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噹噹與寧淑凝同時扭頭望去,發現一位手拿酒葫蘆,頂着一個大紅酒糟鼻子的光頭老人走了進來。
“你誰啊?”響噹噹語氣冷漠的對着這人問道。
“若錦那小丫頭……嗝,不是說要要找全部的藥王來這裏人醫病嗎?他們人呢,都藏起來了?”光頭老頭說着就走進屋來,彎下腰向着牀底下看去。
“他們都走了,你也趕緊出去。”響噹噹沒功夫陪這麼一個老頭瞎扯,走過去就要揪住這禿頂老頭。
文廣樹聽到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雙腳發力勾住地面。“好久沒陪小一輩玩玩了,這下看我怎麼扮豬喫老虎,嘿嘿嘿。”
就在文廣樹腦中剛想到這句話的時候,忽然感到身體一輕,等他反應過來之時,他那大光頭被直接栽進外面的雪堆之中。
“什……什麼?!”文廣樹把自己的腦袋拔出來,眼中充滿驚訝的看着向着屋內走去的響噹噹。“這娃娃功夫怎麼如此高強?”
就在響噹噹剛要順手把門帶上的時候,忽然一句話傳入了她的耳朵。
“等等!!我有能讓那女娃娃續命的辦法。”
文廣樹忽然感覺眼前一閃,之前哪位白髮少女瞬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乓!”的一聲,響噹噹的雙隻手臂猶如鐵鑄把文廣樹牢牢掐住,聲音中帶着顫抖的說道:“你剛剛說的可當真?!!”
感受到那雙手不斷的向着自己骨頭壓去,風廣樹疼的齜牙咧嘴不斷的掙扎。“疼啊!!你要把老頭我的手捏斷啊!!!”
聽到這話,響噹噹連忙把他放了下來,不斷搓着雙手,語氣中帶着歉意的說道:“這位老爺子是在下魯莽了,您剛剛說的那個話是真的嗎?”
文廣樹揉了揉自己那發青腫脹的手臂,沒好氣的說道:“捏成這樣你說疼不疼!!你真的若錦丫頭的女兒嗎?怎麼這麼力氣?”
“來來來,老爺子屋裏請,屋裏暖和。”響噹噹把這老頭直接抗到肩上,向着屋裏衝去。
“你放我下來!!”文廣樹活了一百多歲了,如此被動的情況還真的第一次遇到。
看到面前的白髮少女恭恭敬敬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文廣樹憋屈的內心這才稍稍好了一些。
“老爺子,您也是這空桑派的藥王啊?”
響噹噹當年在這空桑派也呆了不少時間,她知道只有醫術極爲精湛的空桑派弟子,才能得有這個稱呼。
“哼!藥王?那幾個小娃娃,老頭子我根本不看在眼裏。”
響噹噹也懶得詢問這人到底在空桑派裏是什麼位子了,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只要能抓到耗子都是好貓。
響噹噹把一旁的寧淑凝拉了過來,推到這禿頭老頭面前,“這位老前輩,您老給看看我這妹子身體該怎麼辦。”
快速在寧淑凝的五官掃過,文廣樹緩緩的點了點頭,“不就是延壽麼,小事而已~”
響噹噹有些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老前輩,你說的可是真的??”
“八十?”響噹噹打量着面前這個精神抖擻,一點都沒有老態的老頭。
“不對。”
“九十?”
“嘿嘿,也不對。”
“一千歲??”
“咳咳咳。”正在得意洋洋飲茶的文廣樹被這一個猝不及防的答案給嗆到了。
“什麼一千歲!!你當我是王八嗎?老頭子我今年一百一了!!”文廣樹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哎呀,老前輩老當益壯!!”
文廣樹一臉嫌棄的再次坐了下來,“跟你這娃娃說話真累,行了直接跟你說吧,我有一祕藥可以讓這女娃娃延壽,只不過喫完我這個藥後,她會渾身中滿劇毒,你給她喫完之後,得慢慢的把她體內的毒全部逼出來纔行。”
“中毒??”響噹噹眼中一凝,再次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老頭子,“你就是曹若錦嘴中的那太師公??”
“嘿嘿嘿,按輩分確實得這麼叫我。”
響噹噹的臉上頓時陰晴不定起來,她不知道這不着調的老頭的話到底應不應該信。要是按曹若錦的說話那種藥肯定是喫不得。
就在文廣樹坐在那裏等着自己後輩求藥的時候,卻發現半天沒動靜。
他扭頭一看,發現那女娃娃正在用手杵着下巴,正在那沉思苦想着什麼。
“喂喂喂,想什麼呢,愣着幹什麼趕緊求我賜藥啊!”文廣樹不斷拍着桌子。
“老前輩,你這藥真的沒問題嗎?”響噹噹當真不想讓寧淑凝冒險。
文廣樹一聽到這話,當即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向着門口走起,“哼!你這娃娃居然不信我!走了!”
響噹噹伸手一拉,把文廣樹又拉回來按在凳子上。“老前輩,我這不是不信你,只是這比較方便關乎到性命,由不得我不慎重啊。”
“我都到一百一了,這難道還有假??你跟那幫庸醫一個樣,全是朽木腦子!!s氣煞我也!!”怒氣衝衝的文廣樹一邊說着一邊掙扎着。
“唉唉唉,我信了我信了。老前輩別生氣,在下求老前輩賜藥。”
“哼!現在信了?不行!我不給了!趕緊放開k我!”文廣樹還在不斷的掙扎着。
響噹噹看着面前不肯配合的的禿頂老頭,一時間有些爲難,早知道剛剛就先答應下來。
左右看了看,響噹噹對着旁邊的寧淑凝使了一個眼色。不一會兒,寧淑凝很有默契的拿過來一根鐵鏈。
等響噹噹手中一頓忙活完後,文廣樹已經被鐵鏈結結實實的捆在凳子上。
“你就是綁了我,我也不會給你的!!你這沒大沒小的白毛女娃娃!!”,文廣樹對着響噹噹不斷的叫囂到。
響噹噹理會這老人的喊話,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若錦丫頭你快過來看看啊,你女兒無法無天綁老頭子了!!”文廣樹扯着嗓子大聲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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