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安靜了半天,才被陳大師的一聲冷笑給打破。

    “靈珠玉器?當老闆?”陳大師大笑起來,“說謊都不會說!”

    “靈珠玉器會要他去當老闆?他要是靈珠玉器的老闆,我還是天王老子呢!”

    陳大師覺得現在的人真的是太可笑了,什麼樣的大話都敢往外扔!

    他們這邊別看有賭石場,但是,沒有一家珠寶玉器店比得過靈珠玉器。

    各地的珠寶商們都是各地收羅好的原石,但是,唯獨靈珠玉器,有礦脈專供。

    當然,也不是說其他的珠寶商沒有固定的貨源,但是,那些貨源也絕對不會是品質這麼好的。

    絕好的礦脈那都是掌握在特定人的手裏,能專供的自然不可能是頂級的礦脈。

    所以,珠寶商們想要得到好的原材料,自然還要去各地收集。

    這次要不是有這麼一塊兒毛料的消息沒有擴散開,被他們給截住了,恐怕被其他地方的珠寶商知道,這價格還不知道要擡到多高呢。

    “你覺得爲什麼我說這塊兒毛料會賭垮,石老闆一句話都不說?”葛秋生好笑的問着陳大師。

    陳大師臉色一僵。

    周圍的人也好奇的琢磨了起來。

    馮先生微微一想,隨即明白過來,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少在這裏故弄玄虛,石老闆跟你是舊識,他容忍你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陳大師冷笑道,“不要以爲弄這麼一點兒……”

    “因爲這塊兒毛料是我提供的,就算是賣不出去,也是我損失,石老闆半點損失都沒有。”葛秋生不等陳大師說完,慢悠悠的開口。

    “哈,你這個說法真是……”陳大師還想接着嘲笑,石老闆點頭說道,“這塊兒毛料確實是葛先生的。”

    石老闆這話一出口,周圍議論聲嗡的一下就響了起來。

    “靈珠玉器的老闆?”

    “不愧是葛石神啊,就是厲害!”

    “難怪人家不出來賭石了,都是靈珠玉器的老闆了,還賭什麼石啊?”

    更有不少珠寶商,心思一動,琢磨着一會兒過去跟葛秋生套套近乎,要是可以從靈珠玉器拿點好的原石也好啊。

    做珠寶玉器的,手裏要是沒有幾件頂級的東西,都沒法撐場面。

    “你是靈珠玉器的老闆?”陳大師驚訝的聲音都走調了,伸手,顫巍巍的指着葛秋生:“你、你果然是故意的做局,要來陷害我!”

    葛秋生笑了:“不過就是這塊兒毛料我不太看好,這才放出來賣。”

    “賭石從來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這麼多年,你不會連賭石的基本規矩都忘了吧?”

    葛秋生的話,讓周圍人全都看向了陳大師。

    人家葛石神說的又沒有錯。

    多少毛料商人直接弄個開窗的毛料,賭垮的也大有人在。

    沒聽說,所有的毛料裏面都有翡翠的。

    要是那樣的話,何來賭石一說?

    衆人嘲笑的目光,讓陳大師如芒在背,好像有無數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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