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看到車子本能的就想起身逃跑,她就不信一個瘸子還能追上她。
但男人早已看透她的本質,在她起身的瞬間像拎着一隻小貓一樣直接把她丟進了車裏,堵在門口的輪椅自動上坡駛入車內,直接堵住了她全部的退路。
“傅司年!”女人氣炸的低吼,臉蛋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男人隨手關上車門,勾脣邪魅輕笑,“你是不是傻?明知道惹火了我根本逃不了,還那麼猴急。”
喬以沫差點吐血,猴急?怎麼聽着像是她迫不及待一樣?
她緩緩向後退,心臟砰砰亂跳,有些緊張的閃爍着眸子,“你是不是有病啊?腿都這樣了還折騰。”
“過來。”男人雙手平放在扶手上,似乎被她的舉動逗笑,專注深黑的眸子緊緊盯着她,像是有什麼東西緩緩溢出來。
喬以沫望着他性感俊美的臉,目光不自覺的向下瞥了一眼,臉蛋瞬間冒氣更燙的熱氣,嚥着口水,不停的搖着腦袋,“不去,傅,傅……傅司年,我下午還要拍戲……”
大白天的,她一會出去肯定沒臉見人。
再說了,她還沒答應跟他和好呢,怎麼能輕易就投降。
對,寧死不屈,絕不能被美色所惑。
玉白的牙齒輕輕咬着下脣,她眼底閃過一絲堅定,隨後狠狠將臉一撇,不去看他。
只是她儼然不知道自己此時就是個待宰的羔羊,一舉一動都是在男人身上點着火。
傅司年看着她,呼吸越來越沉,黑眸深處越發炙熱灼燙。
他手動轉着輪子無聲靠近,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沫沫,可是我現在就想要……”
轟!
女人腦袋瞬間充血,呼吸都窒住了。
沫……沫……
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喚她……
她臉頰紅的像個番茄,樣子還有些呆,看起來分外誘人。
男人眼底一暗,趁機伸手將她拉到腿上,俯首直接堵住她的脣。
“唔……”
他的突然攻擊,以沫全身僵硬的幾乎忘記了掙扎。
距離上一次,兩人是很久沒再一起了,她本來對這種事就沒什麼太多的在意,再加上中間事情太多,她更沒什麼心思了。
但這男人天生比女人性慾就強很多,她倒是很奇怪這麼久,他是怎麼憋過來的?
她抿了一下紅脣,小手忽然抵着他的胸口,悶悶的問:“你是不是跟顧遙一起過?”
女人咬着牙嬌嗔,“傅司年,你混蛋!”
“呵……”男人調笑着親了親她的鼻樑,“除了無恥流氓混蛋你還會罵點別的嗎?”
面對面,女上男下的姿勢,女人的腰被他很好的控制住,畫面略顯青色。
喬以沫氣不過,眼底閃過一絲惱羞,下巴一低狠狠咬在了他的臉上,隨後退開,望着男人左臉上清晰的壓印,她眼神忽然恍惚了一下,伸手輕輕撫上,低喃,“傅司年,你說如果我當時死在了火場,你會不會記着我一輩子?”
男人深沉的黑眸一瞬間變得濃稠,五指插入她發間將她的臉埋在胸口,冷聲道:“別妄想了,我不會對一個死人記一輩子,你要麼死在我後面,要麼跟我一起死。”
好好的氣氛被他這一句話給全部澆滅了,喬以沫不甘的擡起臉嗔罵,“我能活過你這種禍害嗎?”
“那就一起死好了。”
事實證明,這男人真的是忍了幾個月,持久力驚人,耐力更是強悍。
喬以沫終於認識了什麼叫脫繮的野獸,別說顧忌她的感受了,男人簡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她哭着求饒也沒用。
這邊打的熱火朝天,同一時間的另一個國度,某個酒店內上演着更加刺激的場面。
奢華寬大的牀上,女人四肢成大字形被綁在四角,全身一絲不掛,凹凸的身材看的人直噴鼻血。
幾分鐘後,浴室門被打開,裏面走出一個身影,穿着睡袍。
動作懶懶的擦着發上滴着的水珠,他輕輕勾起脣,聲音陰柔好聽,“醒了?”
被綁着的女人顫動了一下睫毛,緩緩睜開眼睛,俏臉蒼白,目光掠過面前的身影,沒有任何情緒,像個沒有靈魂的機器,冷冷低笑,“如果結束了就放開我。”
“結束?”男人挑眉,隨手丟下毛巾,赤着腳走向牀頭,指尖順着她的雙腿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向前滑動,邪笑,“顧遙,不過三年沒碰你,你就忘了我的習慣了?這纔剛開始。”
女人看清眼前這張美的罕見的臉,即便已經相識二十幾年,即便已經被他像這樣折磨了年年,她依舊惡心的想吐,眼中的嫌惡更是毫不掩飾,“你現在還有這個心情?你以爲他能輕易放過你?”
男人撩脣低笑,“你是在擔心我,還是恨不得他快點找到我?”
“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死。”女人咬牙切齒,滿眼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