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我的胎記在左手虎口處(畫外音:這是真的呦),後脖頸卻是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或許,我可以用這點迷惑它們。”我若有所思的說,“對了!如果我死了,黑暗種子是不是也隨着我的消失而枯萎了?”“詩音你究竟在想什麼!”我的話讓大家的心情十分激動,以嶽人爲最,“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請按我緊盯月信子,希望她可以給我一個答覆。“大家知道嗎?我是福爾摩斯迷。福爾摩斯在萊辛巴赫瀑布與莫利亞提教授決戰時,說‘如果可以確實的讓你毀滅,爲了公衆的利益我很樂意迎接死亡’。”於是,研究室又一次籠罩在了安靜到死氣沉沉的環境中。“詩音,別傻了。”月信子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愚昧,“你不要忘了,當年爸爸媽媽他們,是被選召的8個孩子全都集合起來,纔打敗了極惡魔王,每個人都是缺一不可的。如果你爲了除掉黑暗種子而自我了斷,它們也就不再需要黑暗種子了。”
“原來我這麼重要啊!”我終於恢復了精神,揚起下巴,“阿羽,以後在神奈川的時候,你可要保護我啊!”“遵命,女王陛下。”阿羽配合地點哈腰。
月信子站起身,拍拍手,“好了,這次叫大家過來就是要說這件事。希望大家可以在保衛世界的同時,儘可能兼顧平日的學習生活。另外,dt和手機隨時保持開機狀態,隨叫隨到。”“好嘛好嘛。”青藝揮揮手,滿不在乎的迴應着,卻還是從口袋裏掏出這兩樣東西仔細檢查了一遍才揣回去,“沒事了吧?我可是特意翹了隊裏練習來的,就先走了。”
“既然這樣,我也趕回樂團練習了。”“今天我把神奈川的劍道課向後推了兩小時,也該回去上課了。”“我們也約了人來打籃球呢。”“我本來也是要來東京上柔道課,可是現在看起來,應該先去一趟理髮店。”(忘了女主頭髮被死神火焰獸燒掉了的回去重讀)“我該回去上補習班了,依寧,我們一起吧。”“啊,那我回網球場了。”“慢走,我還要繼續研究些東西。”
每個人在彼此心中都有無可替代的地位,但誰的心也不會就此填滿。他們是朋友、是夥伴、是戰友,但是,你不是他(她),他(她)的眼睛裏,總會有你看不見的風景。
柔道教室裏,我和師傅面對面的坐着。“你的心不靜。”師傅很嚴肅的對我說,“有什麼事嗎?”“肩上忽然多了一副重擔,而這副重擔除了我誰也挑不起來。”我低下頭,“挑着很累,但如果我放棄了,會有很多人遭殃。”
“既然這樣,你在這裏好好想一想吧。”師傅站起身離開了,只留我一人。大概過了半小時,教師的門又打開了,只是進來的人不是師傅,而是師兄——手冢國光。
見已經有人在靜思了,手冢也有些尷尬。我瞭然的一笑:“師兄,你也被師傅扔過來了?”“啊。”在離我較遠的地方盤腿坐下,“不要大意。”不大意還會來這兒?不過,以師兄的性子,估計是他的網球部出了什麼問題纔會這樣吧。我也不理會,繼續沉思。
“國光,網球部裏的同學來了。”師兄的母親過來叫他,“爺爺說你現在可以出來,晚上再繼續就好了。吶,還有詩音,也可以起來了,要不要和國光的同學打個招呼?”“不了,伯母。”我站起來,鞠了一躬,“我有點事要儘快趕回神奈川。”
“這樣啊。”“一乘寺,想明白了嗎?”師傅喊住了我。
我轉過頭,“想明白了。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說到後面,我都可以想象自己雙眸閃閃發光的樣子,“如果這是我自出生便具有的責任,那麼,我只要做自己認爲最對的事就好了。至於後果,”我看了一眼身後的手冢師兄,“我也有一羣很可靠的夥伴呢!”“這樣纔對嘛,不要大意的上吧!”果然是爺孫啊!不過口頭禪這種東西,還可以隔代遺傳嗎?
“師傅,我就先走了!”
“大石!部長在這裏,”一個紅頭髮的男生跑過來,“部長,我們可以進柔道室嗎?”“英二,”一個雞蛋頭的男生追過來,“真是太失禮了!沒有嚇到你吧?”
“沒有。”我搖搖頭。嶽人脫線時要更嚇人呢。“啊咧,這裏還有一個女孩子啊?”竟然才注意到我,“好可愛啊!我叫菊丸英二,青學二年級,網球部正選。你呢?不會是部長的女朋友吧?”
這個猜測可把我嚇壞了,可解釋的時候還是處變不驚的樣子:“菊丸君誤會了,手冢君是我的師兄,我也在這裏學習柔道。還有,我是一乘寺詩音,立海大二年級。”“真的假的?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竟然學柔道!不二子也學古武術,漂亮的人都好危險的喵。”
“英二說什麼?”“啊——!不二子我什麼也沒說!”飛也似地逃走了。
注意到師兄略微暖化的表情:有這樣的一羣朋友,師兄也是很幸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