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見色忘義。”向井蘭挑眉,而後看了眼氣喘吁吁跟進來的管家,笑道,“向叔你也是。你只要跟他說我在書房等他就好,不必這麼費力地跟着他跑過來啊……看把你累的。”
管家抹了抹額頭的汗,說道,“莊公子也好久沒來我們府上了,我不是怕他走錯路,找不到地方了嗎?”
“這子記性那麼好,纔不會忘了呢。”
莊允烈沉着臉走過去,一把奪過了向井蘭手裏的酒杯,“你在玩什麼把戲?”
“我……”
還沒等向井蘭說什麼,莊允烈又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明明可以把冼星送回我家裏,卻故意把人帶到你這裏,分明就是在耍把戲。不管你耍什麼把戲,我都沒心情陪你。快點帶我去見冼星,不然,我真的要發火了。”
“這麼多年好兄弟真不是白處的。”向井蘭笑了,“我說,別跟我弄出這麼嚇人的表情好吧?我發覺你這子昏迷不醒了一段時間,醒來後整個人氣勢都變了啊。”
“向井蘭!”
“好了好了!你對那個冼星還真是越來越着迷了。都說了,我不會吃了她的。”向井蘭說着,將爲莊允烈準備的那杯酒遞給他,“不管怎樣,我今晚總算是幫了你一把吧?若是沒有我,你那媳婦現在只怕早就出城溜走了。你不肯陪我喝盡興,好歹陪我喝一杯當做謝我吧?”
莊允烈聽他這麼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他遞到面前來的酒杯,“這麼想要我喝這杯酒?”
“……”
“你該不會是怕我在酒裏下毒吧?”
“……”
莊允烈沒有說話,接過就喝了,“現在滿意了嗎?”
向井蘭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笑道,“當然滿意了。你媳婦我就安置在你平日裏住的那間客房裏。不用我讓人帶你去吧?”
話音才落,眼前的莊允烈已經沒影了。
向井蘭無語地感嘆道,“真是……生怕人跑了似的。”
管家走過來,無奈地笑道,“公子,人莊公子擔心自己妻子是人之常情,你幹嘛這個時候故意給人添亂呢?”
“向叔你知道什麼啊?”向井蘭狡黠地眯起眼睛,笑道,“我不是故意給他添亂,而是給他幫忙纔對!”
“幫忙?”管家愣住了,“這話怎麼說的?”
“哼。”向井蘭揚起嘴角,得意洋洋地說道,“過了今晚,他莊允烈一定會好好感謝我的!”
“……”
管家打量着他那神色,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另一邊,莊允烈到了房間裏,看着躺在牀上的冼星渾身難耐的樣子,身體裏也有一團火往上涌,燒得難受。
該死。那酒果然有問題。
向井蘭這子……
他猛然間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利落上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