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早上,吳覺淨睜開眼立刻被氣笑了。原來黃狗昨晚整個趴在自己身上睡着,吳覺淨一醒來,黃狗就立刻發覺,也睜着眼趴在吳覺淨身上得意洋洋的瞧着吳覺淨,尾巴還豎起左右搖晃向吳覺淨示威。
吳覺淨對這狗沒了脾氣,抱着狗用手摸着狗頭說:“你睡在我身上無所謂,可你再不能偷別人喫的了。昨天雖是大少幫你賠的錢,到了出薪水還是要還給大少的。我幹一個月光夠賠你偷喫的了,知道了嗎”
黃狗彷彿聽明白吳覺淨的話,對着吳覺淨“喔喔”幾聲。吳覺淨很滿意黃狗的態度,笑眯眯地摸着狗頭:“嗯,該給你起個名號,等會還要去食爲天替大少把關,也算是個夥計。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吳覺淨一邊起牀一邊說狗名字“慣偷”,黃狗彷彿會聽,對着吳覺淨汪汪直叫。吳覺淨也覺得不妥,對黃狗說:“是啊,你是慣偷,那我且不是同夥。不行叫什麼呢嗨有了,多羅師傅就是這樣給徒弟起名的。你這狗就是個饞貨,到處惹事,都是饞嘴惹的禍,就叫戒饞吧。嗯,這名起的好,以後你就會少了爲饞嘴惹事。是吧,戒饞。”
等吳覺淨走出房門,大少早就等在小院子。吳覺淨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大少。我起晚了。”
“沒事,還來得及。”大少聽了一夜故事,對吳覺淨態度好了許多。
倆人一同往食爲天去幹活,當然還帶跟着那隻黃狗,戒饞。
大少正說着,戒饞口裏叼着一隻肉包子搖頭晃尾跑了過來,又是用頭頂着吳覺淨。吳覺淨知道這是戒饞特意留給自己的,連忙從狗嘴拿過包子,又氣又恨的罵戒饞。
“戒饞,剛告訴過你不準去偷別人的包子,等會肉包子店的夥計過來,把你扒了狗皮去賠。”
“沒事,沒事的。要是別的店裏的包子要賠,就這家肉包子店的不要賠,昨天才寫的字條,以後只要是狗偷的包子都不需要我們食爲天任何夥計賠。哈哈,戒饞,偷得好。”旁邊的大少笑盈盈地對吳覺淨解釋。
“那也不行戒饞,不準再偷了,被肉包子店夥計抓去,連骨頭都會給你燉了喫掉。”吳覺淨反過來關心起萬一戒饞被肉包子店抓去。
大少又替戒饞說話:“那你就更不用抄心。昨日我們關着門想抓都被戒饞跑掉,哪包子店纔有幾個人”
吳覺淨啼笑皆非,望着被大少寵愛的戒饞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陸陸續續有夥計來到食爲天,老遠郭胖子就叫了起來:“肉包子店又關門了。這次又不知是那條狗惹的禍”說着,郭胖子走到跟前,他看到了吳覺淨手裏的肉包子,哈哈一笑,一把搶過包子往嘴裏放還一邊說:“我說呢,除了這條黃狗,誰還會有這等本事。這包子肯定是偷來孝敬你吳覺淨的,是吧”
戒饞看到郭胖子吃了肉包子對着郭胖子汪汪汪叫起來。大少罵了郭胖子一句,拉着吳覺淨進了廚房,邊走邊對吳覺淨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專爲我的竈打下手,別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