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止,蘇寒又把小鳳拉了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是我的貼身侍女,小鳳,長相身材都是上上之選,更讓其他人羨慕的是,她懂媚術!”
說着老臉還紅了一下。
小鳳也紅了臉,嬌羞無限的低下頭,用手肘輕輕捅了蘇寒一下,很是嗔怪的樣子。
蘇寒假裝很疼,哎呦了兩聲。
謝遠、謝嘉彤,兩父女看得眼中直冒火,簡直要當場氣死了。
“蘇館主,你這是何意?”謝遠沉聲問道。
蘇寒咧開嘴笑了笑,走上前兩步,讓一衆妹子站在自己身後,頭一仰,氣勢噌噌的往上飆。
“謝宗主,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請謝姑娘看清楚,我的夫人們都很優秀,與她們相比,謝姑娘沒有一絲優勢,還入不了我的法眼!”
說完負手而立,淡淡的裝逼,高高在上的俯視衆生。
“蘇寒!”
一聲淒厲的叫喊傳來,謝嘉彤瘋了一般的衝上來,指着蘇寒的鼻子叫道:“你爲什麼要如此羞辱我,說到底我只是愛慕英雄而已,你至於嗎?”
“至於!”蘇寒冷下臉,漠然說道:“如果僅僅是你說的那樣,我頂多一笑置之,絕不會用這種方式扇她耳光,而你,心裏想什麼我猜不到,但我就是有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讓我心驚膽戰,我不敢接受你的感情!”
或許可以說,美女蛇,美杜莎一般的感覺,被她盯着看幾眼,就讓蘇寒有種即將被石化的錯覺。
這是死亡島上長大,多年養成的直覺,來自敵人的殺機,無論隱藏大哥多深,蘇寒都能感覺得到。
“我沒有!”謝嘉彤歇斯底里的辯解。
但她心裏卻驚濤駭浪一般,怎麼都想不通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居然讓蘇寒感覺到自己對他的殺意。
不合常理啊!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蘇寒淡淡一笑,揮手對家丁說道:“送客!”
門外的兩個家丁衝進來,高喊一聲:“請!”同時比出請的手勢,臉色很冷。
謝嘉彤愣了一下,眼眶飛快的紅了,突然哀嚎一聲,捂着臉衝出了客廳,哭聲淒厲的讓人心都在疼。
謝遠盯着蘇寒看了一陣,咬牙冷笑道:“蘇館主,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武者之間的道別,被他說得如同永別,這次的仇,結大了。
星月劍宗的一行人離開蘇宅,蘇寒對着大門方向,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們的目的,不是借錢,或者說,他們想借錢,但絕對沒打算還錢!”
“啊,詐騙?”師雪華驚訝的問道:“他們不是有宗門的嗎,還敢詐騙?不怕被你發現了打上山門,滅了他們?”
蘇寒搖搖頭,在師雪華肩頭輕輕一拍:“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我真的被謝嘉彤魅惑,五億就絕對要不回來,甚至還會搭上更多錢,這叫美人計!”
蘇寒仔細想想,老臉一紅,在場的妹子,誰的美人計自己都中過。
一時間羞愧難當,照着小師師的後丘就來了一下,當衆動用家法,一巴掌打的師雪華差點飛起來,又羞又氣,一口咬向蘇寒的手臂。
當然咬不到,蘇寒順手就把她摟進懷裏,狠狠的吻上去,肆意的輕薄。
旁邊還有四個妹子呢,她們看得臉都紅了,相互打眼色,各自溜了。
“哈哈哈!”
輕薄完了,蘇寒大笑三聲,把渾身癱軟的師雪華扔在大客廳椅子上不管,大步流星的回去了後宅。
“死人,你等着,老孃一定用家法報復你!”師雪華回過氣,氣急敗壞的大叫,叫完了,自己害羞的不行,一溜煙的逃回房間去了。
話說星月劍宗的一行人離開蘇宅以後,謝遠就在奔馳車上對謝嘉彤說道:“女兒,咋那麼收了玄冰劍宗凌泰的三千萬,就必須把事情做完,如今你被蘇寒羞辱,計劃只能終止,你還有什麼想法?”
謝嘉彤擡起頭,眼睛腫的像是桃子,但眼中透出的神光,卻透着極度的怨恨,“父親,玄冰劍宗的錢無所謂,咱們不是賠不起,但蘇寒羞辱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女兒,蘇寒的實力很強,硬拼的話,咱們不是對手。”謝遠低聲嘆息。
謝嘉彤抓着車門扶手,咔嚓一聲居然把扶手掰了下來。
“誰說要硬拼了,蘇寒有那麼多夫人,可見他一定是個極度好色的人,這麼明顯的弱點,很好對付!”
“可以你已經用過美人計了……”
“美人計有很多種用法,上次是我的計謀太糙、太直接,讓蘇寒起了疑心,進而用羞辱來反擊我,下次,我會讓他在無形之中中計!”謝嘉彤陰聲笑着,配上她腫起來的眼睛,面容可怖。
“計將安出?”謝遠低聲問道。
“我留了一枚暗子在大夢想家投資公司,就是昨天跟着蘇寒的那個女人,名叫裴美蓉……”
……
蘇寒在家享受婚假,與秦昭昭和衛湘蓮廝混了大半天,晚上白菁媚回來的時候,看到蘇寒臉色發白,走路發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就不能節制一點,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一聽這話,蘇寒把脖子一縮,乾笑道:“老婆,這個不能怪我啊,兩位新夫人太美,我也是情不自禁。”
不是情不自禁,是秦昭昭的花樣太多,不止是他走路發飄,衛湘蓮已經起不來牀了。
秦昭昭一進門就聽到這話,咯咯一笑,容光煥發的坐在沙發上。
“秦昭昭!”白菁媚的怒火轉移道她頭上,衝過去拎着她的耳朵叫道:“你給我收斂一點,再這麼下去,蘇寒早晚死在你手上,難道你想做寡婦不成?”
秦昭昭連忙整整臉色,眼眸一轉,低聲道:“我以後注意……那個啥,苗小姐來了,我是叫蘇寒去給她治病的,人家在醫官衣服都脫了,光溜溜的躺在那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