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檢查（二）
“什麼時候的事？”張亞楠皺着眉，瞪着眼，疑惑的看着他問道。≦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
“是出院以後。”
“以前沒有出現過？”
王嘉成搖搖頭，擦了擦眼睛，擡起頭依然傷心的望着她。
張亞楠又問道：“這纔過去半個月左右，會不會是還沒完全好？”
“不會的！”
聽到他斬金截鐵的回答，張亞楠感到頭痛，對他的情況，不能說很瞭解。按照他的說法，在住院以前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出院之後才發生的。根據病例來看倒是很有可能，只是這個可能怎麼從醫學角度來解釋。
“你自己做過嗎？”
“啊！”王嘉成被她的話給刺激了一下，感到很不好意思，小聲地說到：“弄過，沒一點反應。”
“怎麼弄的，什麼感覺？”
王嘉成很羞惱，被一個女人這樣詢問，即便她是醫生，即便她的年紀足以當自己的母親，可仍然讓他不知該怎麼說，嘴脣蠕蠕動了半天，張開了幾次，又都合了，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呵呵，別害羞，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醫生，你找我，不問清楚怎麼行。總要讓我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因爲你受傷的原因吧。這樣吧，如果你覺得難爲情，那你給我說說，你看過那種科教片嗎？”
“科教片？什麼科教片？”
“人體生理科教片，嗯，是男女的那種。”
“哦，沒看過，不過，我在學校的時候，看過國外的那種片子。”
“國外的？”張亞楠眼睛一亮，馬明白過來，嘴角不自覺的向彎曲，看到他羞澀而又難過的面容，也不挑明，又繼續問道，“那你當時是什麼感覺？”
“怎麼說呢，嗯，興奮，緊張，全身熱血沸騰，漲得難受，硬的疼痛難忍，反正是很爽，很痛快，很舒服。”
“嗯，那之後，你自己有沒有去弄過？”
“有，次數不多，因爲聽說那樣做對身體不好，會影響到今後的生活。”
“那每次的情況怎麼樣？時間有多長？”
“呃”，王嘉成再次難受起來，這讓他想起以前那種狀態，自己然會與現在的情況進行對，心理難以接受。
“那個，張院長，能不能不說這個？”
“這有什麼問題？前面的都說了，這個問題還有什麼不能說了。再說了，你不跟我說清楚，我怎麼能判斷，你說的是真是假。”
“那好吧。”王嘉成極不情願的用很小的聲音同意了，“前一兩次倒是挺快的，十幾二十分鐘吧，完事了。後來，後來，”
“後來怎麼了？”
“後來不知道了。”
“什麼叫不知道了？難道你那個時候不行了？”
“什麼啊！怎麼可能不行！”
“你別激動，慢慢說，我是醫生，當然要問的仔細一點，不然判斷錯了，是會鬧出大事的。”
“好吧，我說。後來，不知怎麼的，不管怎麼弄，是出不來，弄得時間有些久，反而把自己給弄疼了，只好放棄不弄了，也因爲是這樣，後來基本沒弄了。”
“哦，是這樣啊。那你有過正常的生理反應嗎？”
“這個有，而且是經常都有的。”
“那是說，在住院以前，你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是的！我還記起了被帶到紀委之前的事。那天早我起來去方便，因爲正常的反應，一直尿不出來，反而把豬圈裏的母豬給引過來了。”
“噗哧”，張亞楠忍俊不住，一下笑出來了，看到他滿面怒容的看着自己，眼睛像要喫人似的，心一緊，馬又恢復過來，對他說道：“情況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看樣子應該是受傷帶來的後遺症。只是…”
“只是什麼？還能治得好嗎？”
“你先別急，聽我慢慢給你說清楚，好吧。這個病能確證，但是原因有很多，究竟是什麼原因，還得要檢查過後才知道。”
“還要檢查，怎麼檢查？難道要讓我像《秋菊打官司》那樣做？”
“小王，你想別急啊！這種事你總不能光用嘴說吧，總要經過醫生的診斷才能說明問題對不對，你認爲呢？”
