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騰臉都氣綠了,暴跳如雷直接對着身邊的幾名黑衣打手一揮手,示意要動手。
“放心吧,騰少,這種小體格的臭小子,我一個人上去就可以幹倒好幾個”
一旁帶着墨鏡的打手開始磨拳擦掌,對着陳小飛步步緊逼了過去說道。
這些黑衣打手各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手臂上的肌肉極爲發達,都快趕上陳小飛的大腿粗細了。
“姓廖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老頭子之前陷害我,幾天又輪到你來暗算我我警告過你不聽待會我打的你連老孃都不認識你今天我必須抽你呀的”
要是放在以前陳小飛裏面想都不想扭頭就跑。可是今日不同往事,現在的陳小飛平時也沒少修煉,再加上得了那森羅令還愁着內地方施展呢,底氣十足,面不改色心不跳,側身站立指着廖騰冷言道。
“臭農民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待會有你好受的就憑你也敢欺負我們騰少”
打手們的語氣充滿着嘲諷,表情不屑的看着陳小飛,絲毫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裏說道。
“臭小子受死吧”
那打手已經衝到近前,擡起拳頭就朝着陳小飛砸了過來。
“喂喂”
但就在此時,從道路的另一邊走過來一箇中年男人,左手提着個啤酒瓶,右手拍在了廖騰的肩膀上。
“你誰啊你沒看到大爺我正在辦事嘛”
廖騰轉身回頭一臉懵逼,此時被別人打斷內心極爲不爽。沒好氣的對那人咆哮道。
“砰”
就在下一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中年男人手中的啤酒瓶,直接就砸到了廖騰的腦瓜子上了,來了個開瓢
“嗷嘮嗷”
此時的廖騰一臉的懵逼,啤酒瓶碎滿地,腦瓜子頓時鮮血直流,他捂住頭嗷嗷的慘叫,酒精刺激着他的傷口,疼的他渾身顫抖起來。
打手門見狀,情況不對只能放棄陳小飛這邊,跑過來先對付這中年男人。
“你是誰啊打我幹什麼”
廖騰雙眼惡狠狠的盯着這人,覺得特別莫名其妙,那人嘴巴上叼着煙,一臉兇相,脖子上帶着一條大金項鍊,穿着一件花襯衣。因爲這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我是誰哪個不知道這邊是我罩着的既然敢在我的地盤動陳大師這不是找死嘛”
陳小飛則是待在一邊看的清楚,這人正是哥。
前不久陳小飛來過他的酒吧,整件事情都被陳小飛算好了,既然要去城西,那他直接來到了哥的地盤上,對付鬼他有把握,但是對付那麼多精悍壯漢,陳小飛也沒真的打過,還是要有萬全之策,輕易不會出手的
由於之前陳小飛幫過哥,他現在非常迷信陳小飛,現在看到他在這裏被幾個人危機堵截,果斷就提着酒瓶子過來了。這就叫種善因,得善果。
“陳大師好那麼巧來我這裏玩啊”
哥拍了拍手上的啤酒瓶殘渣,對着陳小飛堆笑道。
看到眼前這一幕,廖騰心中頓時一萬個大寫的草泥馬呼嘯而過。他本以爲今天一定可以好好教訓一下陳小飛的,但萬萬沒想到的事,居然半路殺出一個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騰少,我們走吧他們來了好多人都虎視眈眈的盯着我們,您的身份尊貴,要是有個閃失,我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啊”
一旁的打手們連連後退,護住騰少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這不是吧好我們走吧”
騰少此時心中不甘加懊惱啊,可轉念一想又不敢拿自己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