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人,葛秋生肯定是不屑跟他爭辯什麼的。
所以,只能她爲自家人出面了。
自己人就要自己護着。
“哦,人家出現了,你買毛料垮了就是別人陷害的。你要是走在路上摔跤摔骨折了,是不是還要怪旁邊的人呼吸太重,把你給吹趴下的吧?”顧安安冷笑着問着陳大師。
“我們說話你插什麼嘴?”陳大師皺眉質問道。
“呦呵,就許你這麼給別人胡亂的潑髒水,還不許我路見不平了?”顧安安譏笑道,“你以爲你是誰啊?自己賭不起就別賭,賭輸了,還要怪到別人身上,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
顧安安說着,目光在常雅卉身上轉了一圈:“想搶我老公的主子跟一個沒擔當的奴才,真是絕配!”
“顧安安,這裏沒有你的事!”常雅卉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心思想席方澤了,她是自身難保,還想什麼男人?
“你們這麼欺負人,怎麼就沒我的事?”顧安安冷笑道,“人家來這裏都能被你們誣陷,你們也太不要臉了。”
“人家來這裏看看不可以嗎?”
顧安安的問話惹來不少人頻頻點頭,這裏又不是陳大師的地盤,憑什麼葛石神不可以來?
哦,人家來了就是設計陷害他啊?
要是當年沒做虧心事的話,陳大師至於想這麼多嗎?
果然還是心虛了!
“一個名聲掃地的賭石師傅,還有什麼臉面踏進這裏?”陳大師根本就不屑顧安安的說法,鄙夷的問道。
“更不要跟我說,你還想重返這裏,繼續當你的葛石神!”
顧安安都爲自己出頭了,葛秋生自然不會繼續沉默下去:“我自然不會再回來賭石。”
“所以,你就是來設計陷害我的!”陳大師一聽,可算是抓到了葛秋生的小辮子。
“我不過就是來這裏看看……”葛秋生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大師給打斷,“你看什麼?你現在就是一個打工的,來這裏看什麼?”
“看了你買得起嗎?”陳大師一提到這個,就得意起來。
畢竟他可是將當年那個高高在上的葛石神給打落塵埃,讓葛秋生再也無法翻身,就這一件事情,足可以讓他得意一輩子。
“你區區一個打工的……哼,你別跟我說,你打工的地方是珠寶玉器公司。就你這樣的人,哪個珠寶玉器公司會用你?他們就不怕把自己公司給賠進去嗎?”
陳大師輕蔑的話,讓顧安安緩緩的勾起了脣角,開口:“你還真說對了,葛先生就是在珠寶玉器公司上班。”
“呦,這是哪家公司膽子這麼大?”陳大師陰陽怪氣的問了起來,“那個公司的老闆是傻大膽兒吧?”
“靈珠玉器啊。”顧安安笑眯眯的說道,“葛叔在裏面當老闆啊。”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