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路偷香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蜃貝珠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蜃貝珠

    來人孟元君雖然不熟悉,但是也多少知道一些。

    男的身着一襲月白色的儒家進士文位服,衣領和衣襬的位置都繡着一隻低首飲着露水的白色小陸。

    正是白鹿書院此次派來參加武當山祕境之行,唯二之一的朱子厚。

    此刻他正享受着萬衆矚目,做衆人視線裏的主角的快意,嘴角掛着享受的笑意,還故作風雅的拿了把摺扇。

    可惜,對於有些人來說,儘管張口閉口都是聖賢書,從頭到腳都是文士裝,也不會襯托出多少文雅之氣來。

    相反給人一種典型的僞君子的感覺。

    原來是白鹿書院朱兄,不知道你之前所說的證據爲何物?”齊元申雙眸立時一亮,滴溜溜的打了個轉兒,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

    跟朱子厚搭話,好讓話題繼續下去,好好的利用一番。

    如果真的有葉無鋒等人殺人的真憑實據,那麼可得要好好的利用一番。

    孟元君見此,立刻冷冷的警告:“我道是誰,原來是葉兄的手下敗將。葉兄饒了你一條狗命,你在此刻卻出來唁唁狂吠,企圖咬上一口,博取聲明,嘖嘖好手段啊。”

    “哼,孟道長請你說話客氣一些,我朱某人的確是技不如人,但卻不是那等靠着博取眼球的手段來揚名的人。”

    朱子厚反駁道:“我只不過是想要把我無意間拍攝到的一些東西,分享給大家而已,這樣也有錯?”

    “呵呵,這樣當然沒錯?可這‘無意間’也太巧了一些吧?莫不是跟屁蟲一樣跟在葉兄後面偷拍?虧得你滿肚子的聖賢經綸,卻做如此下作的勾當。”

    孟元君嘲諷的更是犀利:“如今,葉兄不在場,你卻站出來肆意詆譭,乃小人行徑。穆兄之前說的對,如果葉兄在這你,你敢出來嗎?”

    “我……”朱子厚語氣一頓。想到葉無鋒下意識的脖子輕輕縮了縮。

    他在葉無鋒的手底下多次喫癟,是靠着自己的小心謹慎才勉強逃得了一條小命。

    如今,敢站出來也是料定了葉無鋒很可能已經死,否則以他的性格絕不會站出來搞事兒的。

    “孟師弟,你這話師兄我就不贊成了。誰都有說話的權力,你爲什麼阻止朱兄說話?難不成你有什麼忌憚不成?”

    齊元申接過話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元君,擡了擡眼皮,挑釁之意不言而喻。

    “哼,齊師兄你這般賣力,莫不是跟那姓朱的串通一氣了?反正葉無鋒現在不在這裏,你們大可放厥詞。”孟元君皺着眉頭說道。

    一旁的吳佳佳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說。

    如今通道陣法還要仰仗萬劍鋒人鋪設,不好太得罪他們。

    “還是這位姑娘通情達理。”齊元申看向吳佳佳眼底有狐疑之色,似乎不知道帶着面紗的吳佳佳是何許人也。

    萬劍鋒其他弟子也似乎不認識吳佳佳。

    孟元君沒有再說什麼退了開來。

    “朱子厚,你最好能拿出真憑實據

    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穆安國怒道。

    朱子厚冷哼一聲,一展摺扇,從“書中自有黃金屋”之中拿出了一顆珠子,那珠子龍眼般大小,晶瑩剔透,陽光下閃耀着細膩而溫潤的光澤,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是蜃貝珠。”

    有眼尖的人立刻認出了這顆珠子的來歷。

    “什麼是蜃貝珠?”

    見識稍差的人,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立刻追問。

    之前那人又開口解釋:“這是一種海貝妖獸內產的珍珠,這顆珍珠想到於一般妖獸的內丹。蜃貝以此珠可以記錄自己所見所聞,也可以藉此施展幻術,吸引獵物而來,從而捕捉獵物。”

    “就像是響尾蛇搖晃尾巴,僞裝出流水聲,吸引獵物來一樣。那蜃貝弱的不過煉精化氣階段低階,強着就算是煉氣化神高階化神境的強者也會被其幻境所矇騙,被其吞噬。”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這顆珠子可以當做攝像頭用了。”

    “是的,只是功能要比攝像頭要強大的太多了,記錄的影像相當於全沉浸式的虛擬現實。而且除了那蜃貝妖獸之外,其他人幾乎不可能使用它製造環境,也很難在記錄的過程之中做手腳。”

    “李兄,受教了。”

    周圍人頻頻點頭,對這顆珠子的興趣立刻就降落了很多。

    照此人所言,這玩意兒就相當於是一個極其強大的攝像機罷了,當然肯定貴的一批,完全沒有什麼性價比可言,用處也不大。

    只能拿來攝像,不能施展幻術什麼的,那有什麼卵用?

    拍超超超高清的小視頻嗎?

    “呵呵,這位兄臺真是博聞強識,我手中的的確是蜃貝珠。之前在葉無鋒手中喫虧,我便打定主意就是拼着不再祕境之中有所收穫,也要揭穿這葉無鋒凶煞惡毒的面具,果然黃太不負有心人,在我和師妹周妲珂的共同努力下,用這顆蜃貝珠記錄下了關鍵的證據。”

    朱子厚說着指了指在人羣裏,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的周妲珂。

    周妲珂似乎沒有料到朱子厚會提到自己,愣了一下,眼神複雜的看了朱子厚一眼,排開眼神依舊不聲不響。

    不過,朱子厚也不在意。

    他拉周妲珂下水,一方面是爲了增強自己的話可信度,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分擔壓力,只要點出周妲珂,她不否認就就足夠了。

    當然了,周妲珂沒有辦法否認。

    “壞人可不能我一人當啊。”朱子厚心裏嘀咕了兩句。

    四周已經有人不耐煩的催促他趕緊播放了。

    孟元君和穆安國則看向張君鈺,若是朱子厚手裏的蜃貝珠子,真的拍攝到了不能示人的東西,那麼也只有張君鈺這個儒家狀元可能有辦法力挽狂瀾了。

    否則消息傳出去,他們這些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即使是姬家和呂家的分家的壓力,也不是誰都能夠但得住的。

    畢竟他們可是傳承兩三千年的世家,歷史要比當今的一流宗門基本都要久遠的多,底蘊也是難以想象的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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