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喜歡借錢,更不喜歡欠錢的滋味,只是爲了柳月兒的開心,也爲了不讓他們再受委屈,這些事能忍就忍過了!
柳月兒激動地只差沒在地上蹦幾下,她這會兒也顧不上莫莫還在一旁,就已經坐在了秦志遠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小聲的說:致遠,謝謝你!
她知道秦志遠之所以這麼快一定是受了昨天晚上的影響,害怕她再受委屈,這樣貼心的男人,喜歡着她,把她的點點滴滴都放在心上,她怎麼會不幸福!
秦志遠笑了笑,捏着柳月兒的臉頰:只有嘴上說謝謝嗎?
柳月兒的臉瞬間紅透了,她看了眼還在牀上自己跟自己玩的莫莫,拍了一下秦志遠的胸膛:孩子還在呢,說什麼呢!
秦志遠卻也不管,飛快的在柳月兒的臉上啄了一下,又嫌不夠似的,脣轉而在那肖想已久的脣上吻着舔着,舌尖帶着溫暖的溼潤,舌尖像是勾住了柳月兒的心,讓她的身子也跟着一顫一顫的。
他似乎忍耐不住了,雙手在柳月兒胸前的柔軟上大力的捏了一把,感到懷裏的身子一下子僵硬,又一下子癱軟,才深深地吸了口氣。
柳月兒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秦志遠的舌尖帶着他獨有的味道,不但勾走了她的心,還勾走了她的三魂六魄,她迫不及待的想着,那溫暖溼潤的東西鋪滿她整個身子的觸感,只是這麼一想,她的腦海瞬間就一陣爆炸。
但也只能這麼想想而已。
莫莫總是挑好了時機,在兩人情動的時候,果斷的阻止了進一步的親熱!
孃親,你爲什麼要坐在爹爹的身上?
莫莫好奇的走了過來,源源的眼睛裏寫滿了疑惑。
柳月兒的臉立馬就紅了,她咳了幾聲,假裝淡定的說:我......我幫你爹爹整理衣服。
她說完,就看見秦志遠眼裏的笑意,她小幅度的拍了他一下,想要從他身上站起來,結果卻被他又拉了回去。
莫莫乖,爹爹的衣服在牀裏面,裏面有好喫的,你找到就是你的了。
秦志遠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沙啞,他們坐的地方是隔着廚房的凳子,牀在裏面,莫莫一聽到牀上的衣服有喫的,哪裏還顧得上他們,屁顛屁顛的就跑到牀上了。
柳月兒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被秦志遠握住了雙手,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硬,明顯感覺到了身下有個又大又硬的東西正在抵着她。
你!柳月兒瞬間全身發燙,實在是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偏偏身下的那個東西輪廓越來越清晰。
過了一會兒,她才知道自己竟然低估了秦志遠的不要臉程度,那人竟然在一下一下的頂着,每一下都將那隔着衣服的東西準確的抵在她的雙腿間。
秦志遠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握住她的雙手不斷的親着吻着,那奢靡的水聲折磨着她的耳朵,秦志遠的嘴沒有閒着,親完了手,又把她狠狠地往身子裏一拉,鋪天蓋地的吻便席捲了她的全身,那溼潤的脣貼着她的耳朵,一路向下,吻着她的鎖骨,又繼續向下,在她柔軟上的粉色上咬了一下。
秦志遠身下的動作更加過分,每一下都比之前更加的快和狠,明明隔着衣物,她卻能感覺到那碩大的東西的熱度和堅硬,她的心彷彿都被燙了一下!
月兒,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秦志遠的聲音沙啞低沉,帶着特有的情,欲,柳月兒勉強緩過神來,睜開眼便看到了秦志遠落在她身上的眸子。
火熱,深情,帶着一層霧氣,將她的心徹底的霸佔。
她忍不住的哼出聲來,又難爲情的捂住了嘴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秦志遠看她艱難的樣子,便貼過來,將她的脣含在了口中細細的品嚐,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在了兩人的口中。
身下的動作越發的快速,柳月兒的雙腿變得炙熱,終於,最後一下狠狠地撞擊,她聽到秦志遠的悶哼聲。
兩人快速的親吻着,直到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才鬆開了彼此的脣。
柳月兒腦海裏一片空白,就在秦志遠抱着她拍着她的後背一下一下的撫摸着的時候,她纔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剛纔竟然和秦志遠做了多麼荒唐的事情!
月兒,你知道我搬到新家之後最想做什麼事情嗎?
柳月兒的腦子還有些遲鈍,一時之間不知道秦志遠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她看着秦志遠將脣貼近了她的耳朵,在她的耳垂上舔着,過了一會兒,才聽到那低沉的聲音說:下次,我想聽你的聲音。
柳月兒:......
男人阿!都是大豬蹄子!
可憐的莫莫還在牀上翻找着衣服,趁着秦志遠去換衣服的空閒,柳月兒趕緊把之前放起來的糖拿出來一顆:別找了,你爹剛纔跟我說他記錯了,在這呢。
莫莫這個傻白甜立馬衝了過來:原來在這呢!我找了好久呢!
柳月兒忍不住的在心裏吐槽,還真的是很久了,秦志遠那持久力,還真不像是忍了很久的人!直到現在,她的腿還在發着軟呢!
次日,柳月兒早上和秦志遠一起做了南瓜粥,又用玉米麪做了烙餅,匆匆喫過之後,便帶着莫莫一起去了鎮子上。
就在清水村通往鎮子的小路盡頭,秦志遠隔着很遠便指了指:就是那個院子。
三人的行走速度不自覺的加快,柳月兒心裏也有些激動,畢竟這是真的要搬出來了,而且還是她和秦志遠還有莫莫的家!
走到近處的時候,柳月兒先是看了一眼院子,這院子不大也不小,適合種些蔬菜,也能省點錢
秦志遠昨日特意問這院子的主人要來了鑰匙,因爲是衙門的人,又是張主簿的介紹,那人還挺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