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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塵白天還能聯繫上阿璇,到了晚上,他給她打電話,女人的手機是處於關機狀態。
南淮路住宅區。
安靜的走廊燈光忽閃忽閃,江塵站在門口,側靠着牆,微低着頭,下顎的線條繃的有些緊,他從口袋裏摸出香菸,叼在嘴裏抿了小會才摸出打火機。
打火機發出細細的噌作響,一點猩紅的火光亮起。
不知過去多久,地下好幾根菸頭。
江塵還想抽。
一摸煙盒,煙盒的煙沒了。
江塵等不到人,臉色更難看。
夜色漸深。
警局。
阿璇身上的旗袍濺有血跡,裙襬撕碎一半,露出明晃晃的大白腿,小腿還紋樂一朵薔薇,與那白皙纏繞,性感極了。
她往椅子一坐:“不是要做筆錄麼,趕緊吧。”
局裏的年輕警員目光瞥過去,眼睛看直了,還有點口乾舌燥。
太撩人了。
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
蘇妲己,說的應該就是這種類型的女人。
給她做筆錄的是刑警大隊的副隊,目不斜視的:“姓名。”
“蘇璇。”
“職業。”
“私人保鏢。”
???
局裏豎起耳朵不知情況的小警察一臉懵逼。
瞧這女人身姿妖嬈,看一眼,還以爲是什麼明星模特呢。
不曾想,居然是保鏢。。
副隊對她所說的職業並沒有任何懷疑,她身手很好,半小時前,見識過了。
事情是這樣的。
刑偵大隊接到民衆報警,說衡水酒吧後巷死了人,。
去到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跟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在打鬥,那具女屍體就倒在旁邊的垃圾桶。
任誰見到這一幕,都覺得無比詭異。
女人就是蘇璇。
她拿着刀。
一刀刺進對方的小腹,伸手要拿開對方的面具。
面具男人防備着,像個暴躁的野獸一腳將她踢開。
男人不是什麼好人。
而蘇璇亦不是什麼普通人。
見到這一幕,刑警們不可能坐視不管,吆喝一聲:“住手!”
面具男見到他們,撒腿就跑。
阿璇追了上去。
最後,面具男被一輛無牌的黑色轎車接走了。
阿璇被帶回警局做調查。
副隊接着問:“爲什麼跟人在後巷起衝突?”
“警察同事,我這應該屬於正當防衛吧,那個面具男,他想殺我。”阿璇笑了下:“準確的說,對方想殺我的僱主,我爲了引他出來頂替僱主身份去的衡水酒吧,至於後巷的那具女屍體,跟我們沒關係,我們產生肢體衝突的時候,那女人就死在那了。”
阿璇淡淡道:“你們要是能晚幾分鐘出現,那個男人就不會跑,我就可以制伏那個男人,而我的僱主便安全了。”
副隊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是真是假,得去查實。
突然有人喊他:“副隊,你有人找。”
“誰啊。”
副隊哦一聲。
南詩靜的案子,也是他們在負責的。
副隊出去一趟,幾分鐘後回來說:“你可以走了。”
阿璇說好的,又問:““你們警方有追到人嗎?”
刑偵一隊的副隊莫名心虛:“沒抓到。”
阿璇嘆了口氣:“我白捱打了。”
副隊嘴角抽了抽:“我們會負責通緝他,你的僱主,我們警方也會派人暗中跟着,直到抓到面具男爲止。”
“那就辛苦警察同志了。”
但副隊看她顯然對他們警方的辦事能力不怎麼看好,似乎不相信他們能抓到人。
這時,留在命案現場負責調查的警察跟法醫回來了,後面還跟不少跟命案有關人員,通通被帶去了審訊室。
小警察們熱情的:“趙警官,辛苦了。”
“趙警官,需要喝水嗎?”
“趙警官···”
而後,法醫部的女法醫翻了個白眼,最辛苦的人難道不是她嗎?爲什麼警局的兔崽子就圍着趙西音轉?
算了算了。
她沒趙西音美,沒有她制服下的波濤洶涌,也沒有她對着誰都能笑臉迎人的性子。微揚下巴,不屑一顧。
女法醫一扭頭,看到一個比趙西音姿色妍麗的女人。
阿璇見她看着自己,勾脣,笑了笑。
嘖。
真是個妖精。
“身手不錯啊,姑娘。”
阿璇依然笑着,很謙虛的:“謬讚,混口飯喫的體力活。”
兩人打鬥的一幕,女法醫在現場,自然有看見。
“那個男的沒抓回來嗎?”
副隊搖頭:“他們跟丟了。”
副隊跟法醫談論了下阿璇的那個案子,趙西音在旁邊默默聽着,問一句:“她的口供真實嗎?”
“恩,沒什麼問題。”
趙西音點下頭,沒在問。只是她又看了眼阿璇。
阿璇拿着她的手機,微微擰眉,開口:“警察同志,藉着地方充電。”
副隊讓她去他的位置衝。
阿璇沒跟他客氣。
充電要緊。
聯繫塵塵要緊。
副隊接着問:“柳珂,西音,那個命案查的怎麼樣,有什麼線索?”
先回答的是趙西音,“死者馬小風,本地人,年齡25歲,工作單位是東盛集團城南環西路門店的一名銷售員工,今天來衡水酒吧是跟同事聚餐。”
東盛集團?
阿璇擡頭。
那不是千尋前不久收購的公司?
死的女人居然是他們公司的員工,還是吸毒死的。
“死因是什麼?”
法醫柳珂說:“初步鑑定是吸入大量K粉身亡。”
“癮君子?”
“恩。”
“他們同事有沒有吸毒?”
柳珂:“尿檢報告還沒出來。”
副隊擰着的眉一直沒鬆開:“我去給他們錄個口供。”
充了會電,阿璇的手機開機了。
正要給江塵打電話。
手機季響了。
電話是江塵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