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莊越回話,她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身邊的女孩身上:“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她是……”郭易峯雖然很不想提起這事,但這個時候,不得不解釋。
剛纔的事,讓他現在有些無地自容。
莊越很明顯,不想從他的口中聽到這些,目光冷淡地年看着郭老太太,搶先了一步介紹道:“這是我夫人。”
聽到這個回答,最先愣住的不是郭老太太,而是郭夫人。
郭夫人現在只覺得臉上發燙,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因爲小兒子的事,她最近火氣有些大,今天更是什麼也沒有弄清楚,就丟了這麼大一個臉。
她有些怨怪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
既然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也不早點提醒她,害她像個小丑一樣,白白丟臉。
“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你從外面帶回來的妻子。”
郭老太太心裏早有猜測,倒是非常地淡定,目光中仍含着審視,但這份審視沒了那麼光明正大,而是隱藏了起來。
雲清沒有在乎她話語中的一絲輕視,走到牀邊看向了牀上的郭易陽,同時輕輕地捏住了郭易陽有些冰冷的手。
“你要幹什麼?”郭夫人雖然覺得剛纔很丟臉,但關乎兒子的安危,她也不顧不得那些面子不面子的了,急忙上前想要阻止。
郭易峯雖然有些窘迫,但見他媽想要去阻攔雲清,連忙上前擋住了她:“奶奶,媽,雲清是小陽的同桌,也是他玩得好的朋友。”
如果不是相信她不會對弟弟動什麼手腳,他根本就不會在這種時候打電話請她過來。
最起碼,她有一身神祕的醫術。
不但是因爲她之前救過他弟弟一次,還因爲她後來幫他弟弟配製的藥液,他弟弟當成水喝了一段時間後,身體確實硬朗了很多。
藥液他是給於老看過的,確實是好東西,而他弟弟的身體也定時讓於老檢查,後來的一切都說明,這姑娘確實有一身神祕的醫術。
於老說,這姑娘背後應該有一個神祕的師傅,說不定是什麼隱世之人。
這次他之所以把她請過來,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試探一下,看能不能請她的師傅出山,幫他弟弟看看。
郭母鐵青着臉看着擋在自己前面的兒子:“我知道她是小陽的同桌,但如果不是她,小陽根本不會一意孤行報考什麼中醫學院。”
雖然小兒子遠在清溪鎮那種山區養病,但是他的一舉一動,她還是知道的。
小陽交了個朋友,還是一個丫頭,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當時還懷疑這丫頭是在打她小兒子的主意,但後來又聽說,這丫頭跟莊越走得近。
再後來,早就說好,要考南方大學的小兒子,竟然揹着家裏人,一聲不響地考了京都中醫學院。
要說這事跟這丫頭沒關係,她鬼都不信。
郭易身皺緊了眉頭,非常不認同把這種事怪到別人的身上:“媽,小陽要回來,這怎麼能怪別人?”
小陽一個人在外面呆了這麼多年,還時不時地就要忍病痛之苦,小時候性子那麼驕傲的人,都變得死氣沉沉了,他想回來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