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點頭,自己解開了身上其餘衣物,安瀾趕緊背過身去說:“你好了叫我。”
她低頭,兩根食指放在衣物裏包裹了起來,心裏想着蕭睿是不是吃錯藥了。
片刻,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好了。”
安瀾側着身,臉看向置物架處,挪步走前,手在澡桶邊摸了摸,找尋放置在澡桶上的毛巾,可摸了好一會兒,並沒有摸到她想要的東西,一隻溫熱的大掌卻覆在她手背,握緊她的小手,猛地一拉。
腳跟沒穩住,她整具身子往前跌,重重的撞入了硬邦邦的胸膛,安瀾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縮起了脖子和肩膀。
蕭睿低頭看她,那半邊白淨光滑的臉,楚楚動人。
臉上的表情似被哪個惡霸欺凌的良家姑娘,可憐的緊。
他忍不住的扯開了脣角,哈哈的輕笑了兩聲。
安瀾皺眉,一臉尷尬又羞澀的擡頭看他,見他高興,她沒好氣的捶打他胸膛說:“蕭睿,你是故意的。”
“我沒有。”
“你自己洗,我要出去。”安瀾覺得要是再繼續待下去,難保不會發生點什麼
“你答應過爲夫的,毛巾在這裏。”蕭睿把毛巾塞到她手裏,輕輕的放開她,然後提起了一旁的桶,從澡桶裏打了半桶,直接衝到了身上。
水流聲“嘩啦啦”的響聲。
水延着他身體的紋理流下來的時候,也把安瀾的衣物給打溼了。
她擡頭,瞪他:“你看你乾的好事,我纔不幫你洗,你自己洗去吧,我要回房換衣服。”
她把毛巾狠狠的砸到他胸口,提着裙子就快步離開。
走到浴堂門的時候,男人卻大步走前,從身後把她抱起。
安瀾再一次大呼:“不要”
“小聲點,這麼大聲叫,是要告訴左鄰右舍我們在幹什麼”
“你”
安瀾被堵的啞口無言,男人抱着她回到了澡桶邊,卻突然把她高高抱起。
她嚇了一跳:“你要幹嘛”
“砰”話音剛落下,她就被男人丟進了澡桶裏。
身子半躺進了水裏,然後又被男人撈起,他握着她的手,放在澡桶邊。
安瀾這才穩住了身子,睜開眼睛時,就看到男人也在澡桶內。
她擡起雙手抹了抹臉上的水,一臉驚愕的問:“蕭睿,你今天吃錯藥嗯”
脣瓣被堵住,話音被堵在了喉嚨裏,她被他緊緊的抱着。
他今天不是喫錯了藥,他是發春了
好一會兒,他放開了她,脣瓣貼着她的左臉說:“我給你時間養身子,今夜我們洞房。”
他說的毫不婉轉。
成親後的這半個月,他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縱使有心與她做什麼,他也不會在她半夜熟睡時把她搖醒。
他是個君子,但有時候也不像個君子,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