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澡,不是安瀾幫他洗,是他幫她
洗完了,他穿上了衣物,安瀾卻坐在澡涌裏,看着被蕭睿扔到地面上那些溼透的衣服,道:“你得幫我回去拿衣物。”
他走前,把她從桶裏撈起,將自己寬鬆的上衣披在她的身上,裹緊她的身子,打橫抱起:“可以了。”
從浴堂出來,他抱着她回房,看她頭髮溼,便又出去拿出一塊乾毛巾進來,坐在她身旁爲她擦乾頭髮上的水。
安瀾低頭,他的上衣披在她身上,此刻男人光着膀子,身上還有水珠。
她伸手抹去,擡頭看他,他炙熱的眼眸盯着她,臉上的線條繃的緊,保持着給她擦頭髮的動作,倒是很有耐心的把她頭髮一點點擦乾。
快要半個時辰,他起身把毛巾晾在置物架上,回到她面前,雙手放落在她的肩膀處,盯着她問:“怕嗎”
“我”安瀾前世太過專注事業,對男歡女愛一竅不通,你問她怕不怕,倒不覺得怕,只是心裏莫名的興奮,心也跳的好厲害,有些期待和嚮往,還有一點小羞澀。
她張開雙臂,抱住他男人,說:“不怕了。”
“我會輕一點”
“嗯”
一夜纏綿後。
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安瀾的臉龐。
睜開眼睛,又是一日之晨。
安瀾起身,身上覆蓋着一張薄薄的被子,裏面穿着一套白色的底衣。
門突然打開,蕭睿從外面進來,胳膊處挽着一套衣服,來到她身邊,將衣物放到她身邊,眼眸溫和的看她:“感覺如何”
他伸手抹開,側着頭,湊近她臉龐,輕聲的問:“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若是痛我是大夫”
“你混蛋,你說什麼話呢,快別說了。”
晚上是丈夫,白天是大夫。
她推了推他,叫他出去。
他笑了幾聲,便沒再爲難她,先離開屋子。
安瀾換上了衣物便出去了。
洗漱完後,安瀾就進了廚房。
廚房和飯廳是在一起的,廚房的旁邊還設了一張飯桌,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管六在爐火前看火,手裏拿着一個窩窩頭。
看到安瀾進來,管六回頭笑喚了一聲:“嫂子。”
安瀾應了一聲。
蕭睿把剛盛好的粥放到桌面,又從鐵鍋裏拿出了兩個饅頭和一個土豆,放到了桌上。
安瀾坐下來,看着自己面前那一碗濃稠的粥,再看看蕭睿那一碗,只看到清湯寡水,不見米粒,管六的那一碗那是先喝完了,那粥裏八成也見不到多少東西,她拿起了筷子攪拌了幾下粥。
蕭睿遞了一個白麪饅頭給她:“喫這個。”
她伸手接過,道:“也不知我們那田何時能賣出去,里正那有消息了嗎”
“最近趙氏那邊聯繫了幾個,這幾日倒是有幾個看田的,再等等,畢竟買田不是小事。”蕭睿拿起了窩窩頭,咬下了一口氣,擡眸看了眼對面的小女人,見她頸部一抹紅色的印刻,薄脣不自覺的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