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北璃國皇帝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就不用操心了。”

    夢離羽落下這麼一句,轉身離開了。

    而楚靜詩癡癡地凝望着男人轉身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

    一輛正朝着刑部大牢駛去的馬車內。

    “姐,你說咱們去牢裏探望那個什麼天機閣分堂前任堂主,他會答應見我們嗎?”

    纖雲歪着腦袋眨巴着大眼睛問道,手裏還提着一盒喫食。

    “咱們姐好心好意去見他,他爲何不見?”纖染冷冷道。

    “放心,就算他不見我,也會見你手裏的這個食盒的。”

    千傾汐淺淡一笑,虞狐會不見她?

    她倒是要看那虞狐面對這些精緻的喫食,有沒有絕對的定力了。

    “姐笑得一臉奸詐,奴婢怎麼感覺那個虞狐遇上咱們姐,是他要倒大黴了呢?”纖雲一手捂着嘴偷偷笑着。

    千傾汐擡手一個爆慄就賞給了纖雲,這丫頭一會兒不損她就不痛快是怎麼的?

    一盞茶的功夫,馬車行至刑部大牢,千傾汐在纖雲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擡頭瞧了瞧四周,所幸這一路走來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纖染和纖雲跟在千傾汐的身後,在獄卒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虞狐所在的牢房。

    牢裏依舊是昏暗無比,只見虞狐不知爲何一直蜷縮在牆角,背對着牢門的方向,背影看起來落寞不已。

    這男人是不是哪根筋又搭錯了,爲何如此意志消沉的模樣?

    “虞狐?天機閣分堂前任堂主?吹牛大王?”

    千傾汐換了好幾個稱呼去喚他,都不見他理會自己,連動都沒動一下。

    “不會是已經駕鶴西去了吧?”

    千傾汐故意聲嘟囔了一句,嘴角掛着邪邪的笑意。

    “姑娘,你怕是不知道,自從那晚你被放出去以後,這個虞狐悶聲不響幾日了,當真是託了姑娘你的福,我們耳根子清靜了好幾天呢!”

    對面牢裏的一名犯人好聲回答着千傾汐。

    “你纔是天機閣分堂前任堂主!你纔是吹牛大王!你纔是駕鶴西去!相府的大姐果然是比爺我提早出去。如此不講義氣,將爺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受苦受難,爺我還真是交友不慎哼!”

    虞狐嘰裏呱啦不停抱怨了半天,千傾汐就這麼靜靜地聽着他來來回回的幾句話,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古代的男人莫不是都是那氣吧啦的怨婦成精,一個個慣會撒嬌賣萌扮幽怨……

    纖雲和纖染簡直要看呆了,這就是姐口中所謂的天機閣分堂前任堂主?

    “姐,這男人怎麼一活脫脫閨閣怨婦啊?竟然比奴婢都會演戲撒嬌呢!”

    纖雲一副看稀奇的模樣,使勁盯着牢房裏的虞狐瞧,恨不得能將裏面的男人後背瞧出一個洞來。

    大抵是知道不止千傾汐一個人來,虞狐有些訕訕地從牆角轉過身子,斜着眼看了看纖雲和纖染,最後視線停在了千傾汐的身上,依舊是一副滿臉苦大仇深的模樣。

    千傾汐懶得理會虞狐的傲嬌模樣,遞了一個眼神給纖雲,“咯,本姐給你帶的好喫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是喫還是不喫?”≈40b;嫡女風華:妖孽邪王,太會撩≈7a;≈54b;≈01d;≈65b0;≈7a0;≈八八;≈7b;≈65f6;≈95f4;≈514d;≈八d9;≈八b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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