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允烈打量着他這一套泰然自若的表現,微微勾脣,“你只需要回答一個問題,就知道有沒有關係了。”
伍平聞言,微微擡起眼皮。
冼星拿出那個帶着點血跡的錢袋子遞給伍平,“你認得這個東西嗎?”
伍平看到錢袋子的時候愣了下,接過,低頭看着,眼睛裏有什麼情緒飛快閃過,又迅速恢復平靜。他將錢袋子歸還,漫不經心地笑着,“雖然上面繡的是我的名字,但這個錢袋子我並未曾見過。”
“未曾見過?”莊允烈不相信,“我看你剛纔的神色不大像啊。”
伍平笑了,“我的神色?哦,大概是在這錢袋上見到自己的名字,有點意外吧。”
莊允烈沒有追究,接過錢袋子,捏在手心裏,“那你認爲有沒有可能是哪個女子專門爲你繡出這些花樣作爲禮物送給你?”
“呵呵。伍某尚未娶妻,也無意中人。怎麼會有人送我這樣的禮物?”
“伍公子看起來人才出衆,定然有不少年輕姑娘愛慕你吧?”冼星開口問道。
“不過是幫着家父給我們老爺做點事情,哪裏有什麼出衆的地方。”伍平不以爲意地喝了口茶。
冼星和莊允烈對視一眼。
“對了。這個錢袋子跟那個案子有什麼關係?”伍平問着。
“或許是什麼人遺漏的也不一定。”
“確實有可能。”莊允烈笑了下,“我們也會告示出去,看是否有失主前來認領。”
伍平不置可否地喝着茶。
莊允烈盯着他,“所以,這個錢袋子與你無半點關係?”
伍平笑着,“自然。”
莊允烈挑了挑眉,沒說話,將錢袋子收好。
伍平說道,“這中邑縣叫做伍平的不只我一人。兩位有沒有去找其他人也問問?”
“我們會的。”冼星應着,又問道,“對了,前天晚上,伍公子在哪裏?”
“前天晚上嗎?”伍平思索着,應道,“哦。我再嫁裏,陪我爹喝酒。”
“一整晚都在家裏,不曾離開?”
“一整晚都在家裏,不曾離開。”伍平肯定地回答。
“這樣。”冼星點了點頭,起身,“好了,我們該問的都問完了,看伍公子還有事情沒做完,我們就不繼續打擾伍公子了。”
莊允烈也起身,湊到冼星的耳邊,輕聲問道,“就這樣結束了?”
冼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伍平見他們要走,放下自己手裏的茶跟着起身,“兩位這就走了?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與這個案子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