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這一刻間跳的好快,感覺只要張開嘴巴,那一顆心就會從喉嚨裏跳出來。
那頭家,他很少回去,因爲沒有留戀的人,只有父親會時不時的到醫館看他,老太太爲了找他,真是不惜一切手段把他騙過去,回到蕭家他才知道,他父親根本沒摔倒,他像往常那樣出去放牛收藥草了。
蕭睿少了往日的耐心,直接推開人羣擠入院內。
“蕭神醫回來了。”
“快給蕭神醫讓道兒”
“蕭神醫快去看看,那個醜丫頭頭部和脖子都被砍了好幾刀。”
蕭神醫撥開了擋在自己身前的婦人,就看到安瀾依偎在趙寡婦的懷裏,臉龐脖子和胳膊都是血,臉色微微泛白,看起來極瘦極脆弱,好像他的大掌輕輕一捏,便能夠碎掉的玻璃人。
他大步走前,蹲下身子,看了一眼趙寡婦後,便將安瀾抱入懷裏,另一隻手放落在她雙膝下,打橫抱起,正要帶安瀾入屋子的時候,外頭又傳來了一道聲音:“趙族長來了。”
趙寡婦情緒高昂:“族長,安瀾在這。”
一位比里正還要年長的老人,他頭頂的發都脫光,身上穿着整潔的灰色長袍,手裏拿着柺杖,背微微彎坨的一步一步走向趙寡婦。
而他身後跟着一羣年輕的男子,這些都是跟他學武的傑出青年。
他平日裏並不是一個嚴肅的老頭,相反,他是趙氏族裏孩子們最喜歡的老頭子,趙氏的人人人都仰敬他。
他們是地主沒錯,但燕國的制度可是人人平等,不管你當多大的官,只要觸動了條律,就得依法辦事。
蕭春花見人人用怪異眼神盯着自己,氣憤的推開面前的人,插着腰桿叫罵:“這個醜八怪就是搶我的未婚夫,她這種不守貞潔的女子應該拖出去浸豬籠,亂刀砍死。”
蕭春花的話激起了民憤。
蕭睿那一記冰冷的目光落在蕭春花的身上,刀削斧劈的臉龐如同渡上了一層千年的冰霜,繃的緊,冷的尋不到一絲絲的溫度,薄涼的聲音一字一句吐出:“趙安瀾纔是我妻。”
他擡眸,盯着蕭春花:“我蕭睿只待選定日子,便與趙安瀾結親。”
“爲非作歹、欺壓百姓、目無中人,趙安瀾若是死,我蕭睿必定血濺你滿門。”
“小六。”他喚了一聲管六,便轉身,抱着安瀾跑入藥堂。
管六跟在他身後,關上了藥堂的門。
一大一小急匆匆的將安瀾送到病榻,然,蕭睿把安瀾放下的那一瞬間,安瀾就睜開眼睛衝着他笑
蕭睿震驚的盯着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