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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何?自然是不爽啊!”魔暝一掀蓋頭,直接從花轎上走了下來,目光凌厲的看着北冥皇,“看好你的女兒,不然我不介意把她扒光了扔到春風樓!”

    春風樓,北冥國最大青樓,有進無處,堪比罪惡深淵。

    由此可見今天魔暝着實氣狠了,纔會如此,不然以他對這場婚禮的重視程度,怎麼可能直接掀開喜帕走下來?

    “你,不要太過分!”

    “攝政王殿下,雪兒只是喜歡你……”

    父女二人話音剛落,空氣中突然黑光瀰漫,再然後二人就行動不得,連話都說不出。

    在北冥皇和北冥雪憤怒的眼神中,魔暝將喜帕重新覆在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然後走回喜轎中,邪肆霸道的道:“再有人敢來搗亂,給我直接殺,順帶抄家滅族!”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感覺。

    均是不自覺撫上自己脖子,待確定自己的頭還在之後,才後怕的點點頭,然後讓開花轎前行的位置。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攝政王殿下霸道冷峻,現在攝政王妃也一樣,一出手就直接鎮住北冥皇和從小就在靈淵仙山長大的十公主,真不虧是一對。

    被魔暝一番震懾,一路上沒有不長眼的再來搗亂,花轎很順利的擡進攝政王府中。

    只是拜堂的時候,衆人卻愁了。

    因爲禮儀官喊“一拜天地”的時候,新郎新娘說“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自己”,然後這道省了。

    禮儀官喊“二拜高堂”的時候,看着空空如也的上座,淚目,最後這道也省了。

    幸好禮儀官喊“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的時候,沒有再出什麼差錯,很是順利的走完步驟。

    要問如此歪的婚禮,衆人爲何不反對,自然是不敢啊,沒聽到攝政王妃那麼兇殘,懂不懂就殺人全家嗎?

    新房內,祁妙抓狂的揪了揪身上的喜袍,哭訴道:“血兒,現在怎麼辦?”

    她就是想結個婚,體驗一下當新郎感覺,可不想洞房什麼的啊,她表示時間太少,還沒準備好。

    本來要十月十五她纔會和魔暝換回來,可不想她前一秒還在前廳敬酒,後一秒一束紅色月光落在她身上,她就變成新房內身穿紅色喜袍新娘了……

    嚶嚶嚶,現在死定了,怎麼辦?

    待會魔暝回來他該怎麼說?

    “主人,你是不是傻啊?當然是逃婚吖!”在前廳察覺到主人變了,從窗戶裏偷溜進來的血兒暗戳戳的舔了舔爪子,慫恿道。

    戲曲裏說貧窮少年帶着富家小姐逃婚什麼的,簡直不要太刺激,它帶着主人逃婚,好刺激啊!

    啊啊啊,不行了,它一定要帶着主人逃婚,體會一把“窮血兒”帶着“富主人”逃婚極限刺激感,想想大魔王在後面追落跑新娘……

    “好,逃婚!”

    血兒的話仿如春風,直接將祁妙心中的烈火點燃,再也無法熄滅。

    一人一獸一合計,直接將新娘內壓牀的乾果瓜子用喜帕一包,打開貼着大紅喜字窗戶一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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