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嗓門提高了幾分恐嚇道,尤其是說很慘的時候,用手指在脖子處比劃了一個殺的動作。騰少見了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過來”
陳小飛擡手朝着廖騰勾了一下手指,騰少此時雙腿都發軟了,直接癱坐在地上。
“騰少你還是過去吧否則我們大家都會死的很難看的”
一旁的打手們現在已經絲毫都不敢抵抗了,不僅不保護廖騰,反而還幫着敵人說話,把騰少扶了起來,直接推到了陳小飛的身邊。
“”
騰少現在內心非常的鬱悶,表情都開始扭曲起來。眼下的局勢明顯沒有別的選擇了,他現在只有乖乖的照着陳小飛的意思做了。
“啪啪啪”
陳小飛見廖騰磨磨蹭蹭的,上去就是連抽了三個大耳刮子,那打得簡直叫一個痛快。
“嗷”
廖騰被抽的嗷嗷慘叫,又是一屁股癱軟到地上,雙手捂住臉,表情悽慘。不多久他臉上浮現出幾個血紅的手掌印,額頭上還流着鮮血,現在簡直就是狼狽不堪。
“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我都手都打麻了”
陳小飛用盡力氣打了幾巴掌下去,內心暗爽,然後甩了甩手臂,放鬆了手上的肌肉說道。
此時的廖騰,眼淚都下來了,他被打的就像是個豬頭一樣,臉都浮腫起來了,這是多大的仇啊,下手真夠狠的啊廖騰捂住老臉內心把陳小飛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但是表面上卻絲毫不敢表現的很憤怒,怕到時候又惹得陳小飛不高興,多捱上幾個巴掌
“哥打爽了,你可以滾了”
陳小飛看着廖騰此時狼狽的樣子,氣已經出夠了,淡淡的說道。他下手重不單單是因爲廖騰今天老報復自己,還有他老爹的帳先記住,日後一定雙倍在還上。
此後,陳小飛和哥勾肩搭背,既然來了就順便去哥的酒吧喝一杯吧。
另一邊,城中心鑽石會所內。
這是廖氏集團旗下的產業,這會所可算的上是山城市最爲高端豪華的會所了。
最頂層的頂級豪華包廂內。
廖振天正端着一杯紅酒,雙眼看着手中搖晃這的酒杯,面臉得意之色。在他看來廖氏集團的繼承權自己的兒子已經十拿九穩了。
一旁的大沙發上,靠着三個模樣十分怪異的男人,正和一羣性感的陪酒女郎划拳玩骰子,期間還時不時的在那些穿着暴露的女郎肌膚上是意的撫摸也不知道是酒意還是這些美色,讓這幾個男人陶醉其中,面露貪婪之色。
“天爺,騰少來了”
此時,會所的一名經理敲了三下房門把騰少迎進了屋子裏恭敬的說道。
“爹,你可是要替我出頭啊嗚嗚嗚”
騰少滿臉浮腫,頭上包裹着厚厚的繃帶,面臉委屈的哭訴着。
“你下去吧。發生什麼事了騰兒”
廖振天擺了擺手,讓經理出去,看着兒子這慘樣立刻站了起來,衝到廖騰身前查看着他的傷勢,發現都是些皮外傷後心就放下了,轉念詢問道。
“陳小飛這小農民還沒死之前不知道他怎麼的脫離了罪名,現在已經釋放了,今天我去黃家赴宴的時候,他對我百般羞辱而後還找人將我圍堵了起來,出手傷人,兒子我今天算是命大,給我遛了,不然今天想必是回不來見您了”
廖騰緊緊的攥起雙拳恨的是咬牙切齒,這裝腔作勢的一齣戲演的連他自己都感動到了的說道。他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