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柏文茵的意思是先做出一批來,看看市場的效果如何,然後邊完善邊出售,就像是自己前世買手機一樣,更新換代才能對比出好壞。
柏文茵不想管生意上的事情,只要能盈利,能讓自己把錢拿到手就可以。可是事情偏偏到不是這樣。
韓氏整天看着柏文茵向外跑,感覺畢竟是個姑娘家,將來是要嫁人的,所以就想着教柏文茵管家,管生意。
柏家的生意也不少,布莊十二家,糧店三家,酒店八家,還有首飾店,書店雜七雜八的,也有十多家。這些有的是柏家自身的產業,也有的是柏文茵這些伯孃,嫂子的產業。
有些韓氏不好管理,因爲生意不全在赤陽城中,所以韓氏也只是管理赤陽城中的產業,其他的誰的誰管理,若是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接過來,照看一下。
管家婆,就是要精打細算,韓氏對家裏人的用度比之其他人家要寬鬆許多,有急事用到錢,用到一些庫房裏的東西都會毫不吝嗇地讓人到帳上取錢取物,不過,錢都要花在正路上,韓氏纔會同意。
若是不懂的,就像姜氏,管理這些東西,那基本上就是無解,一團糟不說,查賬的時候,不是這裏出錯,就是那裏出岔子。簡直就是一團亂帳,所以韓氏嫁過來,基本上就相當於姜氏的救星了。
所以韓氏就想着自家姑娘可不能像大嫂這樣,將來自家姑娘嫁人,肯定也是要掌家的,不會這些,說出去可讓人笑話。
“二孃,你就繞過我吧。人家不嫁人,人家不管家,人家不看賬本,好頭疼啊!”柏文茵被韓氏拉着,拿着一個賬本給她講解裏邊的彎彎繞,可是還沒聽幾句,柏文茵就感覺世界都是黑的。
難受!
“死丫頭,你不學會這些,將來還要我去給你掌家啊。”韓氏臉色一黑,點着柏文茵的額頭說道。
“好啊,好啊。二孃以後就跟我走,不要三哥四哥了。”柏文茵急忙點頭。
“去,淨說些不着調的。”白了一眼柏文茵,韓氏嘆了口氣說道:“咱們柏家都怎麼這樣子,你哥哥們就不說了,好不容易有你這個丫頭,還不爭口氣,學那些打打殺殺的倒是上路,輪到管家管賬上面,就事兩個字——抓瞎。”
“嘿嘿,那不是二孃在嘛。”柏文茵笑嘻嘻地說道。
“就你會說。不過,你還是要學。”
“二孃,我哭給你看信不信!”柏文茵搖着韓氏的手,撇着嘴可憐巴巴地說道。
不管柏文茵怎麼求情,韓氏就是拉着柏文茵學那些讓柏文茵感到頭疼的東西,柏文茵倒是學的好,只是感覺太麻煩,前世的時候柏文茵數學還是很好的,否則也不會去念理科,雖然後來把這些全部都還給了老師。
景先帝駕崩,到了第五日,附屬的諸小國紛紛來朝拜,一掃之前的赤陽城的蕭條。
人多了起來是不錯,不過,全城的人都是白綾腰帶,亦或是孝衣出行,這讓赤陽城看上去像是個處在烈日鬼蜮的情況下。
就好像是一羣神經病,有點被迫害妄想症一樣。
不過,倒是爲赤陽城的治安做了貢獻,不管是惡霸也好,還是佛爺也罷,這段時間倒是謹慎出行了。
國不可一日無主,但是這件事情似乎在赤陽城說不通,景先帝已經駕崩五日,但是立新皇的事情是遲遲爲定下。
皇宮,正陽門。
正陽門前的十人才合抱過來的巨鼓突然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鼓聲。雖後,第二聲,第三聲,由緩漸急,聲音也由大變小,由一而衆,五名鼓手齊手敲擊,震撼人心。
國喪期間,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鼓點,基本上奏出了一種浩瀚而深遠的深邃聲音,不過,隨後在一聲鼓點轉折之後,這鼓聲開始緊湊起來,像是千軍萬馬在奔騰,更像是人羣擁擠朝聖的那種熱烈的氣氛。
“聖喻。”
正陽門的士兵皆是跪下,而出門的人,看熱鬧的人也都是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正陽門不遠處的一座茶樓當中,柏文茵看着那門樓上的宦官念出的遺詔,搖搖頭說道:“果然,王侯將相,就這樣定了。”
這道遺詔,不是柏文茵熟悉的那個遺詔內容,原本太子登位,現在改成了三皇子上位,而分封的諸王和規劃的領地,也都沒了,只是封王號而已。其他的,除了李清河和自己二伯繼續當宰輔之外,其他的都改了。
六部官員還是那個六部官員,不過,現在三皇子執掌了天下,這六部恐怕也很快又大變化。
柏文茵靜靜地喝着茶,想了很多。
三皇子掌管天下,這華風國現在肯定是不穩的,今日柏文茵得到的消息中,蒙沙似乎蠢蠢欲動,而,天雲帝國也是似有變化。
蒙沙倒是正常,往年之間,蒙沙是與華風最不和的國家,若是現在起戰事,也說的過去,畢竟在華風國朝局不穩的時候,給三皇子這個新帝一個響亮的耳光也是可以的。
可是天雲帝國,柏文茵就看不太懂了。
天雲帝國與華風帝國之間雖然有些小摩擦,但是兩國之間可是一直處於友好的狀態,如今天雲帝國與華風帝國相連的兩座城市之間,似乎兵戈都有增重。
柏文茵現在還查不到原因,自己的天網還沒滲入到天雲帝國的皇室之中。
想不透,不代表柏文茵不能猜的到。
拜年,拜年。
柏文茵拿出一塊肉:“石頭,今年財運旺不旺。”
“嗷嗚,汪。”
柏文茵滿意地點點頭:“氣運旺不旺。”
石頭哈喇子都滴到地上了:“汪。”
“家興業什麼?”
“汪。”
“嗯,乖,再回答一個。我擦,你個壞狗,搶老孃肉,給我住爪子,給我住嘴。”柏文茵氣急敗壞地看着石頭把自己手裏的肉給搶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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