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就會對她用這一招!可偏偏她還真喫他這招!
席南城盯着那道俏影,眼底掠過一抹暗芒,黑眸幽深如井。
門被輕輕敲了下,是工作人員把他們落在更衣間的衣服拿來了,還送上了兩套嶄新的睡衣,上面還慘留着清香,沁人心脾。
顧笙把衣服放好,低頭看了自己這一身裝備,索性就直接坐在了地板上,掏出手機,劃拉着,在搜索欄頁面輸入了格瑞斯的名字,點擊回車鍵。
許是網絡不給力的原因,頁面一直在轉啊轉,轉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勉強地彈出了一個頁面。
顧笙迫不及待地查看着。
簡介上面也是寫的教授,和她瞭解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
在他的成就欄目上,是一個個獎,都是與他的專業有關的。
顧笙還想往下拉着,可是卻直接顯示網絡連接提示錯誤,數據獲取失敗。看着那一格格信號在消失,顧笙不信邪地挪動了一下位置,搖晃了下手機,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不禁有些氣餒地耷拉着腦袋,坐在那裏,左思右想,冥思苦想,一丁點頭緒都沒有。也不知死了多少腦細胞,頭反而開始隱隱作痛。
直到男人一身冷清地靠近她,她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席南城一拉開浴室的門,便看見了她入禪的姿勢。
這又是抽什麼風?!
“起來!”席南城微皺劍眉,不悅地道。
這木板寒氣重,這女人一天天的就想着怎麼作死。
顧笙猛地睜開了雙眼,解釋道,“我在練瑜伽。”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帶有探究,明顯的不相信。
顧笙也不知該說什麼,索性就給他表演,“我給你表演個劈叉吧。”
剛說完,顧笙手撐在地板上,雙腿放直,一隻腿往後伸,一隻腿往前伸,直到形成了一個標準的一字馬……
顧笙看向席南城,似是在求表揚。
顧笙的柔軟度,席南城在牀上是見識過的,而她此刻想練習瑜伽,增加高難度動作,這是他的福利,他不會反對。
男人手朝着她到底胳膊伸去,微微一提,拎着她走進了浴室裏,“去洗澡,真想練,回頭再說。”
回頭他佈置下,她想怎麼練就怎麼練。
顧笙不知道此刻男人打的主意,順從地走進浴室,開始了洗漱。
折騰了半天,洗完澡後,顧笙身體軟綿綿地撲倒在牀上,嚶嚀了一聲,渾身無力。
而男人也放下了手機,朝着牀上的方向走來,伸出了一隻大掌,蓋在她的額頭上,聲音低沉,帶着說不出的磁性,“不舒服?”
顧笙用臉蹭了蹭有些涼涼的真絲被子,摸了摸屁股,含糊不清地道,“屁股有點疼。”
整個人鬆懈下來後,才感覺到不適。這應該是第一次騎馬後的後遺症。
席南城大手摸到她的屁屁,揉捏了下,而後躺在了牀上,一把抱起了她,讓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細細地親吻着她敏感的耳垂,惹得懷裏的人兒輕輕一顫,才低聲說道,“我給你揉揉。”
好一會兒,見男人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顧笙這才徹底放鬆下來,磕上眼皮,就這麼迷迷糊糊睡着了。
顧笙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格瑞斯帶着席南城研製彈藥,攻打南國,戰火硝煙瀰漫着整個天空……
而男人還要讓她當女王……
“不、不要——啊——”
顧笙從夢中驚醒,整個人彈坐在牀上,似是還沒從夢中走出來,眼睛裏佈滿了恐懼,冷汗淋漓。
眼前的木屋讓顧笙漸漸清醒了過來,摸了摸鬢角的冷汗,輕呼出一口濁氣,幸好……幸好這只是一場夢。
腳微微一擡,正準備下牀,剛轉身,就看見了身後一張放大的俊臉,手裏端着茶,黑眸直直地盯着她。
“呃——”顧笙小身板一抖,嚇得連連後退,瞪大着眼睛,驚恐萬分。
席南城微皺着劍眉,看見她這無意識的動作,眉宇間盡是不悅,聲音薄涼,“夢見鬼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顧笙緩了口氣,還有些結巴地道。
她還以爲他出門了,這突然就冒出來,她沒被嚇暈過去,虧得她心理素質太好了。
席南城不答反問,聲音低沉,“我該去哪?”
顧笙下意識地張嘴,意識到什麼,立馬捂住了嘴,眨巴着一雙清澈的眼睛,搖了搖頭。
席南城薄脣微抿成一條直線,幽深的雙眸凝視着她,似是要將她看穿。
顧笙有些心虛地躲閃了下,她應該沒說什麼夢話吧。
身子一轉,朝着牀尾爬了過去,欲下牀,笨拙地轉移着話題,“你怎麼不休息下?”
“不累。”席南城低頭抿了一口茶,一手插在褲袋裏,嗓音磁性。
顧笙拖拉着拖鞋,看了看時間,還早,忽而想起了什麼,整理着衣服的手一頓,擡頭,“格瑞斯教授說的一起喫晚餐,包括我嗎?”
她總覺得這個格瑞斯教授一點也不簡單,起碼沒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一想到她做的那個夢,就被自己囧到了。
“一起。”席南城走到了沙發旁,坐下,一隻腿交疊,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擡起手腕。
忽而想起了什麼,十分鐘後,顧笙穿戴整齊地拉着席南城出了門。
“你好,我想請問下,這裏是不是有……農家樂?”走出一段路,顧笙東張西望,攔下了一名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一臉蒙圈的看着她,疑惑地重複道,“農家樂?”
“就是可以自己動手採摘食物的,參與其中的……自給自足的……”顧笙眨巴着雙眸,期待地看着工作人員。
就在工作人員再三蒙圈的時候,席南城淡淡地吐出了四個字,“綠色通道。”
工作人員一副秒懂的模樣,便領着他們往一處走去。
顧笙幡然醒悟,農家樂在南國是叫綠色通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