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憐生持刀追上來,不死不休,攜刀就砍,連出三招,許來風已經是危機萬分,命在旦夕,霜月看罷,喝道:“谷憐生,莫要動手,這倆人,君主要見的。”
谷憐生踟躇,詫異道:“君主要見陸謙玉,這我知道,可是這書劍山莊的小子,見他作甚,不如一刀殺了,留着遲早是個禍害,他武功高強,此刻不殺,將來如此應對”
霜月繼續說道:“他們的行動,早已在君主的預料之中,每走一步,都是我們設下的,要取這人的性命,何須如此多事,君主的命令,你不聽了嗎”
邱凌雲便是魔炎教派弟子心目之中的無尚之神,他的命令,無人敢不遵從,谷憐生揮刀回鞘,說道:“罷了,罷了,君主大人,自然主張,今日我且放這個小子一條生路,只可惜不能殺了他,可惜,可惜。”
許來風一身傲骨,豈能受人如此看待,哼道:“谷憐生,你個一隻手的殘廢,若是沒有旁人助手,怎是我的對手,修養張狂,不服來戰,一對一,我定斬殺與你。”
谷憐生並不喫這一套,嘿嘿笑道:“見了我們君主,我看你嘴巴,還硬不硬了,快些於我們走吧,莫要囉嗦。”
陸謙玉對谷憐生有所好感,只因爲上次,他曾經幫助過自己和邱洛洛,聽到邱凌雲要見自己,陸謙玉並不意外,因爲見邱凌雲,是早晚的事情,既然來到這裏,陸謙玉就想到了會有此遭,說道:“許兄,你少說幾句,邱凌雲要見我們,我也正要去見他,當面問個清楚就是。”
雙方罷手,陸謙玉身邊,無人敢靠近,皆在三十丈開外,陸謙玉看了許來風的傷勢,發覺問題不是很大,安心下來,讓谷憐生前面帶路去,衆人一起往山洞裏面行進,前面是數十個魔炎教派的高手,後面亦是如此,在這山洞裏面,陸謙玉插翅難逃,他反而不怕,邱凌雲未下格殺之令,說明他不會動手,堂堂一個魔炎教派的君主,又不會做出這等以少勝多的醜陋事情來,陸謙玉放心大膽的跟着谷憐生走,心中想道:“也不知林杏那邊怎麼了,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穩住局面,免得其他人陷入危險。”
谷憐生道:“是有這個事情,但是抓人的,可不是我們魔炎教派,而是會嵇派的人,他們情況怎樣,我還真不知道,所以沒有辦法回答你。”
許來風道:放屁吧你,會嵇派的掌門人郭孫雄,就是你們魔炎教派的麒麟王,你以爲誰不知道,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還隱瞞什麼,他既然是你們魔炎教派的三大王,就是魔炎教派的人,管他是不是會嵇派,說到底,你們還是一羣卑鄙無恥的小人,打不過我們,就用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要挾我們,邪魔外道,全都是一個德行。許來風皮口大罵,谷憐生並不生氣,反而說道:“許公子,如果不是看在陸謙玉的面子上,你覺得現在你還能如此在我的面前叫囂嗎,書劍山莊,好歹在江湖上也稱呼一聲是天下第一山莊,怎麼書劍山莊培養出來的子嗣,如此的無能,沒有本事,只好在嘴皮上找爽快”這話,正好說到了許來風的痛點上,許來風罵聲更重,說道:“你姥姥的谷憐生,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皮不可,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就憑你這個邪魔外道,也配說我書劍山莊的名字,也配指點我書劍山莊,來啊,與我比試一場,我若是三十招之內,未能殺你,我就把我的腦袋送給你,任你處置,你以爲如何”
谷憐生揮揮手說道:豈敢,豈敢,我是不敢與你書劍山莊的少莊主比試,我怕輸,輸不起,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這一點,是最令我討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誰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你本事若是真的高強,跟陸謙玉一樣,又怎麼會給我們拿住,這些話,你與我叫囂也就是了,若是見了我們君主,敢說一個字,誰也保不住你。
許來風是喫軟不喫硬,昂首道:“不就是邱凌雲嗎,我怕它作甚,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邱凌雲厲害,我打不過他,難道就不打了嗎,你最好讓我找點見到他,走了這麼半天,如何連一個鬼影子也看不見。”
陸謙玉也意識到,他們在山洞中走了太長時間,約有是兩盞茶的時間了,從地道的走勢來看,陸謙玉分辨出,此時此刻,衆人應該已經深入到了大山之中,牆壁也從泥土,變成堅固的石塊,路上,有些魔炎教派的守衛,不見邱凌雲的影子,陸謙玉感覺到越發的奇怪,怎麼魔炎教派打洞這麼厲害,居然已經挖了這麼深了,於是問道:谷憐生,我們還要走多久,邱凌雲,當真在此處
谷憐生道:“還有不遠,你馬上就能見到我們的君主,同時我也知道,你更想見到一個人,他也在這裏,你不必着急,我勸你還是最好告訴你的朋友,閉上他的嘴巴,避免得罪了君主,那可活不成了。”
陸謙玉的想法給谷憐生一語道破,感覺到尷尬,忽然又想起之前的話頭,說道:“我們的朋友,既然不是給你們抓起來的,那必然是會嵇派的把戲,會嵇派在何處,你不會不知道吧”
霜月道:“陸謙玉,你知道的太多了,也有太多的問題了,若不是你與洛洛關係親密,我焉能會留你到現在,會嵇派的掌門人,乃是我魔炎教派的麒麟王,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與我們在一起,難道要跟武林盟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