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了展護衛,楊將軍,着火了,着火了啊。”
展昭和楊文廣兩人都是一愣,不解道。
“着火了,什麼着火了?”
“就是,兄弟,彆着急,把話說清楚點。”
就見這急衝衝趕來的衙役是氣喘吁吁道。
“哎呀展護衛,楊將軍,客棧着火了,出人命的客棧着火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四周的幾個院子就燃起了大火,怎麼撲都撲不滅,現在已經把整個客棧都給燒起來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什麼?”
聽得這衙役這樣說,展昭和楊文廣兩人都是一驚,然後急忙上前抓住他的肩膀道。
“你再說一遍,文舉生他們住的客棧着火了?”
“怎麼可能,我們剛走時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着火了,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哎呀楊將軍,這不怨我們啊,我們也沒想到,這好端端的客棧就突然着火了,哎,現在也說不清楚了,你們還是快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吧。”
展昭也是急忙拉住一旁滿臉焦急的楊文廣,對他說道。
“是啊楊兄弟,現在着急也不是辦法,咱們趕快去看看吧,我覺得這突然起火一定不是意外,哪有這麼巧合的啊,咱們纔剛走,就着火了。”
“沒錯,這火一定是王華兄弟說的那個兇手放的,咱們剛纔一定是漏掉了什麼線索,有什麼地方沒搜查過,所以被他給逃掉了,現在放火是想毀滅證據。”
“一定是這樣了,可到底是哪裏我們錯過了呢,沒道理啊,該搜的地方我們真的都搜過了,確實沒有什麼遺漏啊。”
而這時,剛被關進監牢裏的李小魚,是突然猛地一拍腦袋道。
“哦,我明白了,該死,展大哥,文廣大哥,我們的確漏了一個地方,千算萬算,都沒想到哪裏啊!”
“什麼?”
聽得身後的李小魚這麼說,展昭也楊文廣兩人再度心中一驚道。
“王華兄弟,你說什麼,咱們真有漏掉的地方,是哪兒,我們怎麼沒發現?”
“是啊,你快說說,不可能吧,我們真的快把那客棧都給拆掉了,的確沒找到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啊。”
就見李小魚是氣急敗壞道。
“哎呀展大哥,文廣大哥,咱們糊塗啊,屍體,屍體,咱們搜了所有的地方,唯獨屍體哪裏沒搜啊!”
“屍體?”
“沒錯,咱們的思維太侷限了,一開始就想的是死屍不離寸地,所以搜過了所有的地方,唯獨沒搜過那唐沐風的屍體下方。”
“所以我敢肯定,那傢伙先前就藏在他的屍體下,那下方一定有暗格,咱們錯過了。”
“現在他之所以放火,就是想毀滅證據,因爲一旦你們明天更仔細的搜查後,還沒有所獲的話,就一定會移動屍體,送去安葬,那時,就有很大機率發現屍體下的暗格,所以他現在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把火全燒乾淨,毀滅所有的證據,把這件案子給坐實成鐵案,讓我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聽得李小魚這麼說,展昭和唐沐風等人都是恍然大悟,咬着牙罵道。
“還真是,哎呀,我們糊塗啊,怎麼早沒想到呢,王華兄弟,我們對不起你啊。”
“是啊兄弟,哥哥真是糊塗,怎麼就這麼笨呢,把唯一的線索給錯過了,我……我……”
李小魚是急忙安慰道。
“好了展大哥,文廣大哥,現在先別說這些了,你們快去現場看看吧,沒準還來得及,如果能把火撲滅的話,說不定我還有一線生機啊,不然晚了的話,就真的全完了。”
“哦,對對對,王華兄弟,你說的是,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對,我們一定會把火撲滅,想盡一切辦法找到證據的,你放心,快來人啊,還愣着幹什麼,巡檢司所有的兵丁都給我動起來,快去救火,要是晚了一步,老子抽不死他!”
說着,展昭和楊文廣兩人,帶着所有的兵丁衙役,再也顧不得其他,都是急衝衝的跑去救火去了。
而李小魚見他們十萬火急的跑去救火後,稍稍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是焦急的在監牢內走來走去,咬着牙道。
“該死,一定要快啊,不然,可就真來不及了。”
一邊咬牙暗罵着,他也是一邊焦急的想到,到底會是會呢,這麼費盡千辛萬苦的想來陷害他,難不成還是趙允良嗎?
可是沒道理啊,他兩的深仇大恨還不至於到此吧?
可除了他之外,又會是誰呢?
拋卻這裏不提,再說楊文廣和展昭兩人,帶着兵丁十萬火急的趕到着火地點後,看見整間客棧已經着了起來,火光沖天,一時間根本難以撲滅,也是不由面色萬分難看道。
“該死,這下還真是棘手了啊,這麼大的火,就算撲滅了,所有的東西也全燒光了啊。”
展昭也是咬牙道。
“是啊,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救火要緊,好在現在裏河邊近,打水快,張龍趙虎,你們兩個趕快組織兵丁去河邊打水救火。”
“王朝馬漢,你們去把附近的百姓組織起來,人多力量大,叫他們把家裏的鍋碗瓢盆都拿出來,要救不了這場火,周圍的一切都得燒乾淨啊!”
“是,展大哥。”
說着,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就是急衝衝的帶人行動起來,飛速救火,所有居住在附近的百姓也是自發的加入行列,從河邊到客棧排列出了好幾列救火的傳送帶,一桶桶一盆盆的水不斷的從汴河輸送到火場,澆像那沖天烈焰,想要熄滅他。
楊文廣也沒閒着,是組織手底下巡檢司的兵丁,在着火的客棧周圍開闢隔離帶,防止這裏的火焰燒向其他地方,不然,照這種程度燒下去,恐怕整個汴梁城都得被引燃。
就這樣,所有的人都是加入了救火的行列,顧不得熱氣熏天,也顧不得疲倦,眨眼之下,就到天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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