張亞楠真是無語了，這麼一個讀了大學出來的，怎麼還會這麼保守，這可是檢查，是要確定是不是有這個問題。
“那你說怎麼檢查？當然，不檢查也行，我呢也不會出具什麼病理報告的，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說。”
“張院長，您會看這個病？”
“我，”張亞楠臉紅了一下，笑了笑說到，“你是懷疑我啊，呵呵，也正常，也不怪。我這樣跟你說吧，華西大學知道嗎？我是華西畢業的，兩個專業的，其一個專業是針對出現在你身這樣的問題。我這麼說說你該明白了吧。”
“喔”，王嘉成一下高興了起來，“沒想到在這個窮鄉僻壤還能遇到一個醫科大兩個專業的專家，那我這個病應該有的治了。”
“先別高興，有沒有治，跟能不能治好可是兩回事。這個道理，不用我再跟你解釋什麼了，你應該懂吧？”
“哦，我懂，可是，…”
“小王，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是大學畢業的，應該懂得治療是講科學的，不是誰說能治好一定能治好。所以，你要有這個心理準備，萬一治不好，要能去接受。”
“好，我接受，那是不是先給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你等一下，我讓人先準備一下，然後讓人帶你過去。”邊說着邊拿起電話打了起來，一番通話安排之後什麼話不跟他說出去了，把王嘉成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裏。
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真是坐立不安，更多的是對自己是否真的得了這個病，產生了一種恐懼心裏，對未來也感到一絲的絕望。
十幾分鍾之後，在焦躁不安的情緒之，有護士過來，帶着他來到二樓的一間密閉的房間，而後，護士關門走了。
“進來！”吊掛在房頂的門簾裏傳來甕聲甕氣的女人聲音，似乎是嘴巴遮住了什麼。
穿過門簾，一個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手戴着透明橡膠手套的女人，正兩手攤開。
“愣着幹什麼，快躺下！”
“啊！”
“啊什麼啊！你不想檢查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嘉成聽出了這是張亞楠的聲音，“張院長，這樣檢查嗎？”
“你想要怎麼檢查？要讓我把那些醫生護士都叫進來，讓他們在旁邊看着，或者是換另外的人來檢查？”
“不，您誤會了。我是想，想問問，沒有什麼醫療設備之類的嗎？”
“嗬，真是從城裏出來的，還醫療設備呢！這個地方你想要什麼設備，你告訴我，我馬打報告申請購買，然後等設備到了之後，再通知你來檢查，怎麼樣？，再說了哪去找這種設備？”
王嘉成一聽，馬往病牀跑過去，心想還是算了吧，這女人挺厲害的，自己這麼一說，她還給自己來了個打報告，不把自己給拖死纔怪，還是少說爲妙的好。
“褲子脫了！”
“啊！”
“啊什麼啊！聽不懂嗎！不脫出去！”
“哦，您別發火，脫，脫，我馬脫！”
沒二話，皮帶扣一鬆，嘩的往下一推，眼睛使勁一閉，嘴巴緊繃，兩手往兩邊一攤，一動不動的，像一具屍體一樣躺着。
“內褲怎麼不脫？還想讓我給你脫啊？”
“哦，我忘了，馬脫。”
閉着眼睛脫掉內褲，又恢復到像屍體一樣的躺着，滿臉的緊張，讓他臉的臉皮一湊一湊的，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呵呵，你緊張什麼，又不會掉快肉，更不會少個零件，有必要扮成像屍體一樣嗎。”
王嘉成沒回答她的話，還是閉着眼睛保持着僵硬的姿勢和麪容，不想因爲她的話，讓自己感到難堪。在這種情況下，他想到的是學習阿q，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當作是給自己的媽，或者給自己老婆看看。
這個過程無法形容，既像是過山車，又像是在火裏熬，反正是說不出口，感覺像是玩具一樣，被撥來撥去的。這種心理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