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裏不少人出來看,見到人死了,都亂了起來。
“殺人了!殺人了!”
有人喊叫了起來,人羣就亂做了一團,賭坊裏的人也都潰散了出來。
“冼星,控制住現場!”
“是!”
冼星幾步衝到前面,將從賭坊裏跑出來的人依次抓住,推回了裏面,然後,站在門口,掏出腰牌,說道,“衙門辦案,所有人都保持原位不準動!”
賭坊裏烏煙瘴氣的,形形色色的人扎堆地湊在一起,不約而同地看着冼星。
冼星掃了眼賭坊,然後,意外地在一張賭桌邊看到了莊允烈和知鐘的身影,愣住了。
“星姑娘!”
知鍾看到冼星很高興,幾步跑了過來,“星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裏?”
冼星嘆息了聲,“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的吧?爲什麼你們會在這裏……”
莊允烈在後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悶悶地說道,“在賭坊裏出現,除了賭錢還能是因爲什麼?明知故問。”
冼星打量着他重重的黑眼圈,皺眉,“你昨晚沒有回家,是在這裏通宵了?”
“……”莊允烈撓了撓頭,打了個哈欠,也不回答冼星的話。
“冼星,怎麼樣了?”就在這時,趙正天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莊允烈他們,也愣住了,“公子,你怎麼?”
“誒。她問過的問題,你不用再問一遍了。”莊允烈伸手打斷他的話,微微側頭,“知鍾,走。”
冼星橫臂攔住了他。
“你做什麼?”
“我剛纔說過了,誰都不準走。”
莊允烈指着自己問道,“包括我?”
“包括你。”冼星肯定地回答,絲毫不顧情面。
“……”莊允烈看起來不太高興,但是忍住了,他深吸了口氣,“行。不走!”
說着,轉身回到了剛纔那張賭桌,重新坐了回去,挑釁的目光盯着冼星的臉。
冼星和趙正天兩人就在這邊看着,順便問了下里面的情況。
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所有人一致反饋,就是忽然發出了聲響,才知道有人被打飛出去了。
但是是誰打飛的,卻是誰也沒有瞧見。
冼星和趙正天聽着這個情況,覺得古怪。
“照理兩個人發生爭執應該會有動靜,怎麼這裏面竟然沒有人察覺?”趙正天低頭靠近冼星的耳邊低聲說着。
冼星鄭重地點着頭,“是啊,太奇怪了。”
那邊,莊允烈和知鍾也在看着這邊。
知鍾看着那兩人交頭接耳的樣子,笑了,“公子,你快看星姑娘和趙捕頭那個樣子,看來近日的那些傳聞非虛啊。說起來,他們兩個看着還挺般配的。”
莊允烈卻不見得高興到哪裏去,臉色陰陰沉沉的,目光死死地瞪着冼星他們兩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是嗎?看來你是個睜眼瞎。”
“公子,你好好的罵我做什麼?”
“哼。竟然覺得他們兩個般配,不是睜眼瞎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