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你在嗎?”

    不忘朝着樂正送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樂正黑着臉,盯着這個賣弄風姿的女人。不知道爲何竟有些失落。

    雖然樂正隱藏得很好,但是女人還是把她的這一抹失落看在眼裏,心中更是有了計較。真可愛吶。

    屋裏謝秦川聽到聲響,不想搭理這個女人,故而不出聲,只當自己不在屋裏。不想女人竟是不罷休,開始敲門。

    “謝公子。謝公子,你在嗎?謝公子?”女人不依不饒的敲着門。

    受不了吵鬧的謝秦川煩躁的走過去,打開了門。冷着臉想要開口,不想女人身側站着樂正,他竟是一愣,沒有說話。

    “謝公子,你在啊。想來是傷得嚴重,竟聽不到奴家的叫門聲,奴家好是擔心的呢。”

    女人自顧自的說着,謝秦川愣住神沒搭理她。見這人看到樂正一直愣神,傻得不行,女人心裏難得一樂,側過身直接邁步,進了屋。

    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屋子,鼻尖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來這謝秦川的確有兩把刷子,擒住狼王卻只是受了輕傷。

    自顧坐下,謝秦川這才反應過來,引着樂正進屋。

    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謝秦川只淡漠的看了一眼女人。樂正有些不適的看了看兩人,十分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說,心裏極其後悔自己爲什麼要過來。

    一個屋子,站着兩人,坐着一人,氣氛極其尷尬,似乎誰先開口就落了下風。

    最後是女人打破了這份尷尬之境。“謝公子受傷了吧,可是包紮好了?需要我們再次細細的處理一次嗎?”格外的咬重了“我們”二字。

    樂正忽的才反應過來自己前來的目的,緊緊的盯着謝秦川。感受到了樂正細緻的眼神,謝秦川不覺垂下眸子,掩住自己透紅的耳朵。

    “不必如此麻煩。謝謝姑娘好意,但這種傷我可以處理好。”

    “真的不用嗎?”

    看着謝秦川冷着的臉,女人泄氣的垂下頭,“唉,好吧,那麼奴家只好出去了。”

    行至屋前,女人擋住樂正,“樂姑娘,你還是替謝公子重新包紮一下吧,這路程遙遠,委實不能有所閃失,謝公子乃是我們這一羣人中的主力,他可容不得半點馬虎。畢竟劉大人還需要你們保護。”

    “你?”樂正有些不解女人的這一齣戲碼,“老實木訥,委實不討喜,奴家還是另覓他人吧。”

    女人失望的離去。

    “謝大哥,我還是重新爲你包紮吧。畢竟她說得不錯,你,很重要。”樂正紅着臉,忍不住道。

    “嗯。”謝秦川這時不僅耳朵紅透,脖子也泛起胭脂色。

    韻令城,沈府。

    沈浣溪與黑衣人竟是和平的相處了幾個時辰。醒來時,沈浣溪發現自己在黑衣人懷裏,吃了一驚,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不想他的手臂緊緊的抱着自己,怎麼也掙脫不了。伸出手想要打醒這個登徒子,不想黑衣人囈語出聲。

    “娘,你在哪裏?”伸出的手頓住,這是把我當成你娘了嗎?

    “娘!”

    輕輕的拍了拍黑衣人的背部,好像是他的母親在輕輕的安撫自己的孩子。想要揭開他的面巾看看這個擾亂了自己心神的人的面孔,但沈浣溪伸出的手還是停住了。

    “怎麼不接着行動了?”黑衣人猛的出聲。

    沈浣溪被嚇到,狠狠的一擡頭,猛的磕到他的下顎,黑衣人眉頭不皺半點的盯着懷裏的人,沈浣溪卻是頭痛的眼裏噙着生理性淚花。

    “你鐵打的嗎?”看到沈浣溪眼裏的淚,黑衣人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

    “不是。”

    “你想去看看嗎?”不待沈浣溪回答,心懷歉疚的黑衣人便抱起沈浣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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