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擡起頭看江木,江木是太傅帶大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太傅的影子,如果太傅的性子和江木離江似的,呈然或許會輕鬆許多。呈然掰着手指問:“如果太傅問起江哥哥呢”
呈然的問題問到點子上了,江木想了一想這麼回答:“江木在西境可是矜矜業業的看着離江了,連離江喫什麼喝什麼都上報京都太傅府了。”
歪着腦袋的呈然興致勃勃的問江木:“如果太傅問起來江木出使重城的事呢”
江木收斂起性子,一番沉思後做出的動作,呈然也不甚在意。江木把手握拳放在脣上,抵擋住嘴巴的咳嗽了幾聲說:“呈然不說有誰會知道”
呈然說:“難道管家和離哥哥不會上報京都太傅府嗎江木不說太傅就問不出來嗎”呈然一連好幾個疑問,等着江木做出細心的回答,像以前都書時一樣,呈然恨不得江木把太傅能問到的問題都做一個簡短的答覆和解析。呈然現在只是鎮定着性子,耐心等待太傅出現在京郊別院。
時間在逝去,江木靠在石桌邊上,還是保持雙手環胸的姿勢對呈然耐心的提點:“呈然就說將在外令有所不授有所授。”將領在外行軍打戰,一時顧不上京都的命令,也是情有可源,若是太傅爲難江木不是還有離江在頂着嘛江木可以把苦勞推到離江身上,這不是作爲兄弟離江對江木一直做的事嗎
撐在石桌旁的江木,擡起頭看蒼穹,眉目清倦,老氣生中。江木說:“呈然就老實回答,如今呈國公府被封,呈然進不去。”
呈然看江木的側臉,鋒骨立現,呈然說:“呈然還沒問呢這裏是哪裏”
呈然只知道呈然一到京都,管家就帶呈然在這裏落腳,順帶着把江木留下來,美名其曰江木保護呈然安危,其實就是讓江木看着呈然。
江木在西境就看着離江,回到京都還被指去看着呈然,江木好清閒。呈然不知道的事是江木在上次汝林陣前調反,就已經是個被停職的戴罪立功之身。
江木還沒問:“呈然這幾天休息的可好”呈然到是先耐不住性子問江木了,那之後是不是該開口問:“江木爲什麼被留下來了呢”
江木上看下看這個院子:“這裏是太傅晚年間的產業,以後留給吾媳婦的。”江木摸着石桌子上的灰塵,看也不看呈然一眼的繼續說道:“現在應該是比較隱蔽的地方,所以暫時讓呈然住進來了。”
呈然得意的笑:“哦好像明白了什麼東西”呈然明白了什麼東西。江木只是翻了個白眼繼續說:“呈然應該也住不了多久了。”
呈然假裝難過的問:“爲什麼”江木不做回答,只是自顧自的的說:“呈然,等下太傅到京郊別院,當着太傅的面呈然會說什麼”江木想問一問,免得呈然見到太傅第一句話是:“江木能不能入贅呈國公府”這種大言不慚的言論,那倒時江木可沒有迴轉的餘地,喫不消了。
江木問話,呈然老實回答:“呈然想問太傅怎麼養大的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