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臉色頓時一片慘白,懷孕的老婆,誰惹得起啊?
秦昭昭真是壞透了!
回頭整治她!
還得聯合衛湘蓮,她都被秦昭昭弄哭了,正好一起報仇。
白菁媚見蘇寒神遊物外,冷笑一聲:“好啊,治着治着,又給家裏填碗筷,你真行啊,我告訴你,家裏沒地方住了,你自己想辦法處理!”
蘇寒乾笑一聲:“老婆大人不發話,我哪裏敢亂來,那個啥,我先去治病!”
話音未落,人已經化作一道魅影,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秦昭昭憋笑憋的肚子都在疼,讓蘇寒喫癟,她很開心。
然而開心的後果很嚴重,耳朵又被揪住了,很疼,弄得她慘叫連連。
“秦昭昭,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會胡來,給我站好了,老孃要動用家法!”白菁媚咆哮起來,聲音穿透力極強,整個內院都能聽到。
一時間,僕人們戰戰兢兢,夫人們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當家主母的威嚴,誰都不敢觸碰。
不一會,噼裏啪啦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其中還伴着秦昭昭的驚呼聲,讓人心驚膽戰的。
蘇寒躲在內院門口,伸出來探聽風聲的頭,刷的一下就縮了回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老子得出去躲躲,老婆懷孕了,簡直就是男人的災難!”一邊嘀咕一邊逃命,蘇寒很快就衝出家門,躲進了醫官。
進了醫館,蘇寒就在辦公桌上一座,找了一張紙就開始書寫。
活潑護士送來了一杯茶水,站在旁邊看他些東西。
“蘇醫生,你寫的什麼?”她好奇的問道。
“藥方!”
“什麼藥方啊?”
“補身子的……”
蘇寒說着猛的擡頭,眯着眼很是尷尬。
活潑護士一下就看明白了,她也眯起眼睛,湊近了小聲說道:“蘇醫生,聽說你又娶親了,該不會是身體不行了,趕緊給自己補補吧?”
蘇寒切了一聲,嫌棄的說道:“你從哪聽來的,我怎麼可能又娶親。”
說着自己的心臟都在顫抖,娶好多個老婆沒啥,但要是傳的沸沸揚揚,讓人給舉報了,自己就犯法了啊。
不行,趕緊弄個可以娶很多老婆的國籍纔是真的。
蘇寒暗下決心,回頭就讓老韓去查查,哪個國家可以隨便娶老婆就弄哪個國家的國籍。
“我們衛醫生都沒來上班,我去蘇宅大門口一問,守門的傢伙就都說了。”活潑護士嘿嘿直笑,絲毫沒有意識到,通風報信的家丁被她賣了。
蘇寒咬着牙冷笑兩聲:“知道了就別亂說,否則我就把你……”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活潑護士翻了翻白眼,隨即又好奇的問道:“你這方子是給男人補身體的還是給女人補身體的,要是給女人補身子的,給我也寫一份唄,放心,我誰都不給。”
蘇寒撓撓頭,覺得活潑護士太自來熟了,不過大家都是熟人,一張藥方也不是什麼祕密,他乾脆把寫好的藥方塞給護士,自己再寫一份。
活潑護士歡呼一聲,打聲招呼就跑出去了。
蘇寒聳聳肩,去了二樓,一眼就看到屏風的縫隙中,有一片奶白色的身影。
“還真把衣服脫了?‘
蘇寒嘀咕一聲,咂咂嘴,繞到了屏風後面。
很可惜,奶白色的東西是牀單,苗夏嵐在牀單下面爬着,就露出一片長髮,看一眼就覺得異常驚悚,蘇寒都被嚇了一跳。
“小嵐?”
“你來了?”
苗夏嵐驚喜連連的扭頭,卻不起身,臉很紅,像是塗抹了胭脂。
蘇寒搞不懂她爲什麼臉紅,乾笑一聲就站在了牀邊,準備掀開牀單。
鍼灸最好不要隔着東西,認不準穴位,銀針紮下去沒用都是輕的,萬一扎錯了地方,改不好會死人。
“等一下!”苗夏嵐驚呼一聲,眼睛都閉上了。
蘇寒莫名其妙,問道:“太冷了嗎,我去給你再弄個油汀過來。”
“別走,我……我就是有點緊張。”
苗夏嵐的聲音很小,蘇寒仔細聽才聽得到。
“緊張什麼,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鍼灸了。”蘇寒笑道,用手碰了碰苗夏嵐肩頭上的疤痕,肉繭早就沒有了,皮膚還是深紅色的,像是紋身。
苗夏嵐重重一抖,病牀都跟着發出了酸澀的呻吟聲。
蘇寒摸摸鼻子,該不清楚狀況。
“你……你又娶親了?”
氣氛古怪,苗夏嵐突然問道。
“你這個又字,用的很好。”蘇寒尷尬的說道,這下真不好掀開苗夏嵐身上的牀單了。
涉及到男女之事,兩個人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而且其中一個身上就披着牀單,掀了牀單就空空如也,氣氛會更尷尬的。
“那就是真的了?”苗夏嵐把頭埋在枕頭上,聲音很古怪。
蘇寒抓抓頭,心說這丫頭到底發什麼瘋?
家裏一個孕婦天天發瘋,一家子都被折騰的夠嗆,好不容易跑出來,又遇到一個發瘋的,蘇寒的臉色都沉了下去。
半晌無聲,苗夏嵐扭頭偷看蘇寒一眼,見他冷着臉不做聲,頓時又抖了一下。
“你今天很不對勁,把手給我,給你切脈。”蘇寒皺皺眉,隔着牀單去抓苗夏嵐的手。
苗夏嵐卻把手縮了一下,讓蘇寒落了空。
“切脈也不行?”蘇寒有點生氣了。
“你還要聯合苗家對付常家嗎?”苗夏嵐又偷看了一眼蘇寒,連忙問道。
“當然!”
“那我呢?”
“……”
蘇寒又是一陣皺眉,想了想,沉聲道:“聯合你家對付常家是咋那麼一直在進行的計劃,不會變!”
“我問的是,我怎麼辦?”苗夏嵐扭頭看蘇寒,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表情奇怪。
蘇寒盯着她了好一陣,失笑出聲:“小嵐同學,你就這麼急着嫁給我,我可是已經娶了五個老婆,你想做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