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跟你提及的寒毒之事,可有解毒的法子或者有什麼修習之法可以自行壓制,無需旁人的幫助?”千傾汐雙手負於身後,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一根雞骨頭突然卡在了虞狐的喉嚨裏,上不上下不下,噎得男人臉色都變了。

    “你爲何如此大的反應,若是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又沒有誰強迫你一定要說,何必擺出一副如此大驚怪的樣子。”千傾汐好笑道。

    “哪裏是爺不知道,只是你突然問起這個,爺實在是沒有半點準備啊!”

    “只是讓你回答個問題罷了,還需要什麼準備,除非你並不知道,拖延時間罷了。”

    虞狐將雞骨頭吐出來以後,奮力一丟,哼哼道:“爺我方纔若是爲了拖延時間,爺我就不喫你的東西了。”

    “還真是有骨氣,那你知道就快說啊!你還真是奴婢見過的最磨磨唧唧的男人,是男人哦……”

    纖雲刻意咬重了“男人”二字,頗有點嘲諷的意味。

    虞狐心裏那叫一個氣啊,這個丫頭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一會兒不懟他就好像是呼吸不了空氣了還是怎麼了。

    “我之前在天機閣的時候,有聽到過關於寒毒解毒的辦法,不過也只是傳言,並不知其真假。據說西池國皇宮的藏書閣裏有這樣一本武功祕法,若是身患寒毒之人修習此法,必能解除身上的寒毒。”

    “西池國皇宮?”

    千傾汐暗自思忖着,怎麼好些事情都與西池國有關,之前問虞狐易容術之事也是與西池國的一位妃子有關,這會兒自己身上的寒毒也與西池國有關。

    莫不是當年這具身子被下寒毒,也是西池國皇室所爲?

    目的無非就是剷除她這個所謂的天命聖女的禍端,可是並沒有任何人就能確定她就是那個神聖之主啊?

    如此殘害無辜生命,還真是對生命的極大藐視。

    也對,這個時代本就是依着身份的貴賤來決定一個人的命數長短。

    若是卑賤如螻蟻,命都是被握在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手裏,稍不留神就一命嗚呼了。

    “這個傳聞有幾分可信度,你可有去過西池國皇宮探查過?”

    千傾汐一襲白衣如月華似練,與這牢裏的所有皆格格不入的感覺。

    “你當我是那飛檐走壁的妖怪嗎,還能如入無人之地般進入守衛森嚴的西池國皇宮,那說明你還真是高看爺我了。”

    虞狐嬉皮笑臉的無賴模樣,雖然自己的確沒那個本事,可是如此被人高看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千傾汐臉一黑,這個男人的腦回路還真是令人堪憂。

    “姐,此事理當從長計議,既然咱們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纖染輕聲細語道。

    “嗯,的確如此,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現如今的三國形勢多變,我們也不敢孤身貿然前往西池國。”

    虞狐終於消滅掉了食盒裏的所有飯菜,心滿意足地摸着自己滾圓的肚皮,靠在了牆角處。

    “姐,這個男人好生沒出息,一看就是那種吃了睡睡了喫的大懶貨。”

    纖雲嘟着嘴,一臉的嫌棄。≈40&b;嫡女風華:妖孽邪王,太會撩≈7a;≈54&b;≈01d;≈65&b0;≈7a0;≈八八;≈7&b;≈65f6;≈95f4;≈514d;≈八d9;≈八&b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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