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偷車賊,讓我抓到了肯定饒不了他。”藍狐恨恨的說。他修長的身姿擋在我的前面,我的心裏涌起一股暖流。李炯亮自從聽了我們的故事之後,他一直沉默不語。很難在短時間使他接受這個事實,他心底的懷疑雖未顯現出來,但他刻意觀察我們的神態表露無疑。我們也不點破,隨他吧。他畢竟是個凡人,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任誰一時間都很難相信。
我們走了五里多路,滿鞋滿衣襟的泥濘。
“咦?那不是我們的車嗎?”藍狐加快了腳步。
我們擡眼望去,遠遠的看見有一輛車停在路邊。我們也快步趕了上去。到了眼前一看,只有車沒有馬。我們的兩匹馬哪去了?
“看來,這人偷的是馬。”藍狐憤憤的拍了一下車轅。
“偷馬不至於跑這麼遠才卸下馬車!”玄德駁回了他的看法。
“我的手哪來的血?”藍狐叫道。
“血?”玄德仔細檢查了一下車轅,上面被雨沖刷的很乾淨,後下方他發現了很淡的未乾的血痕。藍狐一定是到的早,轉圈檢查車子時摸到了血痕。
“光有血沒有人?難道傷者騎馬跑了?”藍狐一臉的疑惑。
“這裏只能這樣了,也查不出什麼?我們走吧!”玄德拉着我的手繼續前行。
到了一處小鎮,我們想找一處客棧落腳休息。奇怪的是,所有客棧都歇業。大白天的街道上竟無一人。我們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腳步聲清晰可聞。
無論我們怎樣的敲門,都無人開門。最後我們來到一家門外面種有桃樹的院外。
“敲也沒用,我們直接進去吧!”玄德說着攜我飛躍院中。藍狐和李炯亮也相繼躍入院內,屋內傳來驚呼聲。
藍狐向房門走去。
“我們是過路人,想在此地歇歇腳,請姑娘行個方便。”玄德輕聲道。
“我家後院有間閒房,各位如不嫌棄就住那兒。旁邊有個竈房,你們自己弄點喫的吧!”那女子的膽子似乎大了些。
“多謝姑娘!”玄德行了個禮。然後幾個人來到後院的廂房裏。屋裏只有一張牀、一個桌子和幾把椅子。
我們坐着歇了會兒,幾個人中沒一個會做飯的,先到廚房瞧瞧再說。我們四人來到竈房,裏面應有盡有,看來是個富有人家。
李炯亮負責生火,他在家幹過這個,也只會生火,她母親從來沒讓他做過飯。藍狐洗菜,玄德切菜,我勉強上竈做飯。總算弄好了,好歹喫上了飯。正喫着,門口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你想必也餓了,進來一起喫吧!”藍狐以爲他是這家裏的人。
門開了,一個絡腮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個比藍狐還高半頭,玄德皺皺眉頭,沒有說話。那人抱抱拳,也不搭話,坐下就自己盛飯喫起來。他的食量驚人,滿桌子的菜他席捲一空。待他喫罷,玄德問他是不是他吃了我們的馬。
聞言我們大喫一驚。那漢子站起來就走,藍狐擋在了門前。他又迴轉坐下。臉紅紅的不做聲。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說吧!”玄德看着他。
“我是吃了你們的馬!”他囧囧的說。
“你修煉了多長時間!”
“大約有三百多年吧!”他好不隱晦的說。
“你一定是有什麼奇遇吧!”
“是的,我在山間餓的慌,就到處找喫的。能喫的我都吃了,最後我在山間挖了一株千年靈芝吃了下去,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我在山下溪邊看到我的新模樣自己都嚇了一跳。山上有一個老和尚收留了我,他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