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見趙斌毫無反應,心中冷笑不已:不過如此,在老子的速度下根本反應不過來,終究也是一個廢物!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紅毛指套上的鋼針就要狠狠地刺入趙斌的身體的時候,趙斌動了。
呼嘯的拳頭在趙斌肩膀旁五寸的時候,徹底停滯了下來。
並非紅毛收手,只是他無論如何用力,這拳頭始終無法落下來。
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了棺材裏一般,無法動彈。
“實力的確不錯,但終究不是你的。”
趙斌開口說道,一隻手死死地鉗着他的胳膊,冷冷的說道。
“咔嚓!”
手指微微用力,紅毛的手腕便發出了一道清脆的斷裂聲。
“啊!!”
紅毛撕心裂肺的喊叫,讓所有人心中都爲之一顫。
這麼……
這麼簡單就敗了?
甚至還沒有從紅毛帶給他們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形勢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在洛川未嘗敗果的紅毛,竟然被趙斌的一隻手給打敗了!
趙宗政皺眉還沒有舒展開來,心中卻已經充滿了詫異。
眼前那個寒冷凌烈的少年,真的是自己的兒子?
“去死!”
紅毛慘叫之後,反而將心中的怒意徹底爆發了出來。
此時,紅毛的左拳藏於背後,緊握的拳頭宛如堅硬的磐石、鋼鐵!堅不可摧。
臉上的青筋佈滿了密集的細汗,左手手掌已經握緊成拳,所有的力量盡數聚集在左拳之上。
這聚集所有力量的一拳,他只嘗試過一次。
那次直接將拳擊沙袋穿破、牆壁貫穿,同時也導致了五指骨節斷裂的後果!
這一拳,還從未在人身上嘗試過!
紅毛惡狠狠地盯着趙斌,餘光看着自己那隻被折斷的右手。
“去死吧!”
一拳打出,伴隨着刺耳的破風聲向趙斌的胸口砸去。
“將所有靈力凝聚於一處?”
趙斌眉頭微皺,只見紅毛的左手掠過一道殘影,單單是拳風便讓他胸前隱隱有幾分刺痛的感覺。
一般的靈氣只是強塑身體,能夠將靈氣聚集於一點發出攻勢,需要獨到的技巧和無數次的練習。
紅毛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這一拳下去,他自己的筋骨必斷,但趙斌則會傷的更重。
不死也廢!
轟!
趙斌出手,攔在胸前,穩穩地接住了紅毛的拳頭,紋絲不動。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傳出,紅毛手指的指骨破皮而出,白森森的細骨上掛着些許血肉,極爲血腥。
紅毛皮膚髮紅,眼神暴漲,難以置信的看着趙斌。
竟然……毫髮無傷!
這一拳足有千斤重,竟然被輕易接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
趙斌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這一拳除了他的老大之外,竟然還有一個人能夠接下來?
“把你廢了,也免得你胡作非爲。”
趙斌鬆開了紅毛的雙臂,猛地踹向他的丹田。
紅毛猛地跪在地上,哀求道:“不要!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晚了。”
趙斌目光憐憫的看着紅毛,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腹部,猛地用力。
紅
毛甚至來不及嗚咽一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所有人紛紛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趙斌。
“你等着,敢惹我們飛車黨,你好日子到頭了!”
趙斌聞若未聞,冷聲道:“滾。”
那些人紛紛急忙上前攙起了紅毛往越野車上走去,一個個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他媽的韓鍾招惹的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厲害!飛車黨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鳥氣!
韓鍾呢?
飛車黨中有人詫異的四下看去,難不成韓鍾那小子自己跑了?
要真是這樣,那他就是飛車黨的叛徒,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你特麼的囂張,艹,讓你給老子囂張!”
這時,在趙斌身後,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爹在我手上,你他媽接着囂張啊!”
韓鐘不知何時悄悄的走到了趙斌身後,此時拿着一把手術刀挾持着趙宗政。
飛車黨衆人看着韓鍾,臉上浮現了一抹喜色。
擒賊先擒王,沒想到韓鍾那小子竟然把這個猛人的爹給收拾了。
“草,我還以爲你小子跑了呢!”
“牛逼,不愧是咱飛車黨的兄弟!”
韓鍾此時刀刃緊貼着趙宗政的脖子,獰笑道:“惹老子,我讓你惹老子!”
這時候韓鍾顯然已經喪失了理智,極爲衝動!
趙斌緊緊的握着拳頭,沒有出聲。
他生怕刺激到這個瘋子。
因爲擔心父親受傷,他不得不退步了!
“放開我父親,有什麼衝我來。”
趙斌咬牙說道,甚至沒說出一個字都要認真思考一下是否會惹惱這個瘋子。
“放開?你以爲老子是傻子嘛!放開他老子怎麼威脅你?”
韓鍾說着,手中鋒利的手術刀在趙宗政的脖頸上來回滑動着。
“小斌!不要怕,要堅決和犯罪分子作鬥爭!”
趙宗政因爲被韓鍾掐着喉嚨,所以聲音十分沙啞。
即便是這短短一句話的功夫,就讓他喉嚨的表皮刮破了幾道傷口,流出了幾道鮮血。
“爸,你不要說話!”趙斌急忙喝到。
韓鍾見狀,冷笑道:“你不是很能打啊?看你拳頭快還是我刀快!”
“放了我父親,我趙斌說到做到,絕不還手。”
“草,以爲老子是傻子?”韓鍾看着飛車黨衆人,喊道:“哥幾個,給我狠狠地揍他,替紅哥報仇!”
韓鐘聲音落下,語氣中盡是小人得志的欣喜。
可惡!找死!
但趙斌不能還手,只能緊緊的握着拳頭,另想辦法。
飛車黨衆人把紅毛送到車上之後,從車裏拿來了鋼管和砍刀。
砍刀他們是不敢用的,即便飛車黨橫行霸道,但是在這種公衆區域如果砍死人的話,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但只要不死,飛車黨都能夠輕易地擺平!
這個猛人是猛,但是捏住了軟肋,還不是任人欺負!
“嗵!”
其中一人的鋼管已經狠狠地落在了趙斌的身上。
緊接着,近十人手中的鋼管紛紛舉起、砸下、舉起、砸下……
如同雨滴一般落在趙斌的腰上、肩膀上、臉龐上、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