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仕君,皮癢了嗎?”莊允烈看着一個臭小子都敢調侃自己了,立即虎着臉嚇唬他。
壯壯馬上裝出受驚的樣子,摟緊了莊義公的脖子,“爺爺,我爹他兇我。”
莊義公對莊允烈這個兒子不待見,但是對壯壯這個孫子卻是待見得很,聽到這話,當即衝莊允烈板起臉,“你兇什麼兇,這麼大人了,還跟自己兒子計較,壯壯說你是幼稚鬼真沒說錯。”
“我……”
莊允烈還想說什麼,冼海和宋寶芝立即打岔,三言兩語地就把人都給哄到府裏去了。
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莊允烈在牀上還是小小地報復了下冼星,把她折騰得忍不住求饒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夜深到底的時候,兩人才偃旗息鼓地消停下來。
莊允烈拿溼巾給冼星擦着身子,冼星躺在那裏,眼睛半睜着,皺着眉頭,有點氣悶的樣子。
莊允烈討好地跟她說了好一會兒話,她纔有點回應。
兩人都收拾好了,重新躺在一起,冼星說道,“明天還要進宮去面聖,你還折騰到這麼晚。”
“沒關係,你要是起不來,我可以叫你。”莊允烈摟着她,親了她一下,“我親自伺候你洗漱梳妝。”
冼星躲着他的親吻,“你離我遠點,癢死了。”
“還有更癢的,你不是不知道。”
“別鬧了!再來我生氣了。”
次日,兩人早早地起牀,簡單洗漱收拾了下,就一塊進宮去了。
白沐啓看着他們站在一起的樣子,心裏暗暗有點悵惘,但很快,就又釋然了。
既然冼星已經成爲了別人的妻,那也是他們緣分沒到,沒辦法的事情。
現在,能看着冼星和莊允烈夫妻恩愛,他也挺高興的。
莊允烈跟白沐啓彙報了下江南田賦改革的進展,白沐啓聽得非常高興,書房裏笑聲不斷。
白沐啓拍了拍莊允烈的肩頭,說道,“允烈,你果然沒讓朕失望。現在,江南那邊可以讓朕安心不少了。接下來,只要將田賦改革整個推行下去,朕的內憂隱患也能少一點了。”
話音才落,就聽到於恩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太后娘娘到!”
戚後的突然到來,讓原本輕鬆的書房氛圍突然變了。
莊允烈看了眼白沐啓,笑道,“皇上最大的內憂來了。”
正說着,只見外面走進來一羣人,一個錦衣華服氣質奢華的女人被簇擁着,一看就可以推斷出她就是白沐興的母妃,白沐啓名義上的嫡母,戚後了。
戚後保養得很好,又擅長梳妝打扮,看起來比同齡的人要光鮮亮麗太多了。
她走進來,高高地仰着下巴,一派端莊高貴的樣子。
白沐啓和冼星他們分別按規矩給戚後問安。
戚後睥睨地掃了眼冼星和莊允烈,淡淡地嗯了聲。
白沐啓直起身來,看着戚後,笑道,“母后怎麼突然到兒臣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