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狐再次覺得個女人說大話的本事與他有得一拼,滿臉的懷疑。

    “做不做得到不是你說了算,你只管提出來,女子自當會考慮考慮如何?”

    千傾汐盤膝而坐,清冷的語氣中夾雜着一絲篤定。

    “呵……爺我如果說要了姑娘你又當如何?”

    虞狐故意挑釁的語氣,他還不相信這個女人會犧牲自己就爲得到一個於他來說並不太重要的答案。

    “好啊,只要閣下不嫌棄女子的這一具臭皮囊,其他隨意就好……”

    “你這女人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不管是哪個男人只要能回答你的問題,你就能如此毫不猶豫的答應旁人提的無理要求?”

    算他還有點人性,竟然知道是無理的要求。

    虞狐怎麼覺得自己碰上了一個硬茬,軟硬不喫不說,似乎什麼事情都不能輕易嚇到那個女人,哎……

    男人突然覺得自己方纔就不該輕易開口,不然哪裏會招惹到這麼一個姑奶奶。

    “易容術在北璃國其實算得上是一種禁術,畢竟人人都去利用這種易容術得到自己想要的,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了。說的再誇張一點,若是有人會出神入化的易容術,想要易容成皇帝的樣子,那北璃國的江山不是要易主了?”

    虞狐緩緩道來,擡手隨便在地上撿了一根稻草叼在嘴裏,雙手枕在腦後,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說重點,爺我知道會此種易容術的大抵只有西池國的一位妃子,她的族人皆會此種易容術。而她之所以會被西池國皇帝納爲妃子,便是因爲她會此種易容術。”

    “此話怎講?”千傾汐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下意識脫口而出。

    “因着這位妃子極其擅長此種易容術,再加之西池國皇帝曾經有一位非常寵愛的妃子,因爲產子而血崩不幸離世了。痛失愛妃的西池國皇帝,於是便想出了這個主意,命人找到了會此種易容術的白氏一族,挑選了一位相貌極佳的女子,易容成原本那位愛妃的樣子。如此一來,就好像那位妃子從未離開過他一般。如果那位白氏妃子不想聽命於西池國皇帝,那位皇帝便以白氏一族所有人的性命爲要挾,所以……那位白氏就成了一個活生生的替代品。”

    虞狐在談及這些的時候,語氣裏還是有一些憤慨的,西池國皇帝此舉還真是喪心病狂的可以,簡直是殘暴不仁,昏君,簡直就是昏君……

    千傾汐自然察覺到了虞狐口氣裏的憤憤不平,看不出這個嗜血如命的男人還有如此良善的一面。

    如此說來,那位妃子還真是活得挺艱辛的,只有易容成另外一個女人的模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族人的性命。

    而且還得忍着心裏的苦楚,日日強顏歡笑於所恨之人的身下,當真是痛不欲生。

    “那位妃子代替原本那個女人受盡榮寵,應該有留下一兒半女吧?”千傾汐純粹只是八卦的心思。

    “那爺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此事也是爺我一時好奇才去調查了一番。有傳聞說這位妃子生下一個兒子,也有說這個男嬰並沒有生下來,而是胎死腹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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