不得。

    正當姜婉婉既期待又抗拒,糾結的等待進一步發生的事時,不合時宜的急促敲門聲打破了滿室的曖昧。

    宣嘉言擡起頭,不滿地道:“什麼事”

    小孫的聲音隔着門傳進來,“首長,炊事班來問午飯要不要給您送過來”

    宣嘉言饒有趣昧地看了雙眼泛蒙的姜婉婉一眼,放開她,整整衣領,清清嗓子,然後說:”送過來吧。”後來,這些事兒沒有繼續,姜婉婉全程嘟着微腫的紅脣,說不清楚自己是如釋重負還是悵然若失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