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一言不發,只對着柳翠翠燦爛一笑。

    在柳翠翠看來,安瀾的這抹笑容令她本就醜陋的臉更加的噁心,轉眼,安瀾來到了蕭春奎的面前,在蕭春奎未來得及出口時,安瀾很乾脆的拿起他的屠豬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嘩嘩譁”的自劃三刀,每一刀都深入皮骨。

    這種自損八百殺敵一千的法子,她安瀾上輩子就用的溜。

    當初有惡霸來鬧事,好,你喜歡玩碰瓷,那我就碰瓷給你看,你喜歡坑人,那我便坑的你傾家蕩產。

    更何況,她此次下的賭注,可以將蕭睿完完全全的摘出來。

    就當是報答恩公了。

    安瀾低頭瞧了眼胳膊處的傷,嗯,覺得這還不夠,又拿起他的屠豬刀在自己的脖子處劃了一下。

    這下子,真真是把蕭春奎給嚇死了。

    他連退了好幾步,揚着屠豬刀指着安瀾,又焦又急又慌的罵道:“醜八怪,你你你他孃的想幹什麼。”

    安瀾“呵呵”的冷笑了一聲,一句不說,便衝出了醫館,大哭大叫:“殺人啦,殺人啦,地主家的入室殺人啦,救命啊,救命啊”

    裏面的人恍然明白了過來。

    他們只是過來嚇唬嚇唬柳安瀾,給她一點顏色,並不想真的殺她。

    柳翠翠驚叫了一聲:“還不快把那死丫頭抓住,快,快,別讓她到外頭到處亂說”

    蕭春花笨重的追出去。

    醫館門前的那一條路,是杏花村的一條主道,耕耘農作的村民大多要從這裏經過。

    安瀾滿頭滿臉的血跑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了趙寡婦和幾個趙氏人,安瀾哭喊的更加淒厲,彷彿自己就是那個要被人砍死的將死之人:“救命啊,叔婆,叔婆,蕭地主家的要殺人啦”

    眼看快到他們面前,安瀾成功的摔倒在地。

    趙寡婦和幾位趙氏婦人趕緊快步的跑前,紛紛扶起了安瀾。

    “天殺的,怎麼會流這麼多血,安瀾,我苦命的孩子。”趙寡婦扶着她的頭時,就感覺手黏黏,攤開手掌一看,竟然全都是血。

    她嚇的眼淚掉出。

    “這孩子,這孩子,流了好多血啊”會不會死啊的話,最終沒人敢說出口。

    安瀾揪住了趙寡婦的衣物,仿若要用盡自己平生的力氣說:“叔婆找找趙氏趙氏族長,爲我報復,我是趙氏人,我是趙安瀾”

    “對,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事,安瀾這孩子原是我們趙氏人,她前腳被柳家的人趕出來,就有人敢上門欺負這孩子,當我們趙氏是沒人了嗎。”趙寡婦氣憤的大叫。

    “趙婆婆,安瀾妹妹流了好多血,快快去找蕭神醫”

    “不要不要連累蕭神醫,神醫回蕭家看看他爹”安瀾說完,便“暈”過去

    此時,柳翠翠一家三口追來。

    路人和圍在安瀾身邊的趙氏人,紛紛盯着柳翠翠和蕭春奎手裏拿着的行兇工具。

    那磚頭和屠刀都染着未擦去的血水,鮮紅的刺着衆人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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