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懷孕的女人總是會比較感性,如今祁思文聽到秦少言的甜言蜜語,感動不已,頓了頓,仍舊有些懷疑道:“那……現在怎麼辦?”

    秦少言微微一頓:“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夫妻一條心,不能讓外面的人,覺得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好,到時候產生更多的負面影響,是不是?”

    秦少言連哄帶騙,祁思文才相信秦少言的話。

    ……

    “嘖嘖,這兩口子有點厲害,秦少言竟然有辦法哄着祁思文和他做戲,你看着微博秀恩愛的……真讓人噁心。”

    艾薇兒習慣性刷微博,看到秦少言發的微博。

    雖然只有一張圖,上面是祁思文和秦少言甜蜜合照,雙手緊握,配上了一行——

    “風雨同舟。”

    艾薇兒不屑的將手機扔在桌子上,臉上滿是輕蔑。

    “輿論這一關,讓他們過了,可是不代表秦少言就沒事了。”蘇芷倒是沒那麼大的反應,瞥了手機一眼,目光劃過一道平靜。

    艾薇兒挑眉,壓低了聲音,笑道:“還有別的招數?”

    “蘇小姐和秦少,當然不會只需要我給秦少言造成負面影響。”就在此時,坐在桌邊的女人笑了笑。

    “白小姐,你現在光明正大的在我們蘇氏,不怕外面記者,也不怕秦少言的人?”蘇芷掃了白玲一眼,笑容玩味。

    “秦少已經安排我出國了,這一次還要謝謝蘇小姐,白玲願意赴湯蹈火。”白玲悠悠從沙發上站起來,看着蘇芷,臉上已經沒了青腫。

    上次從醫院出來以後,白玲靜養了很久才恢復現在的模樣,而對秦少言也已經死心了。

    “這一次來,就是來感謝蘇小姐的,如果不是蘇小姐和秦少,恐怕,我已經沒命了。”白玲眸色一黯,平靜道。

    “一路順風。”蘇芷靜靜的看着白玲,真心道。

    白玲微微一頓,收回了往日的戲謔,頷首道:“謝謝。”

    ……

    “找不到那個賤人嗎!”

    與此同時,秦少言已經在戟城佈下天羅地網,想要找白玲那個女人,可是沒想到無論從家裏還是單位,竟然都找不到這個女人。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秦少言臉色越發的陰沉,那女人平白無故爆料自己,害的他現在門都出不了,只能在家扮演所謂的好好先生的模樣。

    不過他還沒有平靜太久,很快,便有人上門了。

    “秦先生,我們是戟城市臨海區公安局,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爲什麼?”

    秦少言臉色陡沉,看着眼前穿着警裝的兩個警察,臉上劃過一道冷厲。

    “您涉嫌一樁經濟案件。”

    警察態度並不和善,雖然知道秦少言的身份,可是卻沒有給面子,而此時祁思文正巧從樓梯下來,看到這一幕,目光一頓。

    “怎麼回事?”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秦少言臉色一沉,看着眼前的兩個男人,語氣冷冽:“我有權利跟我的律師聯繫。”

    “秦先生,您當然可以和你的律師聯繫,不過現在還是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秦少言聞言,臉色越發的陰沉。

    最近,他真的是倒黴透頂了。

    而祁思文卻一臉凝重,走到了秦少言的身邊,看着眼前的陣勢,有些擔心道:“你又出什麼事了?”

    她並不是關心,而是擔心秦少言又牽連祁家。

    “等一下才知道,等我消息吧。”

    秦少言眸色一頓,隨即跟他們離開。

    可是祁思文沒有輕鬆,第一時間聯繫祁萬山和秦槐安,而警局那邊,並不樂觀。

    “因爲白玲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知道秦少言多少事情!”

    到了晚上,祁萬山纔打聽清楚情況。

    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白玲捅出去的,竟然將秦少言的罪證都交給了警察,如今上頭人安排下來了,秦槐安找人都沒有辦法疏通。

    “不能保釋,很難打。”秦槐安臉色凝重,眼底劃過一道殺意,如果讓他找到白玲那個女人,絕對不會放過她。

    “那怎麼辦?兒子在裏面會不會出事?”

    閆蘭心裏一虛,淚水氤氳整個眼眶:“找老爺子?不然……就麻煩了……”

    “現在還不行,萬一老爺子知道了……對少言更不利,而且白玲那個女人好端端的怎麼會供出秦少言,這一次很明顯是背後有人……估計……”

    秦槐安和祁萬山對視了一眼,心裏有了人數。

    “秦少澤嗎?”

    祁思文眸間一閃,眼底劃過一道深邃:“你是說,這一次的事情是秦少澤乾的?”

    “一定是。”

    秦槐安目光滿是不忿,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落井下石,如今少言都在裏面了,事情十分棘手。

    而祁萬山驀得開口:“老秦,不是我醜話放在前面,如果少言有什麼事,我們祁家,絕對不會插手的。”

    “……祁萬山,你的意思是要過河拆橋了?”秦槐安目光陡沉,沒想到剛出事,秦槐安竟然就翻臉了。

    “祁萬山,你不能這樣,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就這麼不管了,我們……”閆蘭也冷了臉,眼底滿是難以置信,沒想到祁家竟然就這麼翻臉不是人了。

    “不管?我們祁家給你們害的還不慘嗎?”祁萬山沉着臉道,自從自己和秦槐安聯姻,到現在一點好處都沒有討到,反而賠的底朝天。

    現在秦少言還涉了官司,祁萬山越想越覺得喫虧,咬牙道:“我話已經放在前面了!”

    “等等……”

    就在此時,祁思文臉上劃過一道幽深,看了秦槐安一眼,勾脣一笑道:“沒關係,我去和秦少澤求求情,我們以前也關係不錯,說不定,秦少澤會給我這個面子。”

    “你說得是真的?”閆蘭一聽,病急亂投醫,忙不迭問道:“你有辦法讓少言出來,我的好兒媳婦,你可不能騙我。”

    她可不想兒子進去,花再多的錢,她都不怕,但是萬一少言真的進去了,他們這一房,就徹底的完蛋了。“我去試試吧。”祁思文故作平靜,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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