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谷裏,大家迎了出來。我覺察到他們的臉上都有悲喜之色,好像少了誰?
“谷生,你爹孃呢?”我看着谷生問。
谷生的眼圈紅了。
“他們生病過世了。”玄清師兄淡然的說。
我悲從心中來,腦子一陣暈眩。玄德一把抱住我。
“我沒事,他們埋在哪裏,我去看看他們。”大家把我們領到菜地裏,春天的油菜花是碧綠的,遠處有兩個高起的土包。我跑了過去,淚水順着臉頰流下。玄德一直站在我的身邊,他默默地拔去了墳上的小草。
“如果我在就好了。”我哭着說。
“人各有命,不可強求,也絕不能逆天而爲。”他是在勸我,也是在提醒我。
“可他們就這麼去了!”我哭出了聲。
“早晚要走的!”玄德扶着我的肩道。
谷生跪在地上,磕着頭。
“孩子,起來吧!”我淚眼婆娑的扶起了他。
顧義在墳前直直的立着,久久的注視着玉子夫婦的墳墓。他是他們的知己,如今他們去了,只剩下他一個。
“他們是怎麼走的?”我不甘的問。
“傷寒!行兄自從那次中了毒,雖然解了,但身體一直不好。再加上歲數大了,染上了風寒。恰巧玄清師兄又在閉關修煉,等我們找到他時,已無力迴天。玉子因爲侍候行兄而染病,又沒有及時醫治,所以他們相繼而去。可惜苦了這孩子。”顧義拍了拍谷生的肩膀。
“死者已逝,生者何爲?我們回去吧!”姜寒生勸道。
當夜無眠,玄德也沒有睡好。
第二日,我們去給他們燒紙上香,望他們來世還做夫妻。
我決定和玄德在乾坤山隱居修行,不再出谷過問世事。
在以後的十年,我們大家都相安無事,一起隨玄清師兄修行。因此,每個人的內力和修爲皆有提升。只有袁野時來,時去。
這一次,他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新的門派——玄門。他們妄想一統武林,已經先後挑戰了幾大門派的掌門。嵩山掌門鶴一點便在挑戰中殞命。其他掌門皆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武林盟主李炳坤正在集結正義武林人士準備和玄門決一死戰。
玄德發送信鴿,囑咐他屬下的各幫派不得參與這次爭鬥。
二十天後,袁野帶來了消息。這一戰雙方損失慘重,百姓也受到驚擾,有的甚至無辜搭上性命。事情已經驚動朝廷,皇上下旨徹查肇事者。可是,這是江湖紛爭,朝廷又如何能管得了,不知又要牽連多少無辜的人。
“吳亦凡快來了!”玄德看着手中的紙條憂心道。
“看來這個清淨你是躲不了了!”玄清師兄望着他的師弟微笑着。
他還有心思笑,正搞不懂他們師兄弟!我心下不滿,憂慮的看着玄德。
“這回讓張子豐和你們一道去吧!興許他能幫上忙!”玄清搖了搖手中的扇子。
“得多帶些人手!”玄德道。
果然不出玄德所料,十日後,吳亦凡來了。他帶來了聖旨,封玄德爲上國公,令吳亦凡與玄德共同徹查此事。玄德怎麼也算的上是皇親國戚,只是這麼一來,他就成了朝廷之人,想躲也躲不開了。
當夜,他和吳亦凡喝的大醉。玄清師兄也不管,和他們一起喝,可是他沒有醉。我們把玄德和吳亦凡扶去休息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