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允烈衝她笑笑,而後轉頭對那下人說道,“把人請進來吧。”
向井蘭過來的時候,手上搖着摺扇,走路都是帶風的似的,跟在引路的家丁後面,看起來風流倜儻四個字簡直不足以爲道。
嗯。得再加八個字,放浪形骸、吊兒郎當。
莊允烈看着那越來越近的翩翩公子哥,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來,這樣的向井蘭,確實是讓人懷念的。
當時的他,哪裏會想到眼前這個吊兒郎當動不動就喜歡到處遊山玩水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竟然有着那樣驚人的背景和本事呢?
當然了,這些,現在的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正想着呢,向井蘭已經來到了跟前,收起摺扇杵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莊允烈上下,笑道,“嘖嘖嘖。剛一回來就聽說了你的事情。還想着會看到你一副身嬌體弱的模樣,可惜,讓我失望了。”
莊允烈笑了,毫不客氣地回道,“你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德性倒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哈哈哈。還能開玩笑,看樣子是恢復得不錯。”
向井蘭說着,轉頭瞥向邊上的冼星,笑了,“喲,好久不見了啊。現在,該稱呼爲弟妹了吧?”
冼星笑笑,只說道,“向公子來的正好,陪允烈說說話,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一下。”
莊允烈聽了,忙問道,“你要去哪裏?”
向井蘭眼睛在眼眶裏滴溜溜地轉着,在兩人之間來回看着。
“有點事。”
莊允烈坐在那裏,眼睜睜地看着冼星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深思起來。
向井蘭戲謔地瞅着他,把摺扇拿到他眼前晃了晃,“誒,要不要哥們兒我幫你把眼睛安到你媳婦兒身上啊?”
莊允烈嫌棄地瞪着他,“要你操心。”
向井蘭目光放在莊允烈的座下,問道,“坐輪椅……怎麼,身體行動不便?”
“恢復中。”
“我聽說你一個月前就甦醒了。照你的身體底子,應該早就恢復了纔對啊……”向井蘭狐疑地說道。
莊允烈不以爲然地笑了下,“哼。你瞭解我什麼?”
向井蘭聽到他這話,眯起了眼睛,盯着他的臉看着。
“再盯着我的臉看,你也看不出一朵花來。”莊允烈顯得很平靜,一點心虛的表現都沒有。
向井蘭笑笑,收回了目光,看向莊允烈身後的知鍾,“你子這是在犯懶嗎?”
知鍾愣神,指着自己,“我?犯懶?嘿嘿,向公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我可是第一次登門拜訪你們府上,你們就這麼招待我?”
“額……”
向井蘭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的石椅上,手上的摺扇敲點着石桌的桌面,“額什麼額。我問你,茶水呢?點心呢?”
知鍾聽了這話,恍然大悟:“哦哦哦!向公子說的是!你看看我,真是,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向公子稍等,我馬上去吩咐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