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討厭和司念念以往對屠明朗的認知不一樣。
因爲司念念以前認爲,雖然安初夏是曾經深深背叛過屠明朗的人,雖然安初夏曾經深深地傷害過屠明朗,但是,安初夏畢竟也是屠明朗曾經深深愛過的女人,怎麼能說討厭就討厭得起來呢
比起,討厭,更多的怕是不甘心,或者是餘情未了吧。“
司念念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忽然想到這裏,她只覺得自己變得可笑起來。
她對於前男友似乎也是這樣的感情不是麼
不是放不下,而是不得不放下,說是討厭,其實是心裏面想起來的時候也會隱隱作痛吧
難道司徒翰林給她的提示就是
讓她今後做什麼事情,都往屠明朗的痛處戳,這樣,屠明朗總有一天會討厭她,總有一天,會讓她滾蛋,不是麼
司念念想到這裏,心裏忽然覺得有一絲隱隱的痠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她有些期待這個遙遠的某一天,又有一些不太想要這個遙遠的某一天到來。
司念念想到這裏,只覺得心情很亂,她望着學校內嬉戲玩鬧的學生,看着看着,心情似乎也在漸漸好起來。
司念念嘴角也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很久不見的笑容。
她想,這也許就是她喜歡呆在學校裏面的原因吧,不管生活給了她多麼大的打擊,她想,她只要看見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臉,就一定會變得很好很好的。
司念念笑着笑着,漸漸地忘卻了煩惱
而,此時的司徒翰林的辦公室,似乎又是另外一番讓人壓抑不宜的景象。
司徒翰林把剛纔那種不要命的話在屠明朗面前說了之後,屠明朗直接搶過她電話,把他電話狠狠往牆上砸,還把牆砸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
而司徒翰林當然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這次司徒翰林倒是很主動,直接雙腿跪在屠明朗面前認錯。
不得不說,司徒翰林這認錯的態度,的的確確是又快有準,屠明朗在一旁看見了,都覺得似乎剛纔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了。
然而,屠明朗覺得,和屠明朗現在做的事情,卻根本就是兩碼事。
司徒翰林跪在屠明朗面前,認錯的態度很誠懇,或者說,司徒翰林這標準的認錯姿勢,是無比的誠懇。
司徒翰林雙手抱着屠明朗的大腿,然後在屠明朗面前聲淚俱下,“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跟司念念說你的,也不該教唆司念念討厭你。”
屠明朗看見司徒翰林的模樣,心裏雖然想笑,但是,他卻讓自己忍着。
司徒翰林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雙手交叉在胸前,他看着司徒翰林,然後緩緩開口問司徒翰林,“你覺得你錯在這個地方”
司徒翰林聽見屠明朗這麼一問,他很清楚,明顯他眼前這位大爺,是不太滿意她認錯的態度了。
可是
難道不是錯在這裏麼
司徒翰林想要換另外一個說辭的事情,忽然之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但是,明天的,某人似乎不這麼認爲,還想要他說出一些能讓他開心的認錯態度來。
那麼,問題來了,他到底要怎麼說
司徒翰林擡頭看着屠明朗,他也是到了最後沒有任何辦法,才學着司念念不懂就問的性子,乾脆直接問了屠明朗,“請問,您想要聽見什麼,您說,我都會按照您說的去做。”
屠明朗看見司徒翰林的模樣,一腳將司徒翰林踹到一邊。
可司徒翰林就是司徒翰林,他當然是很清楚地知道,在屠明朗面前,求生欲是怎麼回事,屠明朗踹了他不要緊,他還能厚着臉皮問屠明朗一句,“親愛的,剛纔踹我也沒有傷害到腳,你的腳疼不疼。”
屠明朗聽見司徒翰林這麼說,再加上司徒翰林裝模作樣的表情,屠明朗,毫不猶豫又給給了司徒翰林一腳。
司徒翰林經此一腳,哀叫連連,“啊啊啊,你倒是輕點,我要是真的被你這麼踹死了,我敢打賭,你的損失可不是這麼一點點。”
“廢話。”
屠明朗白了司徒翰林一眼。
有時候,屠明朗和司徒翰林玩鬧雖然是玩鬧,但是說起正事來,卻是一點都不含糊。
司徒翰林笑着給屠明朗倒了一杯水,然後恭恭敬敬遞到屠明朗手上,“大哥,您先喝杯水,消消氣,容我慢慢跟你說來。”
屠明朗用一種狐疑的眼光打量着司徒翰林,然後屠明朗從司徒翰林手裏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
屠明朗才喝了一口水,就迫不及待地問司徒翰林,“什麼慢慢說,你特麼的趕緊跟我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
司徒翰林坐在屠明朗對面的,然後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跟司念念說,你最討厭的人是安初夏嗎”
“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
屠明朗聽見是司徒翰林這麼問,開始有些懷疑條司徒翰林的智商,以屠明朗對司徒翰林的瞭解,司徒翰林當然知道,屠明朗最討厭的人絕對不是安初夏。
而安初夏對於屠明朗來說,不過是已經過去的事情,對於已經過去的事情。哪怕是安初夏這個女人曾經帶給他的傷害很多很多,但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屠明朗心裏倒是很清楚明白,對於他不需要在乎的人來說,遺忘就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他恨的怎麼怎麼可能是安初夏,屠明朗一聽見司徒翰林這麼跟司念念說的時候,就知道司徒翰林這小子個恩波就沒有按什麼好心。
所以,他才那麼迫不及待地給掛了司徒翰林的電話。
不然,屠明朗不知道,司徒翰林要是在信口開河下去,司念念聽了,不知道今天心裏會怎麼想,或許,今天等他回去了,司念念又要朝着鬧着要跟他說什麼離婚,離開的事情了。
https:
&div>
天津https:.tetb.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