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走了,我不知道。”

    剛剛把人拖走,秦少澤便忙不迭爲自己辯解,生怕蘇芷誤會。

    “我又沒誤會,不過一進門看到這麼香豔的場景,還是把我嚇了一跳。”蘇芷聳了聳肩,忍不住打趣道:“那個女人可是國際名模,有名的天后腿,不心動?”

    “不認識。”

    秦少澤看都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黑眸沒有一絲波瀾。

    “是嗎?”

    蘇芷挑眉,笑容難掩戲謔:“陸董特地安排的呢。”

    “……”

    秦少澤看出蘇芷的打趣,狠狠地覆上了蘇芷的櫻脣,帶着懲罰的意味吻了許久,才鬆開了懷裏的女人。

    “咳咳……”

    蘇芷被吻得臉紅心跳,沒好氣的推開秦少澤,拿出摺疊鏡:“妝容都要花了,給人看到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秦少澤看着懷裏女人豔若桃李的小臉,輕笑了一聲,將她摟進懷裏,笑道:“你是我老婆,剛剛的表現很好。”

    他是說,趕走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

    蘇芷白了他一眼,言歸正傳:“祁思文小產了?差點?怎麼沒有告訴我。”

    秦少澤聞言一頓:“不重要。”

    不重要?

    蘇芷一頓,倒是覺得確實不重要,可是想到了自己手裏的那張王牌,目光劃過一道戲謔:“不是不重要,對我挺重要的。”

    秦少澤目光一黯,隨即板正了蘇芷的臉:“你關心他們做什麼?”

    這是二房的事情,秦少澤根本沒在意,可是蘇芷的意思,似乎很關心,想到這裏,秦少澤莫名心情不好起來。

    “你想什麼呢,我覺得這是一次機會,讓秦少言,和祁家決裂的機會。”

    蘇芷勾脣,饒有深意的看了秦少澤一眼,目光難掩玩味。

    “你在想什麼?”

    秦少澤知道,眼前的女人又有什麼主意了,目光劃過一道深邃。

    “你還記得白玲嗎?”

    白玲?

    秦少澤擰眉在腦海裏思索了一下,完全忘記了這個名字,抿了抿脣,一言不發。

    “沒關係,你不記得,有人記得……”

    蘇芷雙手挽住了秦少澤的胳膊,笑容難掩戲謔:“落井下石,也要看時間,這個時候送秦少言一份大禮,也是很好的……”

    ……

    不過是一晚上的時間,秦少言家暴的事情竟然對外公佈,哪怕是祁家和秦槐安聯手壓制都沒有用。

    因爲一個女人的出現,將秦少言打入了萬劫不復。

    白玲。

    這個名字其實很陌生,但是她的爆料,卻讓秦少言和祁思文本就岌岌可危的關係,徹底的崩壞。

    事情都要源於白玲早上發佈的記者招待會,清楚地闡述了自己和秦少言的關係,有圖有真相。

    白玲說,秦少言和祁思文結婚不過是爲了祁家的財產,而且自己當初也有了秦少言的孩子,秦少言根本是爲了得到祁家的財產以後,跟自己在一起。

    可是祁思文知道自己的存在以後,一直都逼迫自己,沒辦法,她只能走出來,控訴祁思文做的一切。

    就算是秦少言想要壓下,都沒有用。

    “混蛋!你打我是不是爲了和白玲在一起,你要我孩子的命,然後和那個賤人雙宿雙飛是不是!”

    祁思文本就因爲捱打偏執,如今爆出白玲的事情,更是聯想到了秦少言和白玲的那一段感情。

    “混蛋,你就是想要把我一腳踢開,然後和那個賤人在一起!”祁思文越想越覺得害怕,尤其是秦少言昨天對自己動手。

    “你就是爲了起家的財產,連我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放過!”祁思文瞳孔一縮,看着網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輿論。

    網上。

    白玲和秦少言是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是自己的介入,讓秦少言不得不和自己結婚,而那個無辜的女人,變成了地下情人,自己還不願意放過她。

    這完全把祁思文塑造成了一個狠毒的女人,尤其是當有相關人員爆料自己害的白玲沒了孩子,還有把她打得進醫院的事情以後。

    “秦少言,你別以爲跟我結婚,就能得到祁家的一切!”祁思文直接砸了平板,惡狠狠的等着秦少言吼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還懷孕,不要因爲別的女人動氣,我說了,我已經和白玲沒有任何關係了!”

    秦少言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反口咬了自己一口,直接把他咬下一塊肉,心裏也反煩躁不已。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對祁思文動怒,反而好言好語的哄着:“你別動胎氣。”

    秦少言下意識靠近,可是祁思文卻戒備的把他推開——

    “你想幹什麼!”

    因爲上次捱打的經歷,讓祁思文現在對秦少言很抗拒,她還記得巴掌在自己臉上的痛覺,光是想到都覺得害怕。

    “離我遠點!”秦少言聞言臉色陡沉,看着眼前的女人,深吸一口氣道:“思文,我已經爲了你,和白玲那個女人斷的一乾二淨,現在她這麼做,就是爲了報復我們,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

    祁思文聞言,臉上劃過一道狐疑。

    白玲那個女人真的是故意顛倒黑白?

    “可是你和白玲一開始……不就是在一起嗎?”祁思文知道,這個男人娶自己的目的,就是爲了祁家的財產。

    而現在,加上白玲的話,她當然覺得這個男人圖謀不軌。

    “思文,祁家現在和我們是一條線上的,白玲這麼做,肯定是背後有人,想要離間我們,是不是,你不能中計!”

    秦少言早已經看出了裏面的端倪,白玲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因爲知道自己陷入麻煩,想要落井下石。

    自己已經離開了秦氏集團,如果失去了祁家的幫助,一切都完了。

    秦少言當然不允許這樣,衝動的捂住了祁思文的手腕:“老婆,你相信我,我已經在和你相處得過程中,愛上你了……”祁思文心裏一顫,看着眼前溫柔如水的男人,心裏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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