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霹靂咱家不差錢 >第二百二十章
    冷別賦觀最光陰清朗似少年,氣韻內斂,便知他心性磊落,是個刀道高手,真誠地笑道:“初次見面,冷別賦有禮了。”

    最光陰亦站起來回禮道:“最光陰,你不差。”

    一句不差,是對冷別賦道認可。

    相互欣賞的兩人各自落座後,與非常君閒聊起來。

    綺羅生服下藥後,打坐運轉周天,睜眼時,紫光流過,笑意浮上俊臉。

    “呀呀,我說綺羅生,你若不是受傷,便不會來尋我飲酒咯。”

    非常君見他氣色大好,開着玩笑。多日不見,雖彼此也知境況,但聞得他即將隱居,心裏不捨。

    綺羅生配合地笑道:“好友,我竟不知你何時這樣婆媽了。這位道者,白衣沽酒與你說一句,這人不能慣,不然家裏存貨都被搬走。”

    “你確定說的是我越深究越認爲是一留衣好友。”非常君虛請綺羅生坐在位置上,爲他倒茶。

    冷別賦笑着介紹道:“獨照松月久聞江山豔刀之名,今日一見霽風朗月,與傳聞不同。”

    “哈,獨照松月的劍名近來在江湖上盛傳,今日見之,不愧清風明月之士,白衣沽酒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請。”

    綺羅生豪爽地舉起杯,一飲而盡。他倒想用雪脯酒招待,但深知大夫鐵定是不會同意的,作爲病患沒有任性的權利。

    “你倆倒是喝上了,要不得,咱們今天難得湊齊,我與義母說說多準備酒菜,喝得盡興點。”

    非常君正打算起身,洌紅角在一旁聽了,阻止道:“覺君,還是讓我來吧,義母估摸在藥房,現下沒空。”

    目送洌紅角走遠,最光陰說道:“你弟弟有誠意多了。”

    “耶,這話莫不是說非常君誠意淺”非常君知他不是此意,但總想逗逗。

    “哈,最光陰這話,我贊同。覺君,認識你這麼久,從未看你下廚啊我可是聽大夫說你的做飯不差的。”

    綺羅生會讓實誠的孩子喫虧嗎顯然不會。

    非常君大笑道:“我多次去你家,可也沒見你生火做飯與我,綺羅生,有來纔有往,現在煙兒還沒生火,要不然咱倆同做此餐何如”

    冷別賦笑道:“看來我與最光陰是有口福了。”

    小蜜桃汪汪叫了兩聲,它不想喫這兩人做的飯,作爲一隻狗,就想喫廚藝更好的。然而,小蜜桃沒有人權,見非常君和綺羅生都往廚房去了,孤零零地待在角落裏,品嚐狗權不張。

    燕歌行咂摸了一下嘴,意識濛濛間喝了一口酒。花園裏沒有了其他人,小蜜桃踮着步子,用力嗅嗅,這人喝得這樣香,壺裏的東西肯定美味。而且綺羅生和最光陰也喝過,就是不給自己飲,這次嚐個夠。

    伍文畫出來藥房後,看到花園裏滿目狼藉,一隻發了瘋的白毛狗子東扯一朵牡丹,西咬一株茉莉,瞬間無力。這幾個大人,連只狗都看不好。

    小蜜桃的眼前什麼都是晃的,突然黑影垂落,一雙繡花鞋出現,鞋面上的金花花好看,摘下來送小最好了。然而,淒厲的叫聲響徹山莊,嚇得最光陰提了骨刀衝出來。

    伍文畫單手提着狗頸毛,對最光:“它會游水吧”

    騰空的小蜜桃突然失重,狗吠慘烈,看到最光陰,汪汪大叫。

    滿地殘紅,酒葫蘆被湖風一吹,咕嚕嚕打着滾,最光陰哪裏不明白小蜜桃偷酒喝了,將花園糟蹋了,點點頭道:“它游水最長記錄保持是四個時辰。”

    伍文畫徵得同意,提着小蜜桃放進了楓橋湖裏:“一隻狗也偷酒喝,喝了還發酒瘋,讓你醒醒。”

    冰涼的湖水裹身,小蜜桃一瞬酒意便醒了,狗腦子清醒後,便汪汪求饒。

    最光陰站在橋上,對它道:“先在水裏呆半時辰,什麼時候認識錯了什麼時候再上來。”

    小蜜桃汪汪,現在就錯了,讓狗狗上去嗎

    “行了,酒醒了就上來,小蜜桃,你什麼時候將我的花園恢復我就什麼時候放你走,還有在此期間,你只能喝粥沒肉喫也沒骨頭啃。”

    伍文畫對倆說道。她知道最光陰將小蜜桃當兄弟看待,也無意爲難,至於花園修復,不過是留下一行的理由。

    月色依舊很明亮,幾人難得痛快一聚,蒔花弄草、垂釣遊湖、賦詩作畫、論臉談刀

    快樂的日子總會過去,數日後,冷別賦與燕歌行先告辭,這段時日,在非常君、綺羅生的教導下,冷別賦終於知道怎樣鳧水,尤其是小蜜桃給的刺激太大,讓這位先天學得更快更好。

    綺羅生傷勢癒合後,也提出了離開。

    走時,洌紅角包了一大堆的喫食送給小蜜桃。

    通過幾日相處,慕少九沒有那麼緊張小蜜桃了,原來狗萌起來還是很可愛噠。

    送走一行人,非常君對伍文畫道:“義母,迎來送往,這江湖也是頗有滋味的。”

    “我還以爲你會惆悵感懷。看來,這段時日,你的心境穩了不少,黝兒,有想去的地方嗎阿九是想遊歷的,我們不能總待在山莊,少艾又不想他涉入江湖,想了想好像可以去拜訪名山大川、旖旎風光。”

    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伍文畫認爲此理甚妙。在少年時候,能出去遊歷,可以開闊眼界,讓孩子們成長起來。

    非常君自是明白,他想想說道:“義母,年輕時看到三陽同天之景,如今黑海森獄出世,我想應有不知名的奇界出來了吧,而且義母手裏的苦境地形圖,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哈,我都快忘記手裏有此書了。也罷,和煙兒、阿九說說,他們肯定很開心。”

    伍文畫的眼裏望不到離去的背影,片片紅葉飄落水面,隨波逐流。這樣的景色,已顯稀鬆平常,時候到了便開始說走就走的旅行。

    旅行的諸多準備,伍文畫並沒有怎麼插手,她將地形圖冊拋給非常君,讓他做路線,其餘喫食飲水藥物等等都交給洌紅角和慕少九了,她只需準備自己的行裝用品,到了此時,才深刻體會到孩子們長大後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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