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譯價自己的譯作“接文切理,語無增飾,譯義悱惻,事拜相稱。”
創造社譯論家張定潢曾這樣評論蘇氏的譯詩:“人有時會想,行政倫的詩畢竟只有曼殊可以譯。翻譯是沒有的事,除非有兩個完全相同,至少也差不多同樣是天才的藝術家,反而是一具藝術家那瞬間的和別的一個藝術家過同一個生活,用別一種形式,在那作創造。唯在曼殊可以創造拜倫的詩”
此外蘇曼殊還編有四部翻譯詩集:文學姻緣1908、拜倫詩選1909、潮音1911。
他的譯詩第一次將詩的翻譯引入了我國近代翻譯文學史,有明確的時代意義。
當然,除了上面說的這些名人外,在當時翻譯界的名人還有馬君武。
馬君武,原名道凝,字厚山,後改名和,字貴公,號君武,原籍湖北蔳圻,不過後隨祖父定居廣西桂林,自幼讀儒書與歷代文集,1899年考入廣西體用學堂,專攻數學和英語。
在1900年時,又赴廣州法國教會學樣學法文,次年就讀上海震旦學院,繼續專攻法文。
此後1901年君武以官費赴日留學,結識了前文所說的梁啓超、孫中山等愛國人士,後空白梁氏新民叢板撰稿並翻譯達爾文的物種由來數章。
在月又與馬一學、謝天量等創辦翻譯世界,並任主編,介紹西方進步思想和進步學說,傳播西學。
並且在1905年還加入了日本東京同盟會組織,從此走上了民主主義革命的道路。
到了1906年,他畢業於東京帝國大學化學專業,回國後任教於上海中國公學,擔任上海同盟會會長,同年翻譯宣言綱領部分。
後因革命活動受流緝列德國留學,取得柏林大學工學博士學位。
晚年致力廣西大學並出任校長,算得上是繼嚴復之後的又一了不起的思想翻譯家。
並且馬君武還精通教育日、英、法、德多種外語,因此翻譯過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著作包括法蘭西今世史,以及達爾文的物種由來,和約翰穆勒的自由原理,以及斯賓塞的女權篇,盧梭的民約論包括黑格爾的一元哲學。
此外,並編譯過平面幾何學、微分方程式、礦物學、動物學、植物學、德華辭典等。
但是需要說明,馬氏最主要的譯作還是其詩歌譯品。
1905年他在日本編印的新文學上發表了拜倫的哀希臘,1907年他第一次用五言體將英國詩人thos1845的幽默詩歌篇衫衫歌譯成中文後來胡適、劉半農也譯過此詩。
此外,他還翻譯了歌德的米麗容歌雜言體、雨果的重展舊時戀節七律提和歌德的成名作少年維物之煩惱片段阿明海岸吳女詩七言歌行體。
可以說馬君武是一位革命志士,多才藝術,精通各種古詩詩體,他的譯體富於豪情,語言明麗流暢,貼切動人,是近代翻譯文學中的精品。
近代俄羅斯文學翻譯,19世紀是俄羅斯文學繁榮發展,一大批世界級優秀作家,包括普希金、果戈裏、屠格涅夫、陀斯妥耶夫斯基,到托爾斯泰、契珂夫、高爾基先後活躍於俄國文壇,其作品從歐洲開始,播撒於世界各地,贏得世界各國人民的喜愛。
他們或者第二次譯介俄國文學作品,或介紹某個俄過作家,或第一次引進一種體裁,爲俄國文學在我國傳播作出貢獻。
此外,近代譯介俄國作家契坷夫作平的集子還有,周氏兄弟於1907年合編的城外集,中間收集了契坷夫的戚施今譯在莊園裏和塞外今譯在流放中。
還有就是1909年包天笑譯六號座六號病房發表於時報。
以及1916年陳家麟和陳大橙合譯的,契坷夫短篇集風俗閒談,高爾基的名篇鷹歌今譯鷹之歌1908年5月由天銳譯出並發表了奧西第4期。
而在1916年,劉半農又翻譯了高爾基的二六人前半部發表於〈〉2卷5號上。
此後一年,也就是1917年,周瘦鵑又譯其大義即高爾基的意大利童話中第十一篇。
而列夫托爾斯泰的作品此時也逐漸被譯介,中國讀者由衷喜愛這位偉大的文學大師並欽佩其高尚的道德情操和人道主義情懷。
像是1900年上海廣學會出版的俄國政俗通孝中就首次捉到了托爾斯泰的戰爭和平一書。
1903年單士釐18581945在癸卯旅行記一書中介紹託翁及其影響。
1904年閩中寒泉子在福建日日新聞中文托爾斯泰略傳及其思想,論及託翁與中國傳統思想的聯繫,指出:“托爾斯泰以愛爲其精神,從世界人民永遠之平和爲其目的,以救世爲其天職,以平等爲平和之殿堂,以財產共通爲進於平和之階梯”
而1905年留俄學生張慶桐以其譯作李鴻章與托爾斯泰有書信往來。
1906年辜鴻銘寫的尊王篇和當今,皇上們,請深思論俄日戰爭道義上的原因兩書寄給託翁,得到了他高度的評價。
1907年後託翁作品開始被譯介中國。
1911年熱質翻譯託翁的蛾眉之難;1914年,馬君武翻譯託翁代表作之一:心獄今譯名復活。
1917年陳家麟和陳大澄譯他的另一代表作安娜小史今譯安娜卡列尼娜據英譯書轉翻譯。
同年朱世溱又譯其軍事克里米站血錄。
到了1918年,林紓和陳家麟又譯其自傳體三部曲現身說法今譯幼年少年青年。
此外,託翁的短篇也有不少被翻譯成中文,據郭廷禮統計,五四前托爾斯泰的作品被譯介成中文的有30等種。
比如五四後俄國文學作品就成了現代作家譯介的重點之一,這些都有利於現代翻譯文學之繁榮。
近代譯介法國文學的除林紓之外,伍光建和宗樸都要重點介紹。
伍光建的話,也是了不起的翻譯家,別暑君朔,廣東新會人。
自幼聰敏,因此在15歲時就考入了當時天津的北洋師學堂,學習期間便打下了良好的英文基礎,而且他還是文學譯論家伍之父。
所以畢業後便被保送英國格林威治皇家海軍學院深造,有機會接觸歐美文學。
回國後任教於北洋師學堂,課餘編寫教科書有帝國英文讀書、英文範綱要等,受到當局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