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繼續說:“看見喜歡的人,有冒出眼睛的欣喜,眼睛藏不住就捂住眼睛,嘴巴藏不住就捂住嘴巴。”
江木說:“所以呢,呈然在做什麼”
江木的手擋住了呈然的眼睛,另一隻說擋住了呈然的嘴巴,江木覺得手心癢癢的,鬆開了捂住呈然嘴巴的手說:“說話”
呈然細細的聲音自天外傳來,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哽咽:“呈然在用眼睛描江木在呈然眼裏的像。”
之後呈然說的,讓江木都心動了,呈然說:“真心喜歡一個人,閉上眼睛都能清晰描繪江木的像,這裏是眼睛,這裏是鼻子,這裏是嘴巴”
江木打斷呈然:“胡說。”江木語氣平穩,心態平靜。江木穩如泰山,坐懷不亂。
呈然自顧自的說;“江木眼睛笑起來是一個半圓,最具有笑像。江木眉毛長長,老了一定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江木嘴角直細,不笑的時候是個冷麪君子,笑的時候是個朗月入懷。”
江木輕笑了一聲,鬆開了捂住呈然眼睛的手,大大咧咧的任由呈然看着。江木翻身躺在呈然邊上,自顧自的的閉上眼,在心中描繪來人的眉冠。
“粗粗的眉毛,睡着時總是動來動去,超會使喚江木,髒活累活緊着江木幹,自己在旁邊鬧笑話。除了一手好廚藝,一無是處。江木遠赴邊疆這幾年,幾封書信就打發了江木。超厚臉皮,明明幾年沒見,再見還特熟絡的拉着江木稱兄道弟。”江木轉頭看着呈然說:“還要聽嗎”
江木卻自己來了句;“要星星呢”江木加重氣調:“如果江木要天上的星星呢”
呈然信誓旦旦,雙手擡起江木的臉,江木只是轉了個臉就滿眼都是呈然,呈然的聲音環繞江木:“除非黃土白骨,呈然守江木百歲無憂。”
江木只是在呈然的掌心裏撒嬌:“嘻,江木要星星。”
呈然指着天上的星星對江木說:“這顆要不要,給你摘。”
江木搬回呈然的手,用呈然的指尖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說:“要江木心裏着一顆。天高地遠,一生一世。”
呈然歪着頭說:“以月爲證”呈然的手指重重壓在江木心口,呈然使了入木三分的力說:“以呈然爲引”
江木嬉笑,一改往日嚴肅:“以月爲證,江木真心護你。”
呈然笑着說:“呈然信江木。”
江木拍開呈然的手,翻了一個身,雙手合十枕在臉下,江木自己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就說:“本將軍睡了,要事明天來報。”
呈然輕聲無息的說:“不準和未成親的姑娘共處一室,敗壞姑娘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