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想不清楚這個柳月兒到底是怎麼想的!放着好好地生意不做,還要趕客,不會是瘋了吧!

    我們宣傳的單子上寫的就是限供十份,先到先得,他們來得晚了,自然就沒了。柳月兒淡淡的解釋。

    你怕是傻了吧!你賣出去多少份他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咱們店裏好不容易來了人,你還要趕人家走,萬一人家以後就不來了呢!詠春要笑話死我們了!

    柳月兒搖着頭:你就聽我的吧。

    店小二瞪着眼,忍了好久才吼:行,反正到時候被趕走的也不是我!你就等着自己作死吧!

    他們倆爭吵的時候,老闆一直眯着眼睛,臉上沒什麼表情。

    說實在話,柳月兒自己心裏也沒譜,但是這個策略既然定下來了,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堅持下去。

    快要關門的時候,柳月兒做了三份蛋包飯給外面一直忙着的三個人。

    店小二原本就對這蛋包飯好奇的不行,這會兒更是直接塞了滿滿一口,好喫!

    你這個是怎麼做出來的?紅色的是番茄?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店小二一邊喫着,一邊問着。

    跟着師傅學的唄,紅色的是番茄醬,你要是想學,我教你,很簡單的。

    我家孃親做飯最好吃了!莫莫喫着飯還不忘趕緊誇一下自家孃親。

    柳月兒笑的很開心,廚子嘛,就是做飯的,最有成就感的就是自己做出來的東西能讓別人說一句好喫。

    今日雖然來得客人不算多,沒有到詠春的那種地步,但好歹還是有人來了,已經達到了之前的目標!

    接下來就看明天來的人怎麼樣了!

    詠春那邊已經結束了一整天的忙碌,趙哥抽空還問了一下華堂那邊的情況。

    您快別提了,我們都要笑死了!那個華堂也真是的,說是每日供十份,就真的那麼實誠的供十份,好多客人都是去了沒喫到,氣都要氣死了!

    一個廚子哈哈笑着,他們原本還擔心華堂在搞什麼名堂呢,結果怕是個傻子,搞了這麼一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今天詠春的生意照舊好到不行!

    是嗎?趙哥不屑的冷笑:華堂什麼時候倒了,這鎮子上就我們一家獨霸了,不過他們現在這死樣子,倒跟沒倒也一樣,對了,他們那個神祕菜是什麼?

    聽那些人說......好像是叫蛋包飯。

    什麼!趙哥朝着椅子重重的拍了一下,騰地站了起來:確定是蛋包飯?難道那個醜八怪拒絕了我們,竟然去了華堂?

    他做廚子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對那個蛋包飯念念不忘,後來他也偷偷試着做了幾次,只是都沒有成功!

    趙哥您先息怒,那蛋包飯是很新也很好喫,但是華堂就那麼一個破地方,難道真的能憑這個蛋包飯搶我們的生意?這根本不可能!您就放心吧,也就這一陣的事!

    趙哥還是冷着臉,不過這話倒也對,他就不信了,一個醜八怪女的,還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頂多就是小打小鬧。

    這鎮子上的菜館,還是他們一家獨霸!

    柳月兒出來的時候,秦致遠還是早早的等在了那裏。

    她想也沒想的就撲了過去,笑着說:是不是等了很久?

    沒有。

    爹爹偏心,抱孃親不抱我!

    莫莫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雙手插在腰上,嘟着嘴,不看秦致遠。

    來,爹爹抱。

    秦致遠笑着把莫莫抱在了懷裏,站在原地繞着轉,莫莫立馬就繃不住的咯咯咯笑着。

    柳月兒看到這一幕也學着莫莫的模樣,叉着腰:偏心,抱莫莫不抱我!我也要轉轉!

    她本來是開個玩笑,沒想到秦致遠愣了一下,把莫莫放在地上,轉而就來一把抱住了她,繞着轉了起來。

    柳月兒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秦致遠的雙臂有力,在他的懷裏,她總是能放下一切享受最簡單的開心。

    像這樣子喫醋撒嬌,她都覺得自己快要不像自己了,明明活了兩世,應該成熟點,但是現在卻像是越活越回去,變成了小孩。

    不過嘛,這一切都是秦致遠寵的,他把她寵成了小孩!

    回到家的時候,莫莫在外面累了一天,洗乾淨就去牀上躺着了。

    在秦致遠強烈以及強硬的要求下,莫莫可憐委屈弱小的只能選擇單獨睡一張牀上。

    柳月兒有時候會把他哄睡着之後自己再去睡,但是今天她也實在是太累了,回到家就躺在了牀上,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秦致遠收拾完之後,便躺在了她的旁邊,輕聲說:是不是很累?今天客人來的多嗎?

    一提這個,柳月兒頓時激動起來,雙眼在漆黑的夜裏閃着光:來了!反正十份都賣出去了!

    秦致遠笑了笑,在她的耳邊親了親,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雙手在柳月兒胳膊上輕輕地揉着。

    柳月兒頓時就像只貓一樣,全身放鬆的任由秦致遠按摩,她今天用着那大鐵鍋,確實累的不行。

    秦致遠的雙手溫暖有力,按在她的身上,力度把握的剛剛好,她舒服的呻吟出聲,立馬感覺到了身上的那雙手有微微的停頓。

    緊接着,那雙手不安分的解開了她的衣服,鑽入了她的身子裏。

    致遠......

    柳月兒輕輕地叫出了聲。

    秦致遠低聲的嗯着,柳月兒的生意對他來說彷彿是帶着致命的毒藥,一瞬間點燃了他身上所有的火,他手下的動作不再溫柔,在那柔軟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換來身下人帶着鼻音的悶哼。

    他的手繼續遊走着,順着那柔軟一路向下,到達了隱祕的地方,他的手指深入,身下的人僵硬的顫抖着,秦致遠低頭吻着柳月兒的脣,脣齒相交,兩人好像怎麼吻也吻不夠,這個吻不似之前那麼溫柔似水,反而帶着濃重的情、欲。

    疼——

    柳月兒皺着眉,卻因爲秦致遠霸道而狂烈的吻,和他身下細膩溫柔的動作,逐漸的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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