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柏文茵這麼一說逗樂了,笑着點點柏文茵的額頭道:“你的是少,可是那也動手要剝不是,奶奶最心疼你,你還埋怨奶奶,跟你六哥學會了,小白眼狼。”
而剛進了院子沒多久的柏文茵的六哥柏懸陣,頓時一陣迷茫道:“我這又咋了,還沒回來就惹奶奶不高興了?”
對於無辜躺槍的六哥,柏文茵也笑嘻嘻地幸災樂禍。
老太太對着柏懸陣瞅了一眼,然後喊道:“黃杏啊!”
黃杏再次應道:“老夫人,在呢!”
黃杏以爲是老太太要讓自己回屋裏拿自家六少爺最喜歡的喫食,腿都邁出去了。
接着,黃杏就聽到老太太說道:“去拿我的柺杖來。”
黃杏的腳步頓住了,而後回頭,看着衆人笑呵呵的表情,確認沒有聽錯之後,就爲難了起來,然後還是回屋裏去了。
柏懸陣心碎一地,他進門就看着老太太對大哥二哥都是一個袋子的大禮包喫食,覺得自己也應該有,可是,這老太太竟然要拿柺杖,這是要揍人的架勢啊,頓時柏懸陣感覺都沒愛了。
柏懸陣梗着脖子說道:“憑啥啊,大哥二哥都是喫的,我就是捱揍!”
老太太氣勢猛漲,哼哼兩聲說道:“憑啥,憑你個混小子幾天都沒人影,跑出去就不回家了,長大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哼。別的不說,就說你這一身行頭,估計又是犯了錯了,你看你爹回來不拍你。”
柏懸陣理虧,對於老太太所說也不氣,跑到老太太身邊說道轉了個身:“瞅瞅,這一身多好啊,像不像那宮裏的舞師。”
老太太挑挑眉,然後忍不住笑了:“死小子。”
說着話,黃杏又回來了,並沒有按照老太太所說的拿來了柺杖,黃杏知道老太太心疼孫子,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可不一樣,這會拿的是柏懸陣最喜歡的喫食。
不同於柏懸臨和柏懸冰的含蓄,柏懸陣本身就是一個混不吝的性格,這雖然出去見識頗多,但是還是豪放派代表,一陣嚎啕大哭,連老太太都心疼了。
柏懸臨,柏懸冰,柏懸皆和柏文茵在一旁搖頭,齊聲說道:“會哭的孩子有人疼啊。”
.......
柏懸臨,柏懸冰,和柏懸陣三個人的回來,家裏自然是要熱鬧地慶祝一下,雖然人沒有到齊,雖然只是個小團圓。
原本是要請了柏懸陣的老師
擺宴,這次可沒有大小桌之分,柏懸臨和柏懸冰的妻兒都還在邊城,這次沒跟着回來。不過,兩人也帶着妻兒的祝福,給兩老請安。
桌子上,除了柏文茵之外,其他都是成年的人。
說起來,柏府也算是作爲一個將軍世家了,喝酒,自然也不在話下,這頓酒柏懸臨四兄弟一直喝到醉。
這也就是興之所至的緣故吧。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練功沒有耽擱,而喫過飯之後,柏文茵的大二,二哥,五哥,六哥被老爺子叫道了書房之中,同時還有柏文茵的二伯柏振文。
柏振文點點頭說道:“這個事情,皇上已經知道,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黑旗軍二十萬,就算是出動全部兵力,情況恐怕會更糟糕,再說,黑旗軍本身就是據城而守,如果出兵,皇上...會不高興。”
老爺子也是嘆聲氣說道:“那蒙沙築城,未必不是據城而守之勢,以前還能夠打個突圍,這下,連突圍都打不成,以後恐怕邊城的戰事會更加艱難。”
柏懸冰則是說道:“邊城連年乾旱,而且風沙不斷,百姓的生活艱苦,而士兵的生活也是很艱苦,這堅持也不容易。我想向皇上提出提高士兵餉銀,還有就是軍中的伙食問題也需要改善,至少能夠解決溫飽,。還有就是藥材,和軍醫,需要更多的。”
柏振文卻是搖搖頭道:“這恐怕很難,其實不只是蒙沙,天雲那邊的摩擦也開始了,而且龍旗軍常年未曾征戰,軍中將士懈怠,往往都是喫虧,可是那是皇帝的親兵,喫的,穿的,喝的,用到的很多,赤陽城已經分不出更多的錢糧給黑旗軍了。”
柏懸臨河柏懸冰一陣悽苦,看着士兵用命征戰而得不到相應的賞,而且還喫不飽,這恐怕是任何一個將領都不願意看到的。
柏文茵在一旁沒有說話,心裏數着自己賬上的銀子,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拿自己的錢去貼補二十萬軍隊,就算是自己能力足夠,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柏文茵想做就能去做的。
如果拿出了這些銀子,糧食,那麼姜育冷的猜忌恐怕會更加嚴重,當可掌控的兵成爲別人的私兵,那麼皇帝就會感覺自己的位置不穩。
但是其他的柏文茵倒是可以出謀劃策。
“軍醫的話,這很缺嗎?”
柏懸冰看着妹妹:“很缺!”
“軍中生病,大多數都是什麼病。”
“也不是什麼大病,大多數都是一些小病,可是就是這些小病,若是不及時醫治,也會成爲大病,甚至是死亡。軍醫少,照顧不過來,自然也就.....”
柏文茵看着自己的二哥:“既然這樣,爲什麼不事先準備好一些平常小病的藥。”
柏懸冰一挑眉:“怎麼說!”
柏文茵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軍醫忙不過來,何不讓軍醫寫出一些抓藥的方子來抓藥,而這些藥,都是軍中人生病的一些常用的藥,到了病多發的季節多準備一些,到了病少發的季節,可以少準備一些。然後貼上說明,軍中若是有人生病,就按照自身的症狀去拿藥,這樣不用軍醫的診治也可以自己給自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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