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剛走,魔暝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想離開酒宴去找祁妙,就聽金盡咋咋呼呼的衝進來,大喊:“爺,不好了,夫人逃婚了。”
一句話,瞬間讓整個宴會原地bào zhà,“逃婚了”這三個不斷在衆人耳邊迴響。
蒙圈的衆人半晌纔回過神,一擡頭,就見一身紅衣、面色冰冷的攝政王殿下手中酒杯“咔嚓”一聲化成碎末,由此可見被逃婚的攝政王大人此時有多暴躁。
“祁妙,你死定了!”魔暝咬牙切齒的怒吼一聲,瞬間整片天空變得黑暗,仿如主人的心情一般,陰暗,幽冷。
衆人還未回過神來,又見一身藍衣活潑又炸毛的少年一甩手中的酒杯,氣哼哼的道:“混蛋師母,你要逃婚不早說?害小爺準備了那麼多洞房的東西,現在都用不上了!”
衆人:“……”
正在與血兒生死逃亡的祁妙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阿切,阿切,誰要念叨我?”
“主人,當然是大魔王,敢逃他婚的,你絕對是第一個。”不嫌事大的血兒嘀咕一聲,齜牙道。
它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契約獸,居然拐跑了大魔王的媳婦,哇奧,它要崇拜自己呀。
“……”祁妙有些後怕的摸了摸脖子,突然絕對這次逃婚絕不是什麼好主意,魔暝逮到他,不會把她生吞活剝了吧?
藍皓:逮到好,那小爺就可以愉快的鬧洞房了。
“主人,我們現在去那?”血兒見祁妙走的地方越來越繁華,舔着爪子問道。
嚶嚶嚶,它後悔了,早知道不帶主人逃跑了,剛剛一時激動,完全忘了大魔王有多恐怖。
血兒不自覺的伸出粉嫩舌頭舔了舔嘴角,一副有好喫的樣子。
“……”祁妙聽到自家契約獸內心的想法,一陣好無語,前半段後悔還算正常,可半段“喫自己肉”是什麼鬼?
“夫人,你在那裏?”
“長公主殿下,你在那?”
“公子,你見過畫上這個人嗎?”
……
祁妙還沒來得及教訓神遊天際的血兒,就聽到隔壁街傳來的聲音,一摸頭,直接往前面更加繁華的地方跑去。
春風樓上,被祁妙染成黑色狐狸的血兒看着對面吹拉彈唱的十大頭牌之四的風、花、秋、月,忍不住吞吞口水。
“主人,好胸,我能去蹭蹭嗎?”這話,當然是用靈魂傳音的。
祁妙都用木兮悅送她面具將自己拌成油光滿面、爆發戶式的大商人,將血兒“變成”黑狐狸了,本就惹事的血兒怎麼還敢放肆,直接開口說話?
“去吧。”
祁妙聽到血兒的話,雖然有些無語,但也並未阻止,血兒的性格她太瞭解,要是她不答應這是色狐狸的條件,這隻色狐狸一準“出賣”她,跑去告訴魔暝她在那。
她好不容易纔混進春風樓這個男人夢想的溫柔鄉,自然不能出錯,被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