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狼看向高瘦黑衣人,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臉懵道:“這裏有兩位小姐,哪一位纔是嫡女?”
高瘦黑衣人像纔想到這個問題一樣,看着孤狼也是一臉懵,“你說的這個問題好像還真的是個問題哦。”
“啪!”
孤狼又給了高瘦黑衣人的腦袋瓜一個巴掌,發出輕微的響聲。
高瘦黑衣人看着孤狼,委屈道:“我有說錯什麼嗎?”
“我也知道這是個問題,但我提出這個問題不是爲了讓你附和我,而是爲了讓你跟我一起想辦法分辨出誰是沐大小姐。你曉得不?”
孤狼看着高瘦黑衣人,滿臉嫌棄。
高瘦黑衣人聽到孤狼的話,臉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在沐長安和沐九幽兩人身上徘徊了一陣。
“難道是她?”高瘦黑衣人指着沐長安,孤狼看了看黑衣人,又尋着黑衣人的目光看向了沐長安,搖了搖頭,道:“我看,不像。”
“那……難道是她?”高瘦黑衣人的手又指向沐九幽,看着孤狼道:“孤狼大哥,你看她像不像?她身上穿的衣服雍容華貴,很有嫡女作派。”
孤狼隔着黑色紗巾摸了摸沒有的鬍子,點點頭道:“看着是挺像的,她身上穿着的衣服的確比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好看多了。”
孤狼看着沐長安,道:“這次你好像是說對了,她穿的這麼素雅,一看就是個不受寵的庶女。”
沐長安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裏止不住的發笑,這兩人的邏輯思維可真是有趣!
聽他們的意思,這是將沐九幽當成自己了?
沐長安微眯着雙眼,斜眼看了看一旁的沐九幽,心中暗暗道:“呵呵,沐九幽阿沐九幽,你萬萬沒想到穿了我的衣服,會有這種下場吧?”
“孤狼大哥,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她就是將軍府大小姐,我們現在要怎麼做?”高瘦黑衣人看了看沐九幽,道:“我們現在是直接將她弄到土匪窩,還是等那人的通知?”
沐長安聽到高瘦黑衣人說那人,腦子飛快的運轉,那人到底是誰?
軒轅決?
沐九幽她自己?
還是柳姨娘?
又或者,這齣戲其實是她們幾人都參與了的?
此時,沐九幽突然醒來,頭腦昏沉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此刻身處的環境時,纔想起之前被迷暈的事情,直接嚇得叫出了聲,“啊!你們是誰啊?”
孤狼和高瘦黑衣人沒想到沐九幽會醒來,聽到沐九幽的話,都愣了一下,隨即迅速拿出一塊布來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她怎麼醒來了?”高瘦黑衣人看着孤狼,眼底閃過害怕,“她醒來了,怎麼辦?”
孤狼也有些六神無主,不過作爲大哥,他還是穩住了心神,變着腔調裝作一副兇狠得模樣,“醒來了就醒來了,她被綁着呢!你這麼慫做什麼?”
沐長安起初還以爲高瘦黑衣人有多厲害,竟然說出了那麼賊話,卻不曾想他連還手都不敢。
這表現簡直可以用慫得不能再慫來形容!
沐長安心裏正鄙視着,孤狼就對着沐九幽威脅道:“你要是再敢掉眼淚,再敢大吼大叫,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沐九幽面上被嚇得連連點頭,心裏卻暗道奇怪,事情不該是這樣發展的啊?
按照事先設計好的,不是應該只有沐長安一個人被綁架到破廟,然後第二天才被自己帶人來找到嗎?
怎麼現在自己也被綁進來了?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和阿孃策劃的那一綁架,而是別人策劃的?
想到這裏,沐九幽打了個哆嗦,眼神示意祈求綁匪將她嘴裏的布條拿走。
孤狼和高瘦黑衣人對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沐九幽嘴裏的布條給拿走了。
沐九幽嘴裏布條被拿走後大口的呼吸了兩聲,看了看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的沐長安,眼底閃過一抹算計。
“兩位黑衣哥哥,你們抓我做什麼?”沐九幽裝作十分單純的模樣,對着兩個黑衣人糯糯道:“我是家中最不受寵的庶女,此次出行寒山寺是爲了陪家中長姐散心。”
沐九幽說到這兒,看了沐長安一眼,眉眼間的意思十分明顯,綁沐長安就夠了。
閉着眼睛裝昏迷的沐長安聽到沐九幽的話,恨不得睜開眼坐起來與沐九幽撕破臉皮,以後直接明裏暗裏修理她。 就在沐長安猶豫要不要直接睜開眼睛攤牌的時候,沐九幽又道:“想必兩位黑衣哥哥對將軍府的事情都有所耳聞,我這個庶女一向不受寵愛,在將軍府主人眼裏,也就是
我父親沐將軍眼裏,府裏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長姐長安重要。” 沐九幽說到這兒,見兩人神色未變,繼續道:“你們若是想要從將軍府得到什麼東西,直接抓了長姐找父親換便是,你抓我是一點用都沒有的。不如我教你寫封信帶到將
軍府,父親他……” 沐九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矮胖矮胖的孤狼給打斷了,“你當我們傻嗎?你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嫡女規格的,而你所謂的這個長姐穿的素衣纔是庶女的穿着,你竟
然想矇騙我們正義劫匪,你不想活了嗎?”
高瘦黑衣人見孤狼氣勢見漲,也故作兇狠道:“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衣服,將你扔在雪地裏,讓你被大雪活埋了!”
沐長安聽到兩人威脅沐九幽的話,使勁兒的壓住想笑的衝動。
“我可以證明她纔是沐府嫡長女的。”
沐九幽見兩人不信她,開始着急起來,卻聽見破廟外傳來刀劍相撞的聲音。 沐長安感受到危險臨近,豁的睜開眼睛,將碧禾給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