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鶴引帶着謝秦川幾人面無表情的走進自己的房間,讓二備好熱水,酒菜。

    身後,過往的,停留在客棧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偷偷的討論着幾人的身份。有猜是將士的,也有猜是悍匪的,更有甚者猜測幾人是外來敵寇,但不管他們的身份如何,衆人卻是不敢再胡亂猜測,畢竟禍從口出,好奇害死貓。

    進得房間的幾人,洗了一個熱水澡,舒服得想慰嘆一聲,真舒服。換上乾淨的衣衫,女人拿着藥進了男人的房間。

    給男人摸上藥,女人有些微微動容,你又救了我一次。

    “值得嗎?”女人不覺喃喃出聲。

    “值得。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值得。”

    男人轉過身,看着爲自己包紮的女人,“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得是你看着遠方微微一笑的樣子,一笑傾國色,只一眼便是永生。爲了你,在所不惜。”

    “真傻。”女子笑了笑,轉身離去。

    男子看着離去的身影,着迷的不願移開眼。你不是知道的嗎?因爲,是,你。

    樂正坐在房裏,想着謝秦川蒼白的臉,徘徊的在屋子裏踱步。

    路過的女人聽到屋子裏的響動,曖昧的挑起笑。挨着樓梯扶手仔細聽着,腳步聲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促。喲,這孩子心思夠多的啊。想去就去啊,做甚的要糾結。

    搖了搖頭,女人忍不住上前一步。敲了敲門,不想,屋子裏的人竟是完全屏蔽了外間的其他聲音,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自己的糾結之中。加重敲門力度,屋裏的人還是沒有反應。

    “樂姑娘,你在嗎?”加重敲門聲,女人喊着。

    “樂姑娘?”

    屋裏的認似乎才聽到有人敲門,手忙腳亂的走來,打開了門。

    “樂姑娘你在啊。你怎麼這麼些時候纔來開門,是受傷了嗎?”皺起眉頭,似乎樂正真的受了傷,自己十分的擔心,忍不住要給樂正上藥包紮。

    “是你。沒事。”

    樂正無力的擡起手,正打算關門。不想,女人伸出手阻止了樂正的動作,揚了揚手中拿着的傷藥,“我要去看看謝公子,你也一起?”

    似乎在思考女人的認真性,樂正仔細的看着女人,不錯過她臉上的一絲一毫。

    “怎麼?怕了?你不去,我可就自己去了。呵--謝公子似乎也很帥呢。”不知想到什麼,女人的臉悄悄的染上了紅暈。

    樂正眯着眼,看着眼前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忍不住跨出一步,撞得女人後退一步,關好門,朝着謝秦川屋子走去。

    “還不走?”

    女人趕緊跟上,“來啦。”

    韻令城,沈府。

    木犀閣。

    沈浣溪含着笑去廚房端來喫食,如沐春風般的感覺,讓廚房的人們感覺自己是不是哪裏做得太好,以至於大少爺今天給人感覺更加的溫和,像寒冬裏的一把火,點燃了冰封的心。沈浣溪不知道自己臉上掛着的笑更加的迷人,影響了廚房的一衆家丁和丫鬟,但這些都完全被沈浣溪無視,他的眼裏只有手中端着的喫食。

    心翼翼的護着東西到自己院子,沈浣溪竟是打發走所有下人,自己腳步輕輕的進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牀上着的人,沈浣溪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想要叫醒沉睡的人起來喝點東西,但看到黑衣人眼底的青色,沈浣溪竟生一種不忍心打擾的心思。把喫食放於一旁,沈浣溪拿起書冊仔細的看着。很奇怪,昨日心神不寧,今日竟是心靜如水,很快遍沉溺在書冊的海洋之中。

    牀上黑衣人醒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沈浣溪安靜的坐在桌前,手指修長白皙,握着的書冊顏色泛黃,顯得沈浣溪更加的白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